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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柳項龍對於羅旭的話頗為意外,至少……他覺得羅旭說的這還不是酒話,畢竟一杯酒剛下度,不至於這酒暈了。
“怎麼個意思?”
羅旭一笑:“柳隊,以你的辦案態度,絕對是模範級別的警員,但有的時候儘量多動腦、少衝動,如果你不太明白……就當我會算命吧。”
“啥?你會算命?”
羅旭不知怎麼解釋,畢竟自己就是這麼一說,目的就是希望柳項龍不要在執行公務的第一線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是,雖然是皮毛,但柳隊的命數十分明顯,如果不加以注意,在執行任務中很有可能會負傷,並且是致命的,導致所有前途毀滅的。”
羅旭索性解釋道。
柳項龍一愣,旋即拿出胸前的一個玉牌看了看,是個品質很一般的玉觀音。
“阿彌陀佛……真的假的?”
看得出,柳項龍還是個信佛的人,羅旭笑了笑:“不騙你,不然厄運來了,觀音牌都保不住你。”
柳項龍緩緩點頭,又把觀音牌放了回去:“我肯定注意,兄弟,謝謝你提醒,來,敬你!”
兩人邊吃邊聊,從最開始的聊案子、聊工作,也到了聊人生、聊觀點,一頓酒下來,兩個人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步,像是久違的哥們難得湊上一頓酒局。
酒足飯飽,二人便去了一家最近的大澡堂,門票十塊,這次是羅旭請的。
由於喝酒的原因,柳項龍泡完澡就在休息室睡著了,羅旭則拿起手機撥通了肖天的電話。
“肖總,李雲江那邊怎麼樣了?”
“他今天上午一直在開會,我剛和他約好,正準備給你電話呢。”
羅旭點點頭:“約好就行,明天我就去燕京,咱們這邊按我說的,馬上推出唯訊上線。”
“已經聯絡好了,幾個下載渠道都已經安排上了。”
羅旭一笑,這就是肖天的辦事效率,有肖天,何愁不強大?
中心城區,河上路一帶是天州唯一沒有高樓林立的地方。
由於歷史原因,這裡的幾條大道都保持著晚清、民國的建築,這幾年只是進行維修、翻新,由於是歷史風貌和文化遺產,官方也並沒有拆掉蓋樓的打算。
但這裡的的小院洋房可都是億萬一套,能在這裡住的未必是像湖心別墅那樣的商業精英火企業老總,卻都是早期的大戶或隱形富豪。
河上路100號,偌大的院子足夠停下二三十輛車,院內的小樓更是聯排三棟,中間一棟從地面到樓門的樓體兩側還立著威武的石獅。
據說這裡早期是軍閥的故居,而後被天州隱形富豪買下,當然,這隱形富豪這幾年已經不在隱形,正是中尚資本的吳家。
客廳裡,紅木沙發、茶几和書案,偌大屏風足有三米寬,表面被擦得鋥亮,充滿著歷史和沉澱。
長沙發的正中,坐著一個八旬老人,老人精神矍鑠,穿著短袖唐裝,頭戴鴨舌帽,手裡拿著一個菸斗,正往口中送去。
中尚資本董事長,吳憲。
老爺子面前坐著三個中年人,右手一側是吳丙申,左邊是次子吳丙寬和女兒吳璐。
三個孩子分別負責三家公司,躍翔公司、誠潤公司和森源公司。
這些年從業績來講,顯然是吳丙寬的誠潤公司更穩定一些,不過近期躍翔公司的努力老爺子也是看在眼裡,所以十分關注。
只不過沒想到不出事則已,出了就是大事。
吳憲看了看吳丙申:“過兩天就開庭了,事情我已經給你們平了,但是……老大,你總得給我個交代吧。”
“爸……這事兒……”吳丙申看了看一旁站著的兒子吳新彥,嘆了口氣,“是我管理出現了問題,我應該負責任。”
吳憲輕笑了一聲:“你是家教出現了問題吧?你們把目標放在寶運集團,我覺得沒什麼,商業中本就有一些商業手段是拿不上臺面的,只要結果有用,所有人都會忽略過程,關鍵是你們沒幹成,對嗎?”
說著,吳憲掃了一眼吳新彥,後者嚇得一哆嗦,畢竟在吳家,老爺子咳嗽一聲足夠讓地面都顫悠。
“可你們呢?糊塗、愚蠢,簡直是愚蠢至極,兩億多的賬面擺在那,事情沒有結果之前你們敢動?”
吳新彥用幾乎顫抖的聲音道:“爺、爺爺,這事情是我的責任,我炒股虧了錢,所以……”
“所以什麼?鼠目寸光的東西,炒股虧錢正常,因為炒股本就是賭,輸贏藏在心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