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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沒?”
我和鄭耀揚放開對方,生硬地扼住眼內縱橫的欲焰,我轉身去開門。
結果可想而知,阿鼎高興瘋了,激動地開窗衝外面喊了幾聲,差點把樓下保安人員招來,不過,刑滿釋放,一時欣喜若狂也是情有可原,我直接讓他回自己公寓休息去,不用陪著受累了。
請出阿鼎之後,鄭耀揚開啟衣櫃隨手挑了套淡色系的休閒裝:“我想去兜風。”
我站在一旁欣賞他乾淨利落的換衣動作,心潮起浮。突然,試探性地提問:“耀揚,我在等你的意見。”
他動作並沒有停,繼續優雅地扣著胸前每一粒釦子,等整裝完畢,才慢慢走到我面前,那眼神是我從來未見的堅定清冷:“他們逼得我差點一腳踏進地獄,不過,那一瞬間我聽見你在喊我,聽得清清楚楚,所以,我不能也不敢停止抗爭。”他的手攀上我的臉,“現在,我只想奪回所有權,也該讓那幫人嚐嚐失去抵禦能力的滋味,我承認,這一次他們是徹底惹火我了。”
我知道自己的笑很淡,淡得幾乎看不見:“你確實聽見我喊你了?”
他笑了笑,只是認真地望著我。
我避開他灼燒的眼神說:“去兜風。”
“我來開車。”
出門坐上車,我才問他:“想去哪兒?”
他踩下油門:“哪兒都行。”
過兩個紅綠燈,我說:“這回找的是GT?”
“你還真瞭解我。”他看了我一眼,“想不到五年後的今天,又要同他們打交道。”
“GT的律師代理費可是逐年在遞增。”
“我們賺得回來。”
我沈默一會兒說:“我查到那個人了。”
“囂張的操作者?”
“是,但主謀馬上會浮出水面。”
“有場硬仗可以打了。”
我看見他的臉上露出一抹自信而冷酷的笑,這是他隱怒的表現。
後來鄭耀揚用了幾個小時漫無目的的遊逛來充分說明他有多討厭那個軟禁他的公寓,我認為他體力剛恢復,不宜太疲勞,可他兜兜轉轉,堅持到半夜才肯回去。
洗過澡一下癱倒在床上,我正準備回客房好好睡一覺,卻被鄭耀揚一把拉住:“你又準備去哪裡?”
“睡覺。”
“床在這裡。”他好笑地看著我。
“你一個人睡得好些。”
“你可真羅嗦。”他一把拽住我手臂。
我不置可否地躺下,前一刻我其實是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可不想害他初愈後就縱慾傷身。
開始倒是挺安穩,側著身子差不多迷迷糊糊正要睡過去,突然感覺他的左手圍上我的腰,溫熱的身體貼上來,背部灼燒,耳後火燙的呼吸隨著胸口的起浮漸漸趨於紊亂,他的手指掀起我的內衣直往胸膛襲來,轟地一下,強勁有力的碰觸將我的身體徹底點燃,刺激得我熱氣上湧。
略一回頭,溫潤的舌尖就侵入我口腔,瘋狂地糾纏。胡亂撕扯我衣服的手終於尋到空隙,發燙的肉體完全進入備戰狀態,我收緊他的手臂,給予最熱烈的回應……
34
這些日子的記憶留下散落的彷徨和麻醉,深深吸附於體內,此刻如同湧動的潮水般迎面撲來,等衝上一個峰頂,全身的每寸面板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痛楚,那也許很久都無法磨滅毀盡的印記在這刻將被激越的慾火強行替代,全身心地體會對方的眼神、動作、心跳、呼吸──
“那天是誰說讓我乾的?幾遍都行?”他的語氣說不出的得意。
我臉上一熱,真是沒想到他把這一句聽進了耳朵裡。
“你可別得寸進尺,嗯……”
由於他的手輕巧潛入底褲,在臍下細膩地徘徊,我的話也暫時被打住了。那撫弄蘊含著一種迫切,在彼此極有技巧的痴纏中某些不可名狀的蠢動被漸漸挑起。越來越沈重的喘息在頸邊激得人心悸,尋找對方的口唇耳鬢廝磨,煽情的呻吟燒燬了理智,真想就這樣與他連為一體。他溫柔挑情的力道不輕不重地把持著最後一分戲耍,只是把身體向我貼過來摩擦,下腹已經開始脹痛得難耐,而身體內某一處隱秘的渴求伴著奇異的緊張感擴散開來,隨著時間的分秒流逝,一種越來越清晰的燥熱升起來,凝結在空氣中,逗留在一個濃得化不開的激吻中……
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讓他攻擊我,讓我佔有他!
“耀揚!”他的膝蓋插入我雙腿間,惡意地與手的動作做著最完美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