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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大手握著白皙嬌嫩的小手,接觸的一瞬間黃藥師就用力一提,腳下輕點,二人如同振翅而飛的鳥兒,凌空來到了白馬的背後。
詫異於視覺變換之快的同時,紗羅感到身後隔著布料的溫熱,臉頰有點泛紅,然後,便發覺背後的身軀一震,自己的視線再次變換。
呼嘯的風掠著兩頰而過,紗羅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黃藥師已經驅馳著白馬離開原地很遠。
如果這時要紗羅給個騎後感,紗羅只能選擇一個字——爽!如果要她為這感受加個期限,她會選擇——繼續爽下去吧!和被黃藥師摟著施展輕功時的感受不同,這種策馬狂奔逍遙自在的感覺,很讓人著迷。怪不得電視電影中,無數情侶都愛這項活動,那一臉自由舒暢的感覺,她終於嘗試了一回。
毫無半點想象中的顛簸難耐,起起落落間輕微的失重感就好像從高空墜落,十分刺激,比起別的良種馬所給人的穩如平路的感覺相比,紗羅更喜歡現在這種忽上忽下的體驗。有個高手在背後,不怕墮馬的飛奔,紗羅突然間覺得自己很是幸福。
林間的風很爽,女子飛舞的銀色髮絲糾纏著男子的黑色髮絲,彷彿有一條看不見的紅線相連著二人的未來。
一路上風光如畫,景色秀麗,遠處茫茫群山彷彿可以隨時到達,踏踏馬蹄聲猶如動聽的旋律,在蟲鳥伴奏中譜出一篇美妙的樂章。
共乘來到城邊,回想起之前的體驗,紗羅再次感嘆大自然的奇妙,似乎庸俗如她也被洗滌了一番。忍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紗羅轉頭對黃藥師笑道,“難怪有人喜歡奪命狂奔,原來滋味不錯。”
“喜歡的話,下次陪你。”黃藥師回眸看向群山,深淺不一的綠滿是生機,奇怪的是他總感覺有人在注視他們,然而目光所至之處毫無人影。
暗暗將異樣放在心裡,黃藥師交待了一聲,身影一閃,轉瞬就不見蹤影。
紗羅坐在樹蔭下,喝著買來的女兒紅,無所事事地蹂躪起草叢中的鮮花,並期待有惡霸出來做一齣戲來看看,電視中那什麼什麼遇到色狼之類的,她很想體驗一下-_-|||。
遺憾的是,她的願望落空,在等待黃藥師歸來的時間裡,此處一直風平浪靜,除了微風吹拂樹葉的婆娑聲,就只有身邊白馬煩躁地刨地的聲音。
等待的時間很難熬,紗羅不知不覺就想了很多,關於她自己的,還有,關於這個世界的事,以及那個她不想與之分離的黃藥師。
只是除了想,她不能做什麼,也沒能力做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身青衣飄逸的男子就緩步歸來,附帶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一匹通體漆黑的駿馬。
明明一人一馬的速度頗快,卻給人一種悠閒之極的錯覺,閒適恬靜得彷彿從古畫中步出。
這大概是因為牽馬之人太過優雅奪目了吧?
紗羅託著下顎如此想道,手中把玩著剛才摘下的一朵紅花,鮮紅的色澤十分漂亮,“看你悠閒的,就像個吃白飯的公子哥似的。”
“吃白飯?”似笑非笑地看著紗羅手中的酒,黃藥師沒有繼續說話,拉著黑馬來到白馬身邊。
紗羅放下手中的女兒紅,繞著黑馬走了一圈,雖然不懂馬,但也可以看得出這又是一匹價值千金的良種馬。暗自為黃藥師的荷包心痛,紗羅微微一笑,“老實說,我們這算不算黑白雙煞?”
讓紗羅想不到的是,黃藥師滿臉傲然地反駁了她。
“黑白雙煞算的了什麼?。”俊逸的臉上滿是自負的神情,黃藥師冷冷一哼,隨即拍了拍白馬,“你這馬性子比較溫順,自己試試吧”
“嗯。”聞言,紗羅立即騎上,排除姿勢有那麼一點點不雅的小瑕疵,她很是驚訝自己竟然一步到位,無須輔助就上去了。
而另一邊,黃藥師也已經騎上馬背,青衣黑馬,讓人見之難忘。
回程路上,黑馬白馬齊頭並進,只是剛剛獨騎的興奮過後,紗羅卻不知不覺又胡思亂想,以致二人之間的氣氛很是沉悶。
“怎麼心不在焉?不喜歡自己獨騎?”黃藥師直接問道,其實他是不介意一直共乘的,只是他以為她想自己試試。
“不,沒什麼。只是看到我們現在這樣,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走馬觀花。”紗羅把玩著之前的紅色鮮花,望著一路上被踏在馬蹄下的花花草草,微微笑道。
“走馬觀花嗎?我以為你不會誇我的……”黃藥師語氣故作遺憾地嘆道。
“……呃,我沒想過可以這樣解釋。”紗羅抹了抹因為吃驚黃藥師說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