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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對不起嗎?這是哪國語言?
“我的名字。”費斯特順勢在如楓的臉頰上親了親。
如楓一把推開了他,忙著用手擦臉,“對你,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費斯特的臉色沉了沉,他轉過了頭,直視如楓,眼中的邪惡一展無遺,“相反,你得牢牢記住我的名字。因為,從這一刻起的分分秒秒,你會和我一起度過。”
那種口氣竟震懾住瞭如楓,費斯特放開了手,但仍然面對如楓,“現在,我就帶你回家。我們的家。”
如楓知道要反抗,可是嘴巴卻說:“你不會好好開車啊,我可不想陪你共赴黃泉。”老天,這算什麼?是自己怕死,還是怕他會死?她的臉驀地燒了起來,幸好費斯特總算認真開車了。
“沒找到你之前,黃泉確實對我充滿了誘惑力。但現在……”他的唇邊溢位一絲笑意,“我捨不得。”
他用了一個“找”字。
“你認識我?”如楓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不在意。
費斯特沒有回答。
“可我卻一點也不認識你。在我的記憶庫中,我找不到你的一絲影子。”如楓繼續試探。
“沒關係。結婚以後,我會在你的心中深深地烙下我的影子,你會想忘也忘不掉。”
如楓有些失望地正視前方,明明他是有點黯然的,說出來的話還是這麼狂妄。
“不會,你不是我要等的人。”這個時候,只好把夢裡的男人借來用用了。
方向盤上的手驟然縮緊,如楓幾乎能預見到他掌中的指甲印。這雙手,若是去彈鋼琴的話,理查德·克萊德曼的一根手指就不會值到一百萬美金了吧!如楓不由得浮起一個諷刺的笑容。這個時候,自己居然還有心情想這些!
“好了,我不管你是誰……”
“費斯特。”
“好吧,費斯特先生……”
“費斯特!”
如楓輕嘆了口氣。第一個,這個叫費斯特的男人是第一個可以違拗她意志的人。向來,只有別人屈服在她的意志之下。但今天,她卻讓步了,讓步給他那種突然間變得很正經的神情。
“費斯特,載我回家,或讓我下車。”她以手支額,有一種未戰先敗的氣餒。這不是她的風格,她向來是對手愈狠,她就愈勇的人。迄今為止,在任何困難、挫折面前,她都是戰無不勝的。但是,此刻,她卻有種預感,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將敗得一無所有。所以,如能在這場戰爭打響之前全身而退,那將會是上天給予她的最仁慈的眷顧了。
如楓還沒有想到,這場男女之間的戰事早在他們見勉的那一刻就已經開始了,她又怎能乞求一場正在進行中的戰鬥中途夭折?特別是,對手是費斯特,一個對這場戰事期待已久,如今正蓄勢待發,準備全力以赴的男人!
三天後,他們舉行了婚禮。費斯特以如楓的家庭要挾,如楓再次做出了讓步。畢竟能讓父母在他們有限的生命裡過上安寧的日子,讓妹妹一帆風順地完成學業,是如楓一直以來最大的心願。在這之前,如楓從來不曾想到過,金錢的力量會強大到可以讓她放棄自己的一切,甚至是——自由!
婚禮非常簡單,幾乎是偷偷摸摸地進行。整個過程中,費斯特的神情一度顯得不安。如楓下意識地認為,費斯特在防備什麼人。儘管如楓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能讓費斯特緊張,這個人真有點非同小可。如楓不由得暗暗禱告,如果真有這樣一個人,那麼,出現吧,阻止這場婚禮,讓她和費斯特各自回到不認識之前。
但是婚禮終於還是完成了,在登上費斯特的私人飛機之前,如楓的爸爸鼓起勇氣,請求這個不像女婿的女婿費斯特好好照顧如楓。
“我以我的生命起誓。”費斯特冷冷地對如楓的父母講了第一也是最後一句話。
“晉,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可能再也見不到如楓了。”如芸埋首在丈夫懷裡,用來晉的領帶擦著眼淚。
“好了,芸,別難過了。”來晉輕輕拍著妻子的背,“擁有如楓本來就是個意外啊!你還記不記得,你懷胎五個月時,我們做過B檢,醫生說你只懷有一個胎兒,可是生出來卻是一雙。偏偏這對雙胞胎一點也不像。如榆完全繼承了你的一切。如楓呢,嚴格來講,她並不似你我之間的任何一個。她的性格似軟實硬,似溫和實冷漠。表面看來,她很開心。但我總覺得,她很孤獨,好像是誤闖入這個塵世的天外來客。”
“孤獨?”如芸抬起頭,“那現在,她一個人孤零零地遠赴美國,不是更孤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