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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嬰兒睡在搖籃床上,只一種感覺。
君上邪舒服地咕嚕了一聲,咂咂嘴,把綿被裹得更緊,睡得更香了。
小毛球兒睜開眼睛,它早就察覺到君無痕這個男人了,只是它用了魔法,讓君無痕看不到它而已。
知道君無痕對君上邪沒有噁心,小毛球兒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翻了一個身子,繼續睡它的大頭覺,那個女人的事情它插不上手。
“邪兒。。。邪兒。。。”無奈的君無痕發現自己對君上邪太仁慈了,用這麼輕的力氣搖她,就跟讓她睡更熟一點似的。
君無痕只能硬下心腸,大力地搖晃著君上邪的身子。“上邪醒醒,醒醒。。。”他有問題想要問邪兒。
睡得正香的君上邪,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邊上像是有一隻蒼蠅在‘嗡嗡嗡’叫個不停的。她很想伸手,拍死那隻死蒼蠅的。
只是蒼蠅身上沒長手,不可能搖她身子,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在叫的‘蒼蠅’其實是個人。
君上邪淡如遠山一樣的眉毛輕動了幾下,長長的睫毛似撲扇一般,慢慢得開啟了。似閉合的蚌殼一樣,開啟眼皮之後,露出了一雙璀璨的星眸,像是這天底下最好的黑珍珠,熠熠閃光。
白晳無瑕、似瓷器一般的面板上,因為愛睏,泛出了一抹青荷之色,透出那麼一丁點兒的粉嫩之味,比那才開的粉荷更是清秀三分。
小巧的鼻子在被子裡摩擦了幾下,好似很不滿意自己的美夢被人給打擾了。櫻紅的小嘴裡吐出幾句類似於抱怨的噥語,眼睛眨了幾下之後,又閉合了,似乎在養神。
看到君上邪如此醒態,君無痕不可遏制地笑了。他所知道的君上邪,以前是文靜的,沒有半點存在感。
再加上她那讓所有人都退避三舍的腦子及魔法成績,所有人都不屑與她為伍。這個所有人當中,自然也包括了他,只是他跟那些人的目的不一樣。
別人是怕邪兒的臭名也染到了他們的身上,而他則是對誰都是一向不理不睬。就算原因不同,但他們所做的事情,其實是沒有區別的。
為此,君無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現在的邪兒,是聰明的、睿智的。她聰明地把自己最耀眼的一幕給藏了起來,即沒刺傷別人的眼睛,更把自己保護得好好的。
她不屑把自己的光芒露與別人的眼前,但她亦不會藏頭露尾,把自己包得死死的,該露幾手的時候,就該露,藏得太徹底,對自己未必就是好的。
邪兒的性子似乎變得很懶很懶,許多事情不是她不會做,不想做,只是她提不起那個勁兒去做。
只要她肯,她要做了,那麼她能做得比誰都好。哎,邪兒啊,這樣的你,到底是一個多深的坑?
“邪兒,你。。。聽說掌門人前些天受過傷,所以魔法會的人才會來,是嗎?”君無痕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嗯。。。”君上邪的頭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那噥軟的話語更是含糊難辯地應了一聲。
君無痕知道,這件事情本來不該回答他的,的確是不該把話說得太清楚,也就沒太在意。
“那麼是你找的解藥,把掌門人的傷給治好了嗎?”君無痕問,他是君家的人,哪怕君家長老把訊息藏得再好,他總會聽到一點風聲。
聽說,掌門人好像是被會暗魔法的人給襲擊了。暗魔法。。。這在個字有多少年沒有出現在人們的面前了?
會暗魔法及光魔法的人,都有一個暗定的協議,那就是隱退於世,不輕易使用魔法。
光魔法和暗魔法不是人人都可以學的,卻是人人都渴望去學的。魔法會的人就是想透過不斷的試驗,為魔法會培養更多更大厲害的魔法師。
暗魔法和光魔法自然成了魔法會第一的選擇。
“嗯。。。”君上邪繼續含糊其辭,朦朦朧朧地在回答君無痕的問題。
“。。。”果然,解除暗魔法的解藥是邪兒幫掌門人去找來的。這兩天,掌門人沒有怎麼露面,其實君家的事情都是君家長老在處理。
一反常態,邪兒也像是徹底失蹤了一樣。君家為君上邪向艾麗斯頓請了幾天的假,說是邪兒身體有些不舒服。
那時他就猜到,其實邪兒根本就不在君家,而是去幫掌門人找解藥了。
可暗魔法的解藥何其難找,邪兒連一個初級魔法師的稱號都沒有考到,又是怎麼找到的解藥?
這成了君無痕心裡一個無法解開的謎團,因為他也不知道,君上邪到底是不是真的半點魔法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