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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古時與波萊森家族往來密切,對維多利亞沒有太大意見。
“她剛晉升大將,一堆人說她不夠資格,自然想打出點戰績,不能因為是皇族就有偏見。”
黑格爾微微頷首,一隻甲蟲收翅落在了眉心。
“維多利亞是人機互動的半自動戰鬥模式,第八十七軍旗下也有無人機甲隊,起碼對敵人的幻術不會吃虧,不如讓她試試……萬一戰死了,對軍部也沒什麼壞處。”
交響曲補充道:
“讓海斯曼的第十一軍和第八十七軍聯合作戰,順便監控她。”
“也好。”
……
湖畔星每天都是新氣象,高樓大廈如雨後春筍般冒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艾爾格萊德化。
李遙最近都在家陪老婆,溝通溝通身體和感情,順便釣釣魚。
上一次釣了個蛇女,看能不能再釣點黃鱔什麼的……
無聊翻翻手機。
正如之前他期待的那般,最近宇宙中勁爆的新聞一條接一條,跟放煙花一樣。
可問題是,為什麼沒人委託他幫忙呢?
這一天風和日麗,又是個打牌天。
老牌友艾爾德斯和非非,再次齊聚李遙的後院,一邊鬥幽冥,一邊胡侃。
“你揭露帝國醜聞,帝國都不屑於辯解;你說九曜被幹了,軍部立馬跳出來闢謠,可太真實了。”
艾爾德斯如是道。
李遙前世生活在燈塔強權的時代,對這種事也見怪不怪。
“七狂獵這次出風頭了啊,人家直搗帝國黃龍,連九曜都敢滅……我看你也是時候放棄夢想了。”
艾爾德斯品著紅酒,心想我不是早就放棄了嗎?
“不還有你麼?辰龍懸賞五千億星幣,看到沒?”
李遙耷拉著眼皮,漫不經心道:
“我的錢已經花不完了,再多的錢有什麼意義,不如在家陪老婆生娃。”
艾爾德斯:
“娃呢?”
李遙聳聳肩:
“急什麼?我等房價跌了再生。”
非非拉回正題:
“無論怎麼看,七狂獵滿打滿算不到十個人,就算他們可以控制幽冥,想與龐大的帝國為敵,也太冒進了吧。”
艾爾德斯道:
“所以才需要輿論戰。一邊襲擊冥核工廠揭露帝國不義,一邊殺個九曜證明軍部的虛弱,這樣才可能拉攏宇宙中的反抗勢力,一起作戰。”
他的潛臺詞很明顯,李遙因為大老婆銀月的原因,已經本能的在配合七狂獵的計劃了。
李遙想的卻是巳蛇的立場,隨口問非非。
“紙牌殺會配合七狂獵麼?”
非非很堅定的說:
“紙牌殺永遠中立,只賺錢,不玩政治與戰爭。”
李遙抿了口茶。
“那真是可惜。”
非非又道:
“不止如此,無論是紙牌殺,還是星賊王,抑或是同盟,現階段都要與七狂獵撇清關係,加強防禦,以免帝國趁機剿匪。”
李遙這才想起來,之前掬風還在湖畔星玩了好幾天,這幾天也沒影了。
“銀月教授要小心啊。”
非非意味深長的提醒。
艾爾德斯也撇撇嘴道:
“我想……她才是最安全的人。”
……
下半夜。
李遙提前把水心和蒙萌哄睡著了,事後與銀月一起,來到小湖邊散步。
月色皎潔,湖風悠悠。
銀月穿著睡衣,一襲淡紫色的薄紗宛如流瀑,潔白的內襯如峰坡堆雪,簡單紮起的秀髮在風中搖動。
李遙走在她的側後邊,沒有比這一幕更美的畫面了。
但不知為何,總感覺她最近有些魂不守舍的。
“你最近狀態不好。”
銀月也不隱瞞,坦誠道:
“原來真有冥核工廠這種東西,當年我負責的收割者消化功能設計,正是萬惡之源。”
李遙聽出她話裡的自責。
“也許,這就是你當年離開帝國的原因。”
銀月蒼白的笑了笑,美的像人生中最後一個微笑,帶點總結的意思。
“也許伶舟夜就是我自己,是我用來欺騙自己、贖罪的分身……身材,氣質,膽識,她有著我羨慕的一切。”
李遙微微一怔,還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