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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別墅、他的塊盤。”
“不錯。”我心領神會地一笑。
那一夜,我幾乎失眠,反覆想著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的招數,那段毫無必要的吻戲。羞辱,我首先想到的是羞辱,但後來又推翻了,因為他並沒有佔到多大便宜。只能說,他如果真是個沒有章法的男人,又怎能掌控好大局呢?他不簡單。
直到第二天我在宙風集團董事長辦公室見到鄭耀揚的真面目,才真的感覺到視覺的強烈振盪。面具下的真面目:不超過三十,翩翩風度、成穩氣質、成熟外表、健碩身材和醒目五官足以使人注目,對男人來說過於精緻優雅的下巴和過於幽深的眼神,都在提醒著我他的善變。
他站起身向我走過來,那是一對令人不能逼的灼灼雙瞳,此刻平視著我的眼睛,講出了我們之間的第一句對話:“我跟你有過一分五十秒的交情,可不算短,所以你有任何要求儘管提出來,能做到的,我一定會配合。哼,那老頭又使什麼招了。”他的嘴角掩不住那股淡諷和蔑視,“這一次,他出王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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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句地告訴他:“讓我參加董事局會議。”
他竟然笑了:“外公派來的人當中,沒有一個會當著我面提這樣苛刻的要求,董事局會議討論的一向是宙風最高機密,你不覺得這個要求提高了嗎?”
我目光堅定:“如果是得到你的應允,一個外人要加入宙風董事會應該不是難事。比如張冀雲,我想他也很希望你能有位新特助幫忙分擔。”
全無防備間,後頸猛地被他略涼的手製住。我瞪住他,很不喜歡別人粗暴的偷襲,更遑論是同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
常年習武的本能反應,一個反身欲擋開他突如奇來的右手,可那手紋絲不動,他的身子也進一步緊貼上來。突然間,我簡直覺得快要重複昨天的那一幕,只不過此刻旁邊沒有觀眾。
再鎮定也不禁有些惱怒:“你想怎麼樣?”
他整個人散發著邪氣,眼色更沈了些:“不是我想怎樣,而是你準備怎樣?陳碩,你用什麼來跟我交換,嗯?如果這勉強也算一場交易的話。”
“你要什麼?我的命?”他的話讓我有壓迫感。
“如今最不值錢的就是人命,不過這得看是誰的命。你的,可能會很值錢。”
“我不懂你的意思。”
他靠上來,將頭湊近我右肩,有股淡淡的肥皂香味鑽入鼻腔,他大概是個極愛乾淨的男人。
看我按兵不動,他接著放肆的朝我耳根吹了口熱氣,煽情至極地輕語:“陪我睡一覺,換你在宙風董事局一個月。”
如雷打電擊,一霎那,我完全沒了反應,怔怔的覺得是不是聽覺出了毛病或是別的什麼,總之總有地方出了錯。
陪他睡覺!這是我聽過的最不好笑的笑話。
恢復神智說:“雖然低階,但如果它只是另一個惡作劇,我可以忽略不計。”
“很遺憾,我沒有你想像的那麼高尚。”
我冷靜下來:“鄭先生,這完全沒有必要。”
“我覺得有。因為現在,是你想跟我談條件。你能接受昨天那個遊戲,為什麼今天卻不能接受另一個?還是說──有個面具、有人觀賞,你才會比較興奮。”
對於我的痛處,他儘可能用辛辣的話刺激,本來我定會第一時間賞對手一組泰拳,但眼前這個顯然不是曼哈頓暗街區的混混,他是鄭耀揚,可以侮辱任何一個人,完全不需要理由。
看我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一臉平靜,他低沈的嗓音透著股玩世不恭:“要是你有更好的建議,我可以採納。對了,你也可以選擇回美國,也許外公真的喜歡你,要繼續留你當秘書也不是不可能,但你記住:成業不會要一個無能的人。”
“外面有的是男人女人讓你玩,你不過想整我,我懂規矩,沒有平白無故的道理。但如果以前來的那些人就是你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趕走的,我真要對鄭先生你刮目相看了,這次──是你錯了,我跟他們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我倒想見識一下,光憑你這張臉,我很難相信你的話。那些人,根本不需要我費干戈,你也太小瞧宙風了。”對於言語上的衝撞,他似乎並不在意,右手終於鬆開我,“給你三小時考慮,否則,我不會再給任何機會。行就行,不行就走人。”
“我向你保證,你不會喜歡一個大男人在你床上的。”
“未償不可呢,我有嘗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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