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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敬佩的道:“掌門做的對。”突然,熊倜想到自己一家被害,會不會也是當年他的父親觸怒了燕王,從而遭受滅門之災。
熊倜繼續道:“掌門,實不相瞞,家父是當年朝廷的尚書熊烔,十幾年前,我一家慘遭滅門,會不會也是這燕王的所為?”
易雪嵐道:“想不到盟主還是忠門之後,不過是不是燕王背後主使,貧道也不敢亂下結論,也只有等盟主一查究竟,便知曉真正的仇人是誰。”
熊倜點頭道:“是啊,我要麼找到暗河,要麼找到燕王對質,才能知道我的仇家,看來我得去一趟京城了。”
經過前番在九道山莊的爭鬥,熊倜便知道了暗河投靠了朝廷,打探暗河組織,京城無疑是目前最好的選擇,況且嵐也回了京城。
易雪嵐顧慮的道:“不過這兩件事都不是輕易能辦到的,天下之大,茫茫人海,況且暗河組織非常隱秘,恐怕難以找尋,而燕王則囚禁於天牢之中,天牢有重兵把手,若是硬闖天牢的話,恐怕是凶多吉少,還望盟主三思而行。”
熊倜面無懼色的道:“多謝掌門關心,我會見機行事的。”
易雪嵐微嘆道:“罷了,罷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盟主已經下定決心,貧道只有預祝你成功了。”
熊倜拱手道:“告辭了!”說完,熊倜拜別了在場的各大派掌門,獨自離開了武當山,邁向京城。
京城。
大華國的都城,也是熊倜的家鄉。
那兒有他的家,京城尚書府熊府;也有他的嵐,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孩兒。
熊倜奔波了兩日,走在荒涼的古道之上,周圍樹木叢生,人煙稀少,不經意的,他的心頭泛起一絲悲涼。
熊倜仰頭,眼看烏雲密佈,轉眼間就要傾盆大雨。
他匆匆趕路,衣衫襤褸,不過手中的那把劍卻是錚亮,特別是那把劍鞘上鑲嵌的寶石折射出五彩斑斕之色。
這把白虹劍,在這陰沉的天氣中顯得格外的耀眼。
劍光,寒氣。
熊倜緊緊的握著這把劍,他聽到了輕微的響動,目光循聲望去,便發現離他不遠處的草叢有著輕微的搖晃。
風吹過,那草叢的動靜也許是風造成的,然而熊倜沒有放鬆警惕,因為他並不認為那是風,而是人。
他能隱約感覺到那處片草叢中散發的寒氣,還有那凜冽的毫光。
蕭殺的氣氛瞬間蔓延了整個大地。
熊倜是一個俠客,也是一名殺手,每逢危險來臨,他的面容都是出奇的冷靜,也是異常的冰冷。
那是殺手特有的冷,除了冷,沒有其他的表情。
他不想殺人,不過江湖中他又不得不殺人,他不殺人,就只有被別人殺了。
熊倜佇立在原地,沒有動,冷冷的目光望著前方有著異動的草叢。
風依舊吹拂著,樹枝嗖嗖作響,一片木葉紛飛的景象,顯得格外的悽美。
驟然間,幾滴雨水飄然而下。
揚揚灑灑的雨滴打在了熊倜身上,水珠順著他的髮絲流淌而下,他依舊紋絲不動的佇立在原地。
雨水浸溼他的衣袍,熊倜絲毫不為所動,他只是把手中的劍不經意的又握緊了幾分。
熊倜不敢輕敵,他絲毫不會懷疑隱匿在這草叢中的人都是高手,甚至是殺手,還是江湖中的頂尖殺手。
也只有這樣的殺手,熊倜才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但這感覺並非是膽怯。
等待,雙方都在等待,都在堅持,甚至都在忍。
敵暗我明的情況,熊倜不會貿然前進,以靜制動無疑是最明智的選擇,所以他等待著草叢中的殺手自己現身出來。
當然,他也可以折返,但那無疑會使敵人更加囂張,況且對方都是一些實力不低的殺手,逃跑顯然也不是熊倜的作風。
而草叢的人也在等待著熊倜能進入他們設下的伏擊圈,到那時就不用吹飛之力就能殺了熊倜。
顯然的,草叢的殺手見熊倜久久的佇立在原地,便明白了他們行跡敗露了。
為今之計,只有現身一搏了。
五個人幾乎同時從草叢中跳了出來,落在了熊倜面前。
這五人都是殺手,而且是組織裡面最厲害的殺手,殺熊倜,這是組織給他們下達的第一道指令。
在殺手的世界裡,沒有規矩,沒有限制,沒有道德,只要我能殺了你,我就是你更高的殺手。
五個人頗有默契的,同時出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