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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喜回到福瑞軒,夏至還沒有離開。
流產後的秦琳琅臉色蒼白,躺在床上沒有一點精神,但眼睛裡的急切卻是明顯得很。
夏至忙問道:“怎麼樣了?”
紅喜道:“萬子從翹妃的屋裡搜出了麝香包,那時候翹妃剛剛回來,奴婢以為這次定然是拿髒捉賊,但是翹妃一張嘴厲害得很,死的都說成活的了。”
夏至頗為疑惑:“罪證確鑿,她也能夠抵賴?”
紅喜有些底氣不足道:“當時我們那群人中無人會醫,卻一眼就認出那是麝香,本就存有疑點;而那包麝香的布雖然有云珠親手繡的圖案,可那布卻是我們這裡的,翹妃不喜歡厚實色重的布,沉香院根本就沒有那種布。窀”
秦琳琅的神色焦急起來,用盡力氣道:“你……你的意思是沒有定翹妃的罪,有嫌疑的反倒是我們。”
“娘娘,不要激動,娘娘這麼在乎這個孩子,王爺又怎麼會懷疑你呢?”
秦琳琅臉上此刻全是恨意,失去孩子的痛苦讓她忘了端莊與大度,狠狠道:“她害死我的孩子,我就算是拼盡全力,也不會讓她好過。”
秦琳琅想起夏至的話,她的肚子這麼大了,又吸食了麝香,如今流產,以後只怕是再難有孕了,她終於忍不住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娘娘別哭呀!”
“是啊,王妃娘娘,惡人自有惡人報,如今我們忍得一時,自會看到她受到報應的。”
秦琳琅哭了一會兒,就聽到丫鬟稟報瑞王過來了。原本以為她會停止哭泣,卻沒想到她哭得更加的利害了。
宇文盛來的時候見到秦琳琅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皺起了眉頭,他認識她這麼久,從沒見她哭得這麼傷心。
宇文盛坐在床便,替秦琳琅擦了擦眼淚道:“琳琅受委屈了,以後本王定不會虧待了你。夏至說流淚對身體不好,別哭了。”
秦琳琅哭訴道:“王爺,究竟是誰害了我們的孩子呀,琳琅一直待人有禮,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什麼人,為何要這麼對琳琅啊!”
宇文盛失去一個孩子,心也很痛,卻不得不花心思安慰秦琳琅:“琳琅,不管你的事,是本王不好,所以才會讓自己身邊的人受傷害。究竟是誰害了我們的孩子,本王定然是會找出來為我們的孩子報仇的。”
秦琳琅一向在乎形象,此時在宇文盛面前也難掩心中的恨意,咬牙切齒道:“等找到兇手,就算是將她碎屍萬段也不足以為我們的孩子報仇,王爺答應琳琅,一定不要讓兇手好過。”
“琳琅放心,本王是不會放過還我們孩子的兇手的。”
秦琳琅流產後又痛又累,哭夠了就沉沉地睡去了。
宇文盛在福瑞軒呆了會兒便離開了。
為何福瑞軒的布料,會包了麝香放在翹蓮的寢臥裡。如今秦琳琅流產,他勢必要給秦琳琅和秦家一個交代,可是這兇手似乎不好查。
瑞王府是沒有麝香這個東西的,當然夏至那裡可能除外。既然萬子那麼巧合地知道麝香,又那麼巧合地在翹妃的衣櫃裡尋得了這些東西,想必這個人身上必定是有問題的。
萬子說他是從夏至那裡知道麝香這東西的,那麼夏至為何要在瑞王府弄麝香這東西。
宇文盛先見了萬子:“萬子,你老實告訴本王,你為何會認得麝香,又這麼巧的在翹妃的衣櫃裡尋得了麝香?別用在沉香院那番話來糊弄本王!要知道夏至清高得很,怎麼可能告訴你什麼是麝香?說,你撒謊的目的是什麼?”
“王爺,奴才沒有撒謊啊,奴才真的是從夏至姑娘那裡認得的。”
宇文盛本就憋著一股氣,如今也沒耐性得很,走到萬子跟前,握住萬子的手腕,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萬子的手腕的骨頭被他捏碎了。
萬子尖叫了一聲,只怕是整個王妃都能聽到他痛苦的尖叫。
萬子的表情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
宇文盛問道:“怎麼,還不說實話?”
“奴……奴才沒有撒謊!”
“好,本王就讓人傳夏至過來和你對峙。”
夏至知道瑞王傳她的時候,心裡有些慌張,但瞬間就恢復了鎮定,依舊是一副清高的模樣,好像是旁人不能靠近的。
“夏至,萬子說是你教會了他辨認麝香,此事可是事實?”
夏至見萬子一臉痛苦,就知道是受罪了,淡淡道:“夏至和他不熟,為何要教他?再者,為瑞王府的人看病,甚少用得到麝香,夏至為何要獨獨教他辨認這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