第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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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如果不相信王叔,怎麼會接到信後不顧深夜立即趕來,又怎會陪著王叔在這裡辛苦的埋伏了半夜?但事實王叔也親眼看到了,並沒有什麼栽贓之事。」
看見慶彰臉色陰暗,莊濮也不想太開罪他,緩和了語氣道:「這樣吧,慶離殿下和鳴王秘密碰頭一事,明天早上,我會派人再去打探,如果真有不利同國的陰謀,末將保證秉公而行。現在天色不早了,不敢再打攪王叔,這就告辭。」
慶彰城府甚深,剛剛只是如意算鱸落空,老羞成怒下不慎對莊濮護了一點小火,現在火頭滅了,頓時也提醒自己不可得罪面前這手握兵權的將軍,以後很多事都要靠他呢。
連忙轉過笑臉,邊笑邊嘆道:「莊將軍不要怨我心急,大王是我兄長,他現在下落不明,我這個當弟弟的怎能不焦急呢?又聽到了訊息,說慶離和別人密謀殺父。唉,我也盼著是自己猜錯了。對了,今晚的事,請將軍暫不要對慶離說,以免他對我這叔父生出怨恨……」莊濮是最不想同國王族發生內鬥的人,連忙拍胸脯道:「王叔放心,情報錯誤是常有的事,這些只能怪下面的人辦事不力,末將絕不會這麼多嘴,」
慶彰道:「那就好,那就好,多謝莊將軍體諒。哦,來來,我送將軍出去。」
慶彰這個主人親自陪了莊濮出門,他對莊濮加以籠絡,一路上投其所好,和莊濮說了不少憂愁同國前途的話,再三道:「慶離是我佺兒,王位自然是他的,他要好好的孝順自己父王,我這個當叔叔的還有什麼奢望呢?就怕他年輕不容人,總想要我的老命,唉,也怪我倚仗著自己是叔叔,過去常常教訓他,可那麼做,也是為了他好啊。」擺出愁容,不斷搖頭嘆氣。
莊濮不以為然,「慶離殿下心裡明白王叔教訓他,是為了他,不會往心上去的。王叔也不要把佺兒想得太不好了。」
兩人一邊談,一邊出到大門。
已過午夜,王府門外的大街上空蕩蕩一片,王府侍衛們中的高手們多半都被調到王府裡面埋伏去了,只留了幾個充當擺設的看門僕從,一見慶彰陪著莊濮出來,知道將軍要走了,趕緊把莊濮等人的馬匹牽來。
莊濮上馬,對著送到門外的慶彰答謝一聲,道:「王叔請回。今晚的事情,末將不會外傳,只管放心。」向慶彰告辭。
城中百姓大多已經入睡,莊濮不想驚擾百姓,吩咐侍衛們不要疾馳,慢慢騎回將軍府。
不料,一行人才走到街頭,忽然聽見身後一陣蹬蹬蹬蹬的馬蹄聲,急促傳來。
莊濮訝然,在馬上回頭去看。
遠遠的街尾衝出一人一騎,來勢迅猛,黑暗中雖然看不清面貌,那氣勢卻著實嚇人,馬蹄落地,幾乎踏碎一城寂靜。
莊濮是沙場老將,一見那人騎,立即知道不妥,以為是來刺殺自己的,吆喝一聲,周圍侍衛連忙拔出劍來,要把將軍護在中問,準備迎敵。
不料保護圈還沒形成,驟然又聽見莊濮一聲大喝,「不好!王叔危險!保護王叔!」向大街中部的王府大門趕去。
洛雲離開秋月,策馬狂奔,一路衝往慶彰王府。
他胸中燃燒著熊熊的復仇火焰,哪裡理會慶彰身邊有多少人護衛,把馬速提到最高,疾風一般從街尾闖至,轉眼就到了王府大門。
「慶彰!拿命來!」
慶彰剛剛送走莊濮,還沒來得及進去,聽見馬蹄聲,還嘀咕著難道是莊濮派出去的探子又回來了?剛一回頭,索命的喝聲鑽入耳膜,眼前一個龐然大物正朝自己壓來,嚇得腿都軟了,倒地一滾,從臺階上不顧臉面的滾了下去,才堪堪避過被馬匹直接踩死的命運。
「王叔!」
「保護王叔!」
大門外的王府侍衛,見到洛雲如憤怒的死神一樣從天而降,本能地拔劍,圍向慶彰處護衛。
洛雲一見到慶彰,雙眼紅得幾乎滲出血來,駿馬高嘶人立時,從馬背上一個筋斗翻下。
「鏘」地抽出劍,直追滾到臺階下的慶彰,對著慶彰頭頂就砍。
「住手!」莊濮及時趕到,一劍欄住。
兩劍交擊,發出一聲劇烈的碰撞聲。
洛雲目光像刀鋒般銳利,只盯著慶彰不放,被莊濮欄了一劍,想也不想,立即棄了手上長劍,腳步直貼著剛從地上狼狽爬起的慶彰,左手往前一送,袖子裡藏著的短劍已經刺入慶彰胸中半分。
慶彰慘叫一聲,往後急避。
莊濮看得膽顫心驚,跳下馬提劍砍向洛雲,逼洛雲自救。
洛雲狀若瘋狂,哪裡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