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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事。
而今汝已遠離塵世,再不問花落花謝,君心亦悲,環顧才現無人與之
汝生前之時,沒能留心過問紅顏嬌嫩。待到花甙時,才知後悔莫及,痛惜餘之駑鈍,不解佳人風情。
比翼雙飛雁,而今痛失一翼,又豈能再享藍天之美?
憶當年你風貌如花,步態嬌瑩,鈴鐺輕呤,風清雲淡。
笑時一瞥驚鴻,花殘羞色。閉時沉魚若雁,驚歎路人。
憶當年挽我之手,輕步遊圓,與君共呤風月。
嘆如今,風往塵香花已盡,落紅滿地胭脂冷。
佳人如花,而今卻只能與冰冷之泥土為伴。
墓前多幾道風霜痕跡,墳上長几寸芳草蹤昔。
恨矣!惜矣!吾頓感悲涼,哪能讓之餘愛妻獨躺,
汝有意,君亦有情,花開花謝必相伴與之。
婉蜜,如果有來生我定好好護你一世安平。
我們回家,迴天啟去。
他抱著婉蜜坐在賓士的馬上,這樣的感覺就像那天他歡喜帶著她出去一樣,他們一起看到了漫天的螢火蟲,他們……。血,不斷從他的身體上的傷口裡流了出來,他溫熱的胸前貼著婉蜜一片死寂的冰涼,他彷彿早就已經沒有了所謂的心,他已經死了,縱使是活著也叫他比死了還要更難受。
馬兒不顧一切的向前劇烈的奔跑著,他都不知道自己抱著婉蜜到底走了多久,只見得天竟然是慢慢的亮了起來,他不想管顧亦宸和洛澤,別人的事同他沒有任何關係,他失去了這個拼命為他生孩子的女人,就像是在他的世界裡失去了所有的聲音,周身都是一片死寂,沒有聲音,他的天像是一下子就塌了。
他們剛剛才走到幽林,這個天啟和衛國還有北國交界的地方。
透過清晨的薄霧,他隱隱就看見了前方黑壓壓的一片,他拉緊手裡的韁繩,馬兒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
這支軍隊在看見他以後一下子齊刷刷就拔出了腰間的佩刀,他們足足有幾萬人,看起來是北皇從別的地方調過來準備要討伐他的軍隊。面對這萬人的大場面陸堔抱緊了懷裡的女子,在他的眼裡沒有害怕沒有恐慌,更多的卻是坦然面對,或許是他心裡早就有了什麼打算吧!
“大家都給我上!”坐在馬上的人一聲令下,眾人一齊向沉默的陸堔揮刀衝了上去。
可是不知為何,陸堔的手上早就失去了殺氣,他原本就純屬的刀法竟然變得是軟綿綿的。
也許他們就要死在這裡了,那樣也好,道士不是說他們生不作同床,死不能同穴嗎?哼,這回可說不定。
那些士兵見他沒有反抗了,於是一擁而上,他的身上被刺了很多刀,不知是哪個狠心的傢伙,在他的穿著銀白色盔甲的胸前狠狠劃上了一刀,他覺得在自己胸前停止跳動的心像是一下子就就飛了出去,陸堔一下就跪倒在地。
忽然一個淡黃色的小東西隨著刀落從陸堔的身上飛了出來,陸堔定睛一看,那是——自己隨身就帶著的芸香香囊。
香囊被那鋒利的刀子切成了兩半,裡面掉出來一個似小孩兒拳頭般大的東西。
那是——陸堔吃驚的張大嘴巴。
“皇上萬歲!”原本還高高騎在馬上發號施令的人看到這東西嚇得連忙從馬上滾了下來,他扶正自己的帽子跪倒在陸堔的面前高呼
接著一眾將士都跟著他齊齊跪倒在地。
婉蜜啊!原來是你,原來這個香囊是你做的,原來你一直都把對你如此重要的東西放在了我的身上,原來這個就是控制北國半壁江山的那塊傳說中的兵符,可是我卻沒有按你的承諾救人,你又何必給我呢?你何必要留我一條性命呢?他失魂落魄的撿起地上的東西,只見那個精緻的小東西里還放了一張小的可憐的字條——
“平步青雲。”
寥寥四個娟秀的字卻像是對他的極大諷刺,她以為自己是那種唯權利不可的人嗎?她以為把兵符給了自己就能讓自己高興嗎?她以為自己有了權力,有了那個人人都想要的皇位就滿意了嗎?她以為……。可是他要這麼一個死物幹什麼?那冰涼的權力又有什麼好的,可笑的是她還祝自己要平步青雲,就算自己因為這個坐上了皇位,而身邊沒有了她那又有什麼意思,他寧可不要什麼權力,如果能用這東西讓她活過來的話他是願意用此物來交換的,可是不能。她怎麼那麼傻呢?她怎麼從一開始就那麼相信自己呢?
他抱緊了懷裡那個早就冰涼的身體。她冷嗎?從前她好像很怕冷,這天的越來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