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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會到平時她放學回家的點鐘才會察覺到不對。
她是自己離開學校的,沒有任何徵兆,以前又有數次離家出走的前科,報到派出所,民警也只會想“又是她,又跑了”,未必會很重視。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旺柴娘”提供了張婷事件的資訊,如果不是繆妙突發奇想,循著“唐果”記錄的兩個事件篩出了“陳曦”這個人,要等當地派出所確認陳曦失蹤,最早、最順利也是明天的事。
“米糊糊”在民警找到她之前,一把安眠藥把自己灌進了急診,就算洗胃洗得及時,等她清醒也是晚上了。她不是什麼嫌疑人,在不知道陳曦存在的情況下,民警不會不依不饒地追著個剛自殺未遂的小姑娘審,怎麼也要等她休息好、情緒穩定了再來問情況——到時候就算“米糊糊”不小心漏出了什麼,也不知道是幾天以後了!
米糊糊不合常理地無效自殺,難道就是為了這個?
繆妙頭皮發麻,一把拽過繆小蛙,扣住她的脈搏、飛快地檢查她的臉色。繆小蛙還是那副手腳冰涼半死不活的樣子,跟平時沒什麼不同,繆妙把她全身上下搜了一遍,水壺開啟聞過嘗過,書包翻了個底朝天,東西倒了一地。
沒有刀片,沒找到來歷不明的藥品和食物。
繆妙把所有帶尖帶金屬的東西都放在一堆,看向繆小蛙。繆小蛙就像個第一次上街偷錢包就被人逮住的小流浪兒,全程一聲不吭,逆來順受。驚慌之餘,她又彷彿因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