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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逸塵的兒子不是他的。那會兒夏長寧和逸塵單純著哪!”
“他怎麼這麼可惡?!”我咬牙切齒,心裡卻有一絲甜蜜。
程子恆搖搖頭,“你看你,瞧你哭得不成人樣我才冒險告訴你。如果你不中他的圈套,不就等於把師兄給賣了?”
我臉一紅,不好意思得很,良久才對程子恆說:“謝謝。”
他慢條斯理地說:“福生,你要看清楚。夏長寧不過是想要你的真心。他要是結婚你都不回去找他,該氣的是他。這人哪,有時候服服軟也不是什麼壞事。你回去找他,滿足下他的虛榮心,回頭再以他騙你為由收拾他豈不更理直氣壯?”
我駭極望定程子恆。他只聳了聳肩,無害地笑,“作為一名優秀的律師,我還是認為站在正義的一方比較合適。誰叫他去年春節讓我待在香港沒辦法回家過年呢,以為付了佣金就可以當週扒皮?我可是名懂得維護自己權益的律師!”
我笑出聲來,狠狠地抱了程子恆一下。
他摟緊了我的肩,說:“又哭又笑也不害臊!走吧,回去制定你的計劃!報復回來!”
我不好意思地擦乾淨臉,在回賓館的路上也忍不住偷笑。
程子恆敲了敲我的頭,“傻丫頭!以後不要這樣哭了。”
這句話讓我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我問程子恆:“師兄,你真的是因為夏長寧叫你這樣做才找上我的嗎?”
他愣了愣,非常溫柔地笑,“當然。晚安,福生。記得報仇,我已經很看不慣他串通逸塵的行徑了!”
什麼意思?我瞪大了眼:“師兄……你該不會,不會和逸塵……”
程子恆萬年不變的斯文消失得無影無蹤,咬牙切齒的說:“我不幫他,逸塵就不肯答應嫁給我!”
十指糾纏
他輕輕地笑了,握著我的手吻了一下,“這一生,我都不會放了。”
“十里梅花香雪海,有梅花處好憑欄。福生,這樣拍照如何?”橙多穿著一身厚厚的羽絨服靠在亭子裡,偏偏翹了個蘭花指擺出古代仕女的嬌柔樣。
我拿著相機忍著笑說:“要是有竹簾子就好了。”
“為什麼?”
“下面路過的哪位帥,小姐你就發狠用剪刀把繩子了,砸出一個西門大官人來唄!”
橙多瞪我一眼,蘭花手在風裡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