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棹歌仍然不是很習慣這個人自來熟的速度,可是也沒有拒絕,於是顯得有點彆扭地“嗯”了一聲,只是突然覺得“棹歌”這兩個字被他的聲音裝飾後,竟然變得有些可愛了起來。
因為納蘭的微笑,她忘記了自己抬起的右手其實還帶著傷,納蘭一開始只是禮貌性地輕輕握了握她的手指,但是準備放開時目光下移立刻注意到她手上淋漓的血漬,不禁吃了一驚,“你的手怎麼了?”
棹歌一愣,急忙要將手抽回,“沒什麼,切東西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
納蘭的手卻微微一緊,拉住了她,翻手執住她的手腕,輕輕地拉開她的手掌藉著路燈光看了一下她的傷口,“切東西的時候劃的?”納蘭若有所思地輕輕皺了皺眉。
“嗯,沒什麼要緊,一點小傷。”棹歌被他抓得有些不自然,猛地一下抽回了手,不小心觸動傷口,剛剛閉合的傷口再次撕裂惹得她咬了咬牙。
“傷口挺深的,也不知道刀乾不乾淨,到我那兒去給你處理一下吧,我家裡有藥,如果發炎就麻煩了。”
棹歌原是不想去的,一來,一點小傷犯不著大驚小怪;二來,上次欠下的人情還沒還,又要再欠下新的不符合她為人的原則。可是當她抬頭一對上納蘭誠摯溫暖的目光,就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言語,這讓她頗為懊惱。
納蘭牽著棄兒走在前面,棄兒興奮地呼呼直喘。納蘭好笑地看著棄兒,對棹歌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外面忙,也辦法帶著棄兒,所以把它送到寵物學校去了一段時間,也是前兩天才接回來,所以這幾天它都很興奮,見到熟人
恨不得貼上去親幾口,我也拿它沒辦法。”納蘭的話裡透著濃濃的寵愛之意,棹歌瞟了那隻活蹦亂跳,肥肥壯壯的狗狗,竟然莫名的有些不快。她默不吭聲地跟在納蘭的身後朝他家走去,無意中發現,她和納蘭的影子在一個又一個路燈的照映下一會兒變深一會兒變淺,偶爾還會交疊在一起,她莫名的竟然看得有些發呆,下意識地朝納蘭身後走,小心翼翼地踩進他的影子裡,卻忘了去搭納蘭的話。
納蘭突然停下,棹歌急忙剎住,好險差點撞上,趕緊退後錯開半步,一抬頭卻見納蘭正回身有些不解地看著她,“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
“沒,沒什麼。”棹歌急忙伸手去摸臉,果然有些熱燙,“我走路一快就臉紅。”棹歌若無其事,納蘭也就當她說的是真話,繼續低頭開門,棹歌這才發現納蘭停下是因為他家已經到了。
再次踏進這裡棹歌已經不再像上次那樣大驚小怪了,熟門熟路地在廳裡坐下等著又不見人影的納蘭,地上的白色長毛地毯仍舊白得一塵不染,照這樣的乾淨法,納蘭光是洗地毯就得花多少錢費多大的工夫啊,棹歌對此奢侈行徑頗不以為然。
“棄兒,納蘭有潔癖嗎?”棹歌悄悄地低下頭問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棄兒,棄兒黑溜溜、溼潤潤的眼睛看著棹歌,也不知道是聽懂了她的話還是看到了她的笑臉,嗚地輕叫一聲,抬起爪子就朝棹歌的膝蓋搭來,那爪子上還殘留的灰土立刻在棹歌的褲子上印上一個淺淺的爪印,棹歌囧然,無聲地嘆了口氣,朝著拎著藥箱走出來的納蘭說道:“你真的應該把這地毯撤掉,髒死了。”
納蘭完全莫名其妙,“昨天才洗過,髒嗎?”
棹歌拎起棄兒的爪子,朝納蘭揮了揮,“你說呢?”
納蘭的臉也囧然,“我從沒養過寵物,還沒習慣。我明天找人來換成地板吧。”納蘭輕嘆口氣,顯然頗有些捨不得這塊純白柔軟的長毛地毯。
棹歌愣了愣,“棄兒,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她拍拍棄兒的頭,可是不等納蘭回答,她又搶白了一句:“不過,要收留它的是你,不關我的事,你如果不想養,就扔掉它好了。”
納蘭聞言皺了皺眉,沒有答話,只是蹲到棹歌面前,朝她伸出手,道:“把手伸出來。”
納蘭處理傷口的動作很輕也很快,刀口確實不深,沒有傷筋動骨,只是劃破了皮肉,納蘭再三確認了那刀上沒有鏽跡,才不再堅持讓棹歌去打破
傷風,他把棹歌的傷口包紮的非常妥帖,還把剩下的藥和紗布都給了棹歌,方便她自己回去換藥。等到一切處理妥當納蘭才移身到旁邊的圈椅上坐下,表情有些鄭重地看著棹歌,顯然有話要說。
不知怎的,看著他從未有過的鄭重的表情,讓棹歌竟然十分緊張,好像一個闖了禍的孩子在面對老師一樣,讓她很是惴惴不安。
他的目光很溫柔地看了看棄兒,然後抬起頭看向棹歌:“棹歌,你喜歡過什麼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