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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有時間檢視自己傷口的深淺。
他深知自己速度遠不及苗青的快,她一出手便只能被動挨打,所以得要趁著她出招停歇的間隙,凝集念力啟用龍骨箭。
隨著他念力的不斷注入,龍骨箭終於發出紅熱。
當看到白煙在無簇的箭頭湧現,路遺唇角一勾,對準苗青便是一道弓步下掃。
白煙頓凝如絮,在空中擴散成片,苗青的視線被遮擋,因不知路遺使的何種奇招,下意識便後翻遠逃。
然她逃的速度快,煙絮的擴充套件速度更快,追身而前,在觸到苗青鞋尖的時候,瞬間化成一股似百韌而剛的繩索,將她的一隻小脛纏緊。
小腿被縛,苗青淡掃一眼,未有慌神,撥刀而挑,輕鬆一下便將看來牢不可摧的煙繩截斷。
斷開的煙繩又化作一團煙絮,後急散於空中不見蹤影。
苗青輕聲一句嗤笑,心想果然愛叫的狗咬不了人,說那麼多也不過虛張聲勢,朱白羽死在這樣一個廢物手下,還真要算她倒黴。
然而下一刻,不屑的神情尚未來得及收斂,她便感覺到了一股好似骨肉崩爛的劇痛從腿上傳來。
向下一望,先前被煙繩纏裹的小腿,竟軟爛成一攤肉泥,不停地在往木臺上掉落。
血水噴流之快,讓她頭暈目眩。
腳下失去支撐,身體也隨之傾倒。
好在她手上有刀,頓地一撐,方才險險穩住。
突如其來的變故以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的意識渙散模糊,根本來不及再做出其他反應。
路遺看準時機,隔空一記落葉橫掃,向著苗青又揮出一輪煙霧。
苗青此時雖然神智不太清醒,但她身體的反應速度卻沒受太大影響,看到直擊自己胸腹而來的如絮濃煙,恐懼之餘,她依循本能後仰而躲。
煙絮從她胸峰險略,向著四圍看臺上的人們衝擊而去。
臺上的眾人先前皆已見識過那煙繩的恐怖之處,此時再見煙輪驟然逼近,無不驚恐,紛紛跳臺而逃。
不過彈指,那面看臺便已空無一人。
煙輪觸及木臺,竟像是有人拿著巨斧直接將高臺橫切成兩段,切口處,木碎如屑,經風一吹,便四散而飛……
除了路遺車思病佘初三個,在場的所有人,皆被那看似毫不起眼的圓頭短箭的威力震攝。
掩雨臺上的白翎及眾長老雖不似其餘寨民那般惶惶膽戰,卻也知道,這長比賽若再進行下去,必然會以苗青的身死而告終。
為了避免此種敗況的發生,白翎前走一步,揚聲開口,卻不是對路遺,而是和悅地看著朝連運說道:
“朝公子,這場比試,我們輸了,你便……帶著你的朋友們離開吧!我朱家寨言出必行,絕不會再就此事,對你的這些朋友糾纏不休!”
聞言,路遺意猶未盡地收步回身,微微偏頭往掩雨臺上一望。
白翎的目光刻意沒有在他身上停留,對他似有千般厭惡,她身後的幾名長老亦是如此。
唯獨朱白令,看向路遺的眼神,更多幾分閃亮。
昨日夜色濃黑,又路遺被冰封只能躺在地上,她沒能好好將他看清。
此時一陣觀察,見他雖不如臺下朝連運那般翩翩風流,樣貌驚絕,但看來總有幾分清俊之氣,便不覺反感。
再看他連在寨中功夫之最的苗青面前,都能不落下風,不由更覺出幾分歡喜。
感受到朱白令投來的目光,路遺眉頭微皺,卻不是因為反感那女子眼神中的熾烈,而是到了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也在苗青的刀下受了傷。
額間的刀痕較淺,還能忍受,可腿下,竟生生被開出十數條深約半寸的大口,皮開肉綻,觸目驚心。
被自己身上的傷口嚇到,路遺不由倒抽幾口涼氣,卻因為太痛,似乎連涼氣都變得有些塞牙,一時竟沒緩過勁兒來,兩眼一翻,就要暈倒……
盧良偉眼疾手快,趕緊跳上擂臺將他扶住。
“乖徒弟,你真給為師長臉!”
盧良偉激動得涕泗橫流,路遺忍不住白眼以視,弱而無力道:“大叔,咱……可能……要點兒臉?你見過誰……家師父,功夫還不如徒弟?”
“那為師可管不著,你厲害,你再厲害,也是我盧某人唯一承認的徒弟!”
掩雨樓上,白翎話說完之後,便帶著幾個長老離開了,苗青被她自己的侍婢以及白翎的侍婢給攙扶著也離開了擂臺。
朱白令沒有走,高高地站在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