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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圍臨時架了三層看臺,已經被朱家寨的男女老少坐滿。
寨主白翎和一眾長老坐在擂臺正前方的掩雨樓中,錯成三排。
朱白令別刀佇立在白翎身邊,苗青坐在最側邊靠近樓階的位置。
昨夜下的雪還未開始融化,除了臺上階下,場間仍舊一片雪白。
在陳笑笑的“引領”、盧良偉朝連運的陪同下,路遺被帶到了擂臺下方。
不待他上臺,車思病佘初他們也都從暗無天日的地牢中被拉了出來。
所有“待罪”之人,手腳皆由鐵鏈拴著,被強壓到此,以便近距離地體味絕望。
路遺勝,他們或可有一線生機。
路遺敗,他們便全都得為死去的朱白羽陪葬。
車思病佘初因為不請自來,所以也被列在了待殺的名單之中。
看著那幾張熟悉的面孔,路遺這時才感受到壓力和緊張,他因為覺得,自己乃是匡譁殘魂的宿主,不可能那般輕易就死去,所以沒怎麼將事情放在心上。
可真到了擂臺之前,聽著陳笑笑所說那些人能不能活都取決於他,感受著好幾百人或怨恨或期盼的目光,他突然有些無措,不自覺將手中一直拿的烏青蟒鱗更握緊了幾分。
鱗片劃開皮肉,嵌進他的掌心,血水沿著紋路流出,滴在雪地上,綻成一朵朵赤紅的花。
盧良偉注意到他的神情以及手上的動作,不無憂心地輕拍一下他的胳膊:
“乖徒弟你放心打,為師在臺下為你鼓氣!輸了不丟人!”
朝連運路遺聞言一同將他看著,路遺苦笑一聲:“輸了確實不丟人,但會死人啊大叔!”
朝連運難得地也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盧將軍,你要不會安慰人,其實可以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