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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箏:“……”
她收回前言,施家也沒那麼好,大姑子糟心極了。
另一處,施晚意非自願獨自待在閨房裡兩刻鐘,碟子裡的精緻的零食便一掃而空,沒得吃,待不住,只能起身在屋子裡打轉消食。
這屋裡每一處都有原身的影子,一幕一幕浮現在眼前——
“她”清晨起床,很乖,坐在床上醒一會兒神才會用軟糯的聲音叫人進來。
“她”喜歡讀詩,喜歡才子佳人的話本,每當書卷捧在懷中,眼睫染上夏日金色的光影,是少女對“青鳥為信,只念一人”的嚮往。
“她”女紅極好,坐在繡凳前,滿眼柔情,繡了嫁衣……
“咚咚咚……”
施晚意放下繡撐,看向門,揚聲道:“是誰?”
“娘子,是老奴。”
施晚意顯出笑容,“嬤嬤,您過來是放我出去嗎?”
“不是,老奴與人敘完舊,特來向您告辭,先回陸家去為您砌火炕,也辦您吩咐的事兒。”
施晚意歡快的腳步倏地釘在地磚上,無語。
“老奴告退。”
宋婆子像極了渣男,離開前只有冷漠,沒有半分溫情。
給了希望又讓人失望,還不能把她怎麼樣的人,也都隨它去。
施晚意臊眉耷眼地原路返回,捏起根繡花針,在繡撐上戳出個“哼”。
而宋婆子回到陸府東院,便親自去正院支錢。
陸老夫人聽清楚她的來意,“……”
她們攥著她兒子那麼些個錢,去膳房取吃食也就罷了,又要錢砌火炕?!哪來的臉?
陸老夫人極想質問一二,可晨間陸姝被送回來,雖然噘著嘴不說話,下人也只說是“衣服髒了” ,但她再無法欺瞞自個兒——
長媳已經不是從前那個陸家能夠掌握在手中、予取予求的人。
這讓陸老夫人極為難受,她也決計不想一直被動下去。
陸老夫人心有算計,也能忍得下這一時的氣,遂綿裡藏針,傲慢無疑地說:“去支吧,我這做母親的,總歸是心疼兒媳的。”
自家娘子說過,撈到手的好處才是好處,誰損失誰嘴硬。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