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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招呼婢女收拾東西。
方既清隨在她身後入內室。
施春濃回頭,問得直接:“你還有事?”
方既清一本正經道:“晚些再去看二孃吧,十八是常尚書嫡曾孫百日宴,母親想你一道去,我與你交代一二。”
方家是寒門出身,這些年方既清官級漸高,方老夫人榮養得富貴了,可仍不適應與各家女眷的交際,不似施春濃從容。
尋常有較為重要的應酬,施春濃便是在莊子上,方老夫人也會派人叫她回來,是以施春濃並無懷疑,方既清也就留在了屋裡。
留著留著……這一晚就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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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婆子的話沒有點燃施晚意騷動的心,卻給了她另外的靈感。
起床後,難得不趕去正院請安,跟在宋婆子身邊兒唸叨:“您讓人仔細打聽一下,陸仁和丁姨娘當年情誼深到何種程度,我隱約記得,似乎是聽到過,我和陸仁婚事定下之後,丁姨娘是要走得?”
“是有這一樁事兒。”宋婆子不解,“可您關心他們作甚?沒得給自個兒添堵。”
施晚意做足了不懷好意的架勢,手擋著嘴,湊到宋婆子耳邊,低聲道:“要說膈應陸仁,我改嫁哪有他青梅竹馬的丁姨娘嫁人來的膈應。”
“您也知道我是最心善的,咱們做一回媒人,選個好的,夫妻琴瑟和鳴,豈不是善事?”
施晚意還為了證明自個兒的話對,肯定地點頭,“最好是陸仁的棺材板子都要掀起來的那種琴瑟和鳴。”
宋婆子聽後,眉頭鬆開,如實道:“丁姨娘生了陸一釗,陸家定然不會願意她另嫁他人。”
“那不是更好?越不樂意,我越想幹。”
施晚意興致更高,那熊齣兒,渾身都是反骨。
宋婆子目送她出東院,回頭望一眼後罩房的方向,招來婢女,吩咐她們去仔細打聽。
此時,正院——
昨夜戚春竹拿到布匹,便想來找老戚氏告狀了,被婢女勸住,卻根本沒睡好,今日竟是趕在施晚意前頭來請安了。
老戚氏教施晚意吵得習慣了,時辰到了,她沒來也醒了過來,正慪氣,得知戚春竹這般早過來,便叫她進來內室。
一照面便訓她:“你自個兒懷著孩子呢,不知道嗎?平常沒事兒也拿著喬兒,這麼冷的天,過來這麼早作甚?”
戚春竹走到老戚氏床邊坐下,委屈又氣憤地告狀:“母親,大嫂她欺人太甚!”
老戚氏冷下臉,不耐道:“她又怎麼了?”
戚春竹招人抱著布匹進來,“您看看這布,比往月差多了,教人怎麼做衣裳?且我差人去二嫂那兒問了,也是一樣的東西。”
昨日施晚意送到正院的布匹,皆是上品,老戚氏見過,也挑不出毛病,沒成想還有這事兒。
“施氏來了嗎?”
婢女進來稟報:“大夫人已等在堂屋。”
老戚氏便冷聲道:“給我梳妝。”
堂屋裡,施晚意當自己院子一樣自在,叫人給她端茶端點心,半分等人的焦躁都沒有。
一碟就幾塊兒精緻的點心,施晚意一口一個吃完,又喝了口茶水漱掉殘留的甜味兒,對龐嬤嬤道:“龐嬤嬤,點心太甜了。”
她吃著別人院子裡的點心,還嫌點心甜,明晃晃地招人煩。
龐嬤嬤:“……”
“你還管到我院裡來了?”
老戚氏冷漠嚴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