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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他忙得沒時間撥電話回來追蹤她的去向,而且就算電話通了沒人接,他大概也會認為是她看書看得太入迷或去了圖書館。
明明安排了眼線在她身邊監控,怎會料到那人會變節地談起戀愛,收了利益不辦事地投奔男友,一去不復還,以致她受人引誘,當了修女。
瞧瞧這一屋子的書少說有幾萬本,本本厚重不易看完,真要她待個十年八年也消化不了,難怪她義無反顧地說休學就休學,不敢通知家人。
修女,多麼莊嚴神聖的名詞,冠在她身上卻令他心痛,他的一時疏忽竟將她讓給上帝,怎麼說都覺得是他的錯。
自己守護了十多年的寶貝怎能容許別人染指,他自個都沒嚐到甜頭,上帝算老幾敢搶他的女人,是神的話就該待在它的天堂養老,不問世事。
該如何挽回她呢?苦惱的管玉坦思索著。
“管哥哥,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我這一身太霹靂,駭著了你?”她有點羞澀的吐吐舌頭。
要命,他好想吻她。“的確很霹靂,嚇得我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麼。”
她從來不曉得自己是美麗的,不經意的小動作性感十足,害他全身起了一股熱熱的騷動,想將她鎖在懷中痛快的一吻。
但是她的感情尚未成熟,他擔心孟浪的舉止會嚇得她縮入殼裡,到時他連管哥哥也做不了。
不遲頓但也不主動是她的特色,靜靜地待在角落發光,百合雖幽靜卻少了她那份自然,她安然自得地沉醉在書中不與任何人爭輝。
愛她,是件很簡單的事,可要她愛上他可是件困難的大工程,需要一步步計量,她太聰明瞭。
聰明到把自己給賣了還以為撿到便宜,典型的聰明誤範例。
“是爸媽又去麻煩你了吧!真是過意不去。”他們總當她是長不大的孩子。
眉頭一沉,他不高興聽見她疏離的客套話。“照顧你我永遠不嫌煩,即使沒有老師的請託。”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你好像有點生氣。”面對他,她總有一點緊張。
老覺得他戴上一層面具,叫人看不透,明明臉上在笑卻看不到一絲喜悅。
她害怕那種近在咫尺卻捉摸不定的感覺,那給她飄忽、不著地的驚悚感,彷佛眼前站的不是她熟知的人,而是剽佔了他身體的陌生人。
“敏感的小東西,我的確在生氣。”他順勢稍微表現出不快,卻似是而非的道。
手拂過她的耳際,一陣微微的輕顫讓他滿立息的笑了,她總算表現得像個女人。
好癢、好怪異。“管哥哥,你在怪我沒通知你嗎?我是真的找不到你。”
“事前還是事後?”他語氣輕柔的靠近她額頭,保持一個拳頭的距離俯身一望。
“嘎?!”什麼事前事後?
臉好熱,是空氣不流通的緣故吧!所以她才會心跳加速,在醫學上稱之心悸。
“你是衝動行事之後,才想到有一位老管著你的管哥哥吧?”他笑得越和善她越心驚。
“這裡有很多書,我認為一時的衝動是……呃,值得的。”好可怕,她剛似乎看見他眼中的鷙火。
她果然覺得他是多餘的,嗯哼!“你沒想過有人會擔心嗎?”
“我有按時打電話回家報平安,我很乖。”真的,她都不敢亂來。
自從聽過有一位送她情書的小男生遭人在圍牆邊痛毆後,她直覺想到是他所為,她身邊的人只有他會對她保護欲過盛,動不動就對她耳提面命——
不可以。
不可以談戀愛,不可以對男生心動,不可以隨便接受男孩子的邀約,不可以和陌生男子交談,不可以在男孩子面前亂笑,不可以!
種種的不可以讓她感到好笑,有時她覺得他比哥哥更像她哥,甚至取代了父親的角色,連當兵時期都一日一信,“諄諄教誨”她男人的可怕,男人全是披上人皮的野獸,勿近。
其實,她哪有空分心去注意其他無謂的事,看書的時間都快不夠了,她還有好多好多的書未看呢!
“是嗎?乖到忽略我的存在。”也沒想過要打電話給我。他對她只在乎家人感到吃味。
“你不在嘛!”她說的理由很充足。
“你怎麼知道我不在?我並沒有告訴你不是嗎?”他是故意不告訴她,看她會不會想念他。
試驗的結果令他吐血,她依然過著自己的生活,不曾意識到他在不在,趁“獄卒”不在就跑去當修女。
修女,他恨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