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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要是想贏呢?”
“簡單!舉個例,拿你和你男友來說。他愛你甚過你愛他,你怎麼打也不會輸;如果你愛他甚過他愛你,你就要做好輸的準備了。一般來說,除非你能扳回這個局面,否則你就會一直輸下去,不甘心也沒辦法,除非你放棄。”
我賭!賭夏長寧愛我勝過我愛他。他想扳回這局,我永不放棄!可如果他不那麼愛我呢?這個想法冒出來,我頓時蔫了。
“福生,你自卑?”
我一愣。我自卑?我為什麼要自卑?因為我家庭一般、長相一般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手裡連個鋼琴、小提琴的獎狀都沒拿過?
程子恆耐心地開導我,“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有時候是不講條件的。有時候我們歸之為緣分,其實就是一種感覺。否則人人都去比著條件找物件,就沒有這麼多剩男剩女了。”
話雖這樣說,我還是對夏長寧那句讓我去追他的話不能釋懷,他還鼓勵我去當第三者,現在反倒覺得挺好。我這什麼邏輯?!
第一學期快完的時候,我的導師告訴我,他的一個朋友說,蘭州附近有個人聲稱是戰亂時和尚還俗後的後代。雖然各種文獻對敦煌變文研究很多,但是去走訪一下,沒準兒會有收穫。於是,我去了敦煌。
臨走時導師還笑著說順便去旅遊感受下莫高窟的藝術,能啟發靈感。當人看到空曠的戈壁灘時會有別樣的滄桑感,這對我們學文學的很有益處。
到了蘭州,還沒等坐上往敦煌去的車,我就發現我的錢包被人偷了。我兜裡只有幾十塊零錢,站在熙熙攘攘的火車站,滄桑感油然而生。
跑到派出所報案,警察問完就完了。“什麼時候能找回錢包?”我問了一句。警察只瞟了我一眼沒說話。
好在身份證沒在錢包裡,無奈之下只好跑到銀行去辦卡,再給橙多發簡訊,讓她趕緊往我卡里存一千塊錢。結果橙多不知幹啥去了,沒回我。
無奈之下我只好給程子恆發簡訊,讓他借銀子給我。
簡訊才發出,他就來電話了,叮囑了良久說馬上給我匯錢來。這一刻,我又一次體會到了有男伴的好處。男伴能當信用卡使,還是提前支付現金的那種。
在銀行坐著等的時候,我就特別想念夏長寧。這時,我才發現,夏長寧給我的安全感超過了我的想象。
要是他在,我肯定不用操心這些事,他對付小偷一定非常專業。我拉不下臉打電話,就發簡訊給他。
“我的錢包被偷了,一個人在蘭州。你要是在就好了。”寫完簡訊,我心裡舒服了,卻沒有發出去,心裡一陣惆悵。
程子恆匯了錢發了條簡訊來,“一個人當心點兒。”
我感動得不得了,趕緊回他,“謝謝!大恩大德,回來再報,至少請你吃一個星期食堂。”
“快過年了小偷多,天氣太冷注意別凍著。”
我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一個人在外地有聲問候就覺得溫暖極了。我對程子恆感激涕零。
然而讓我氣憤無比的是,我去住賓館的時候,居然在大街上被兩個騎摩托車的小子拽住包就跑。我在後面揚著手邊喊邊追,一溜兒煙的工夫啊,人就不見了。有人幫我追,可跟我一樣,跑了幾步,就追不上了。
那人見義勇為不成,回頭還數落我:“以後上街小心點兒,現在騎摩托車搶包的太多了。”
我心裡一慌。我怎麼這麼倒黴?!這下好了,包裡有我才取的錢、我的筆記本、我的手機、我的身份證……找不回來怎麼辦?我慌到了極點,一顆心咚咚跳得都快蹦出來了。我一下子蹲了下去,傷感一旦決堤任誰也攔不住。我蹲在街邊直哭得把警察和路人都招了來圍在我面前。有的路人同情地向警察訴說我被搶的經過,警察又彎腰問我話,我通通聽不見,只顧著哭。
警察伸手來拉我,“別哭了,我們盡力找!”
我可憐兮兮地抹著眼淚說:“能給我朋友打個電話嗎?”
“回派出所打吧!”
我跟著警察去派出所,坐在警車上我還在抹眼淚。這種出門在外無依無靠的感覺太可怕了。
“小姐,你別哭了行不行?唉!”警察在一旁忍不住勸我。
“錢包找不回來我就跳樓去!”我想起在火車站錢包被偷去報案時警察不理睬我的情形,開始威脅警察。
後來到了派出所,他讓我打電話。
我下意識地按了電話號碼,結果提示音說號碼錯了。我一愣,怎麼會錯?程子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