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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見他忙得昏天暗地,在人群中穿插不息,張松林道:“幹嘛把學生會這幫傢伙也帶回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杜小鳳不以為然,邊點刺一名學生的“靈墟穴”邊柔聲說道:“打架的時候,他們是我的敵人,可受傷之後,他們和你那些同樣有傷的同學一樣,都是病人,需要有人醫治!”
張松林苦笑道:“可惜,你即使幫了他們,人家也未必會感激你,可能以後還會繼續找你麻煩!”
杜小鳳收手,仰面一笑,道:“做人,只求心安理得就好,幹嘛一定要人家感激呢?如果只為了博得別人的感激而做事,早晚有一天會失去自我,變成一個沒有思想只圖功利的木偶,那樣人生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說完,教室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怔怔地看著他,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滋味。他說的話,已遠遠超出他的年齡,同樣,也讓在場那些學生會的學生們深感折服。杜小鳳絲毫不做作的真摯,自然而生的高貴氣質,還有那幽深的智慧與成熟,無不讓人驚歎、佩服,和王慶輝比起來,雖然年輕一些,但杜小鳳無疑要比他更加耀眼,更加吸引人,讓人不自覺的想去接觸他,靠近他,彷彿留在他身邊,自己也會粘上他的光輝,使自己的生命開始變得精彩,與眾不同。
或許,這就是領袖氣質的雛形。
張松林幽幽道:“小鳳,有時候我真懷疑,你究竟是十五歲還是五十一歲?”
杜小鳳聞言,大笑,暗中喃喃自語道:有時候,連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終於等到將所有人的傷勢都處理好後,杜小鳳略帶疲憊地吐了口濁氣,低頭看了看手錶,暗叫一聲糟糕,原來不知不覺間竟然已到下午四點了,一下午沒回班級上課,不知道老師會不會責怪自己。想到這,他不敢再多耽擱,向眾人揮揮手,急道:“我先回去上課了,如果你們的傷有什麼問題,隨時都可以來找我!”不等眾人答話,他健步如飛地跑出教室。
張松林撓撓頭髮,嘟囔道:“只不過沒上課而已嘛,幹嘛象火燒屁股似的?搞不懂!”
張少成笑道:“小鳳是好學生。”
“好學生?”張松林扶了扶頭髮,仰面道:“關於這點,我倒沒有看出來!”
杜小鳳回到自己教室,正好趕上自習期間,沒有老師上課,他暗中鬆了口氣,慶幸可省去不少麻煩和口舌。
教室裡亂哄哄,沒人看書,自習課倒成了學生們聊天說笑的自由時間,杜小鳳默不做聲走進教室,幾乎沒引起人們的注意,但不包括亞晴。
他剛坐下,亞晴在旁小聲地問道:“整個下午你都沒回教室,跑到哪去了?”
杜小鳳下意識地挽了挽袖口,剛才為受傷的學生療傷時,上面粘了些許血跡,他並不想讓亞晴看到這些,笑了笑,模糊不清地說道:“沒什麼,只是去解決一些私人問題。”
“私人問題?”亞晴不懂他的意思,問道:“什麼私人問題?”
杜小鳳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總不能把自己被學生會的人尋仇的事情說出來吧,那反而會讓亞晴憂心,無形中產生莫大的壓力,他靈機一動,轉移話題,打個哈哈,反問道:“肚子好一些了嗎,還痛嗎?”
亞晴毫無心機,聽他這麼一說,一時忘記剛才自己提出的疑問,笑呵呵地拍拍自己小腹,點頭道:“你教給我的辦法真的很管用,肚子一點都不痛了呢!”
“那就好!”看著她天真無邪的笑容,杜小鳳嘆了口氣。
晚間,杜小鳳剛到家,便接到張慧芝打來的電話,詢問他在新學校的狀況怎麼樣。
杜小鳳的心情不好,只到浩陽兩天,他便感受到那無比黑暗與邪惡的一面,而且問題不單單出自於眾多的學生們,他覺得最主要的是來自於老師和學校本身,這一點讓他倍感憤怒,心中也很是壓抑和鬱悶。可張慧芝溫柔細膩的聲音似乎有種魔力,讓他緊繃的神經瞬間鬆緩下來,陰霾隨之一掃而空,他半開玩笑著答道:“學校還‘不錯’,只是我適應能力差一些,有點不太習慣這裡。”
“是的,每個人換了一個新的環境都不會馬上適應的,慢慢就好了。”
“我知道!”杜小鳳仰面,無聲地噓了口氣,喃喃道:“如果我實在無法適應這裡,那只有試著去改變;如果我改變不了自己,那我只有改變周圍的環境,讓它來適應我。”
“呵呵!”電話那邊傳來張慧芝愉悅的輕笑聲:“好大的口氣啊,人改變自己已經很難了,要改變周圍陌生的環境,使它適應自己,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