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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的就是救我全家。
我只能叩謝他,連半點怨懟的念頭都不該有。腦袋又昏了起來,好象有幾百只蜜蜂在耳邊作響,我想要找杯水喝……樓上沒有留下衣服,絹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牆壁上扯下一襲黃幔裹身,踉蹌地走到一樓。像尊維納斯雕像,我坦肩露背,好擔心樓下有人,自己這模樣……這丟人的模樣怎能見人。
幸好,樓下佛堂只有大師一人,端坐蒲團,面壁唸佛,聽到我下來,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靈符與丹藥。果然,才一吃下去,頭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邊還有幾包丹藥,大師說,那是昨晚他藉由雙修之法,煉出的靈丹,神效無比,拿回去給老公和小桐服用,幾個月後,他們的病體便可痊癒。
雖然不是聽得很懂,但想到這是自己白璧蒙垢換來的救命靈藥,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懷裡,雖然欣喜,眼淚卻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藥包上頭。大師又吩咐,雙修大法要持續三個月,才能徹底驅除邪氣,但這裡靈氣不夠,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會再給我仙丹。
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療養院,裝置極好,重要的是風水由他親自探勘、設計,對病人大有好處,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裡,這樣我便可以就近照顧。我叩謝大師的慈悲與恩典,找回昨晚穿來這裡的孕婦裝,回家幫丈夫、兒子收拾行李。
美月沒去上課,一個人坐在客廳,看樣子,似乎已經在那裡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來,很憤怒地問我昨晚究竟幹了些什麼?我說不出口,失貞的愧疚感,讓我講不出謊話,只是支支吾吾地沒話可講。美月用一種很鄙夷的眼光看著我。
母女十多年,我們的心從沒離得這麼遠過,被女兒用這樣眼光打量,我的心幾乎要碎開了。我說要跟大師去精舍作法,也會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療養院,但她要上學,得留在這裡看房子。美月不許我去,也不讓我把爸爸與弟弟帶走。我們發生了劇烈爭吵,最後美月瞪著我,冷冷地說了一句:“妓女!”
我給了女兒一耳光。她瞪著我,眼光中有著刺人的恨意,頭也不回地衝出家門。我摀著臉,跪跌在地,眼淚狂湧出來,不明白好好一個家,為何弄成這樣子?在大師的弟子幫助下,我辦好手續,把老公和兒子送進那所療養院。
地方很乾淨,服務人員也很親切,聽說這療養院裡有半數都是大師教團的信徒。跟著我來到那聞名已久的彌勒精舍,往後三個月進行雙修的山水靈地。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說那棟富麗堂皇的五層樓大宅,光是前頭的左右大花園,就已經佔盡氣派,聽說後頭庭院還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過如此。
大宅外頭都是穿著僧袍的男弟子,未必全是和尚,但大多數神情木然,卻並沒有看到女性。幾名引路的男弟子帶我進去,他們說,常常有許多達官貴人,帶著家眷來這座彌勒精舍修行。進到大宅裡,左邊是個過兩百坪的大佛堂,幾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團上,低頭唸經;中間是一個大樓梯;右邊的大門關著,不曉得是什麼東西。
接待的兩個男弟子,帶我到屋後的貴賓浴室,告訴我大師平素住在五樓,浴室裡有一個直達五樓的電梯,要我獨自上去,不過五樓是聖地,要沐浴更衣,才不會玷汙了上頭的佛氣。距離昨天中午吃過仙丹,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我頭痛痛的,身體也直冒冷汗,在進去浴室前,我先問他們能不能先給我仙丹?
一名男弟子詭異地笑了笑,然後把仙丹給我。這次是三顆,因為要進入聖地,得把紅塵濁氣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浴室裡的池子很大,氣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裡,讓熱水浸過肩膀,沒多久頭就不痛了,只是暈暈的,身體也一直髮燙,尤其是兩腿間,又是發癢、又是空虛。迷迷糊糊地,我好象聽見外頭有人在交談。
師傅這次胃口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來?不過她那雙奶子還真大,像頭母牛一樣,恐怕比前兩天那個娟娟還大……嘿!她吃了藥,要不要現在去玩她兩把?“
“噓!你不要命啦!聽說這大肚婆是師傅花了不少手腳才弄上的,你敢隨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師傅抓去煉五鬼。
“你少嚇我,幾個月以後師傅玩膩她了,還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樣,送到地下室去。
外頭的聲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間一片死寂,什麼聲音也沒有了,我腦袋昏昏的,什麼也聽不進去。匆匆洗過一遍身體,進來時穿的孕婦裝已被收走,竹藍裡放著新的法衣。這次的法衣又與上次不同。胸前是兩條白色絹布,繞過後頸,交叉覆蓋住玉|乳,然後在背部打結系祝背部幾乎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