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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下馨雅就走,我要把她找回來!
我幾乎找遍了整個大楚,就是沒有月兒的身影,我想我也許是真的永遠失去她了。
半年,整整半年時間,我都處在昏昏沉沉的狀態,失去她,我對一切都提不起興趣。
轉機,出現在半年後,我竟然在邪茨的戰場上看到了她,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天又把她還給了我嗎?
所以當她重新回到我身邊的時候,我萬般珍惜。即使知道她這半年是在卓珣的身邊度過的,但我努力不讓自己去介意,包容她的一切,甚至有時她聽到卓珣的名字偶爾流露出的失神,我都假裝沒看到,相信她只是放不下,放下了就好了。
我們都儘量迴避著卓珣的話題,日子一天天的過,我們彷彿又重新回到以前,回到彼此相愛的日子,所以當馨雅那刀刺向她的時候,我知道即使我有事,也絕不能讓她有事!我要保護她,讓她免受傷害。
“鈺,我愛你,希望你能夠堅強的挺過這次難關,記住不管何時何地,我都會陪著你,我們永遠不分離。”
月兒的聲音模糊的傳來,我感覺到胸口的重量,應該是她靠在我的胸前吧。我想告訴她我一定會挺過這次難關的,跟她永遠在一起,但我動不了,只好在心裡默默的答應她,不知她能否感受的到。
突然,兩片溫潤的唇瓣貼上我的,我心中一收,聞到她獨特的芳香,近乎痴迷的感受著她的溫柔。她輕輕的吻著我,從嘴唇到鼻樑,從鼻樑到眼眸,她的唇溫柔至極,彷彿生怕弄痛我似的。此時我真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力氣睜開眼睛,我若是睜開眼睛,定能看到她含情的雙眸。
後來我才知道,她那天為什麼這麼溫柔的吻我,原來她是去邪茨拿解藥了,因為自從那天后我就感受不到她再來了,而太醫偶爾在房間的議論讓我知道她是去邪茨了。
邪茨?現在不是顧辰奕稱王了嗎?她去那裡不是羊入虎口?她為了我甘願進狼窩,我對她更是又愛又疼,擔心不已。我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不管她拿不拿得到解藥,我都要見她一面,所以我每天忍受著施針的痛苦,只為等她回來。
我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每天都像度日如年一般,只有她會回來的信念一直支撐著我,讓我醒來時看到父皇母后,昏迷時知道她正在為解藥而努力。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雖然我極力要讓自己活下來,但是每過一天,我身上的力氣彷彿就少一些,我醒來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知道是我身上的毒性一天天開始發作了,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堅持到她回來的一天。甚至有時短暫的醒來,我都會看到母后發愣的樣子。
我的意識隨著毒性的發作漸漸消失,不知哪一日,一粒帶著微苦的丹藥入口,我不知道是不是解藥,只是把它吞了下去。
身子逐漸發熱,體內似乎有一股熱流在竄來竄去,而熱流所到之處,身體的力氣在神奇般的恢復。一道光芒射入眼眸,眼前漆黑了許久的眼睛終於能夠再次感受到外界的存在,我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眸的是幾位太醫。他們看到我醒來的瞬間,驚喜的叫起來,接著,一位太醫開始給我做檢查,另一位出去報告了。
父皇母后急匆匆的趕來,看到我醒了,激動的撲過來,熱淚盈眶。我環顧了一圈四周,卻沒有看到月兒,正要詢問,紅兒開口了,“小姐正在生產。”
她在生孩子?居然這麼巧?我們的孩子在今天降生?
母后抓住我的手,激動的說:“鈺兒,你終於醒了,娘被你嚇死了。”我笑了笑,感覺好累,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母后不捨的看著我,“你先睡一吧,等到孩子生下來了,我再叫你。”
我點點頭,的確,我該好好休息一下,這樣待會才有氣力看我的孩子。我依言睡下了,一覺醒來,卻發現自己睡了很久,月兒早已生下了孩子。太監告訴我是個男孩,我激動的想爬起來去看看,但是太醫死活不答應,一定要我休息三天才可以下床。
正當我和太醫僵持的時候,月兒出現了,顧辰瑞一路抱著她走進房間。我的視線從她進門的那一刻就黏在了她的身上,已經忘了我們的孩子,眼裡心裡只有她。
我的月兒,一月未見,她憔悴蒼白的讓我心疼。她同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許久我才想起我們的孩子,讓紅兒將孩子抱了進來,我看著長的頗似我們的孩子,心中一動,低頭吻住了她。
幾天後,月兒告訴了所有的一切,我承認剛剛聽到時的確非常氣憤,可是想到月兒,想到我們的孩子,想到我的九死一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