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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臺計程車。吃了止痛藥的馬帝,顯得昏昏欲睡,我跟著他回到他的臥室。
“媽,我沒事,我可以自己來。”他說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一隻手綁著三角巾,一隻手包著石膏,除非你的手和腳指一樣沒事,否則你如何可以自己做呢?”我們一起笑了出來。
我讓他坐到書桌旁的椅子上,脫掉他那沾滿泥巴的鞋子、襪子和上衣。
在我替他除去衣物的時候,他睡著了。我扶著全身髒兮兮又溼黏黏的他躺到床上,在我拿掉他身上保護肋骨的墊肩以及腰帶的時候,他已進入熟睡狀態。
洗完澡後,我取消當晚與李察的約會。回到馬帝房間的時候,我看起來像個草藥學家。我擔心他睡得不好,結果他趕走了我的憂慮。
“媽,嘿,媽,起床的時候到了!”他叫道。
我在椅子上睡著了。當我正要由僵硬的椅子上起身時,一陣刺痛的感覺傳到我的身體。
“我希望你至少要睡得比我好,馬帝。”“我一定是被麻醉了,因為我記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家的。”他說道。
我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如同我看到的,蓋在馬帝老二上面的衣物此時就像一個小帳篷。當他發現我目光停留的位置時,臉變得非常地紅。
“喔,馬帝,不用害羞,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哪有年輕人在醒來的時候,小弟弟不升旗的呢?也許只有到死的那一天,你才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