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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送一套給你。”納蘭拍拍棹歌的肩,再次拉起她的手,把她帶進溫暖的客廳。
棹歌不屑地擺擺手,她那種小破鐵皮屋裡一毛錢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要這種監控裝置幹嘛?浪費電嗎?
納蘭看著她笑,他已經把她的形象資料輸入這套系統裡,只要她進入房子方圓五百米,佈置在整個區域範圍內的監控系統就會立刻開始跟蹤,同時向他發出提醒,令他不會錯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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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嗎?喝杯牛奶吧。”似乎已經成了慣例,納蘭只要見到她,第一件事一定是給她煮上一杯溫熱的帶著金桂花香氣的牛奶,這種特殊的香味,已經和溫暖這兩個字一起寫入了她的記憶。
棹歌捧著牛奶,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只穿著襪子的腳丫子在棄兒又暖又軟的背上輕輕地揉搓,棄兒就那麼乖巧地趴在她腳下跟塊墊子一樣任她踩來踩去。想著昨天晚上的舞會,好像有一肚子話想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於是就只能悶頭坐著。
“你跟唐家有什麼恩怨嗎?”納蘭端起手中茶盞,輕啜一口,好似漫不經心地突然一問。
棹歌手一抖,猛地站起來瞪著納蘭,手中捧著的杯子險些摔到地上去,還好反應快,但是杯中的牛奶還是灑了少許出來,好在底下趴著棄兒,在牛奶浸溼地毯之前就伸出舌頭舔了個乾淨。棹歌像一頭充滿了警戒的小母獅一樣狠狠地瞪著納蘭,慢吞吞地問道:“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納蘭只是淡淡一笑,朝棹歌擺擺手,示意她稍安勿躁,“你別緊張,我只是擔心你,唐家並不好惹,我是怕你會吃虧。”
棹歌微微吐口氣,緩了緩神,手下意識地壓向後腰的刀柄,嘴上的語氣卻變作輕鬆:“唐寵玉是我同學,我在唐氏做實習生,偶爾代替特別護士照顧一下董事長,我跟唐家就只有這些關係,能有什麼恩怨?”
納蘭看著棹歌,輕嘆一聲,“如果這麼說冒犯了你,我很抱歉,我並無意打探你的隱私,只是有些擔心。”
“你擔心什麼?”棹歌緊皺眉頭看著納蘭,
明明理智告訴她眼前的這個男人極度的危險,她卻沒辦法拿出更多的警戒和憤怒來面對他,看著他的眼睛,她居然略略放鬆了身體,她竟然有些相信他是真的在擔心她。
“我以為你跟唐家有些恩怨,完全是我的猜測。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相識的嗎?那個有著薔薇色天空的傍晚?”納蘭微微笑著,並沒有說自己擔心什麼,只是平靜地向棹歌解釋為什麼他會問那個問題。
作為一個旁觀者,他比當局者看得更加清楚,棹歌對唐寵玉怪異的跟蹤,刻意的示恩,這並不是一個正常的同學會做出的事情。原本只是隱約地猜測以為她只是不喜歡那個千金小姐而已,但是昨天晚上他更清晰地看到了她更多不正常的行為。她在唐家人面前,在樓亞軒面前完全像換了一個人,完全隱藏掉真實的性情,常言道:事出反常即為妖,她必然是有所圖謀,否則不會如此。
棹歌微微一怔,那個有著薔薇色天空的傍晚?她的眼睛驀然睜大,那天!他指的是她救下寵玉的那天,也是從那天開始,她得到了接近唐家的機會。
“我救了她難道不對嗎?就算稍微晚了一點,也不過是因為我猶豫了一下,難道我不該為自己的安危先考慮一下嗎?”棹歌冷冷地說道,目光轉向窗外。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做錯了,”納蘭不由苦笑,他站起身走到棹歌面前,雙手扶上棹歌的肩膀,用著最真摯的語氣認真地對棹歌說道:“我沒有惡意,只是想幫你,我雖然不太涉足商界,但是對唐氏父子的名頭也有所耳聞,他們不是憑你單薄的力量可以對抗的,如果你與唐家真有什麼恩怨,可以告訴我,我一定盡全力幫你,我不希望你一個人去冒險。”
棹歌愣了,半晌才啪地一下用力甩開納蘭扶在她肩上的雙手,“我跟唐家沒有恩怨!就算有,也跟你沒關係,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納蘭輕嘆口氣微微皺了皺眉,這還是棹歌第一次看到納蘭收起笑容的模樣,突然發現眼前這個應該只是個藝術家的男人在不笑的時候居然非常的威嚴,不是那些演員們板起面孔裝出的威嚴,而是從內而外散發出的一種強大的壓力,那種常年處於上位者才會自然生出的氣勢。
一時間,屋內的氣氛陷入凝滯之中,棄兒突然有些興奮地“汪”地叫了一聲,朝門外衝了出去。納蘭微微怔了一下,輕抬手看了一眼自己腕上的手錶,緊接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