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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人先射船,擒賊只擒王。
即便是邪惡的星賊,他也很少趕盡殺絕。
一是費力。
二是沒人給錢,他也沒有立場做這種事。
三是寧願放過壞人,他也不想錯殺好人。
即便是邪惡的八伬夫人,用的也是死刑犯做實驗。
單獨放在一個行星上,也沒有說四處感染普通人。
十億吸血鬼中,很多人的年紀已經遠超原本壽命……
而帝國隨便一個實驗室,卻毀滅了多拉格爾一整個星球的生靈。
孰對孰錯,李遙一個小老闆無法去判定。
叛軍也只是挑軟柿子捏,不敢直接對帝國軍動手。
這,就是政治。
這也是李遙不願征服宇宙的原因之一。
他不想玩政治。
他只愛玩大船。
黑薔薇號寬廣的駕駛廳。
掬風和蟲師並沒有去醫療艙。
蟲師簡單吃了點藥,恢復神色,將永動星上的影像傳回革命軍。
掬風一身灼傷與裂口已經自動癒合了,活蹦亂跳跟沒事人一樣。
耷拉的耳毛除外,被自己的狐火燒的微卷,散發著燒蛋白香味……
李遙回來,迎面看到平時衣衫不整的狐耳娘,更加衣衫不整了。
本能的低頭,看向那雪白微糊的襟口。
“我剛才看你這裡裂了個縫,還在冒血呢,怎麼這麼快就合上了?你該不會是機械人吧?讓我鑑定下。”
啪——
一巴掌拍開了李遙的手。
掬風盤膝坐在沙發上,叉胸端著短菸斗,眸子裡的橘火熾烈而幽怨,帶著一種她本人並不擅長的劍氣。
劍術,和劍術匹配的身法,是她在伊爾凡面前吃癟的本質原因。
“全被你搶了風頭,我們想拍點振奮人心的,都找不到合適的鏡頭。”
李遙兩手攤開,撇了撇嘴道:
“自己被自己的火燒到,只能怪你太菜……既然沒有拍到振奮人心的,拍點色色的效果也差不多。”
掬風下意識收了收襟口,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可這次確實被李遙救了,她有火發不出,只能憋肚子裡,一臉火紅,跟末日晚霞一樣。
“沒有鏡頭總比全軍覆沒好。”
蟲師來到二人面前。
李遙低頭一看,這不是個小孩嗎?
“革命軍連小孩都上戰場嗎?”
蟲師笑笑,恭敬道:
“初次見面,我是火狐組蟲師,虛生五十歲,李前輩叫我小蟲就好。”
五十歲了?可看起來才十歲左右!
李遙轉念一想,春蛙秋蟬還不止五十歲,忽然也就釋然了。
蟲師隨即拱手抱拳。
“這次多謝前輩仗義相助,火狐組才能全身而退,只要前輩答應以革命軍外援出鏡,火狐組願意支付您十億星幣作為酬金;如果介意的話,也可以把您的臉打上馬賽克,名字改成化名。”
十億星幣,這小子還挺懂事!
打馬賽克?
李遙看過的影視作品中,打馬賽克的要麼是醜陋的男優,要麼就是……
而且以叛軍外援出鏡,就是公然對抗帝國,就算打了馬賽克,也只能糊弄觀眾,糊弄不了系統。
李遙想了想,還是咬牙拒絕了。
“多謝你的美意,但我只是來救徒弟和為船報仇的,和革命軍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幫你們,我不成人奸了嗎?”
蟲師忙解釋道:
“同盟,全名萬族同盟,其中自然包括人類,以前同盟裡一半都是人類,只是現在少了很多。”
李遙搖了搖頭。
“今時不同往日,我也不戰任何一方,只能給你們口頭加油了。”
蟲師有些惋惜,但還是恭敬道:
“真可惜,但我們還會支付您一億辛苦費。”
“這個可以有。”
李遙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對了,你們火狐組,是不是還有個叫夜舞的坦克兵?”
仔細想來,這一兩個月的種種,那是李遙噩夢的開始。
“坦克兵?”
蟲師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掬風給了他一個眼神。
“哦……你說夜舞啊,是有。”
李遙忽然想起那句狂舞的舞!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