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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你這是?……”不待老扎克反應,張於攀反而已經有些搞不懂這兩個看起來一個比一個吝嗇的奸商了,一向豪爽或者說缺心眼的行為再度爆發:“馬超,假如你真的缺錢的話,我那裡還有一些老底。為了那麼一隻猴子,不值得。”

“當然值得。”馬超笑得更好看了,甚至當著老扎克的面便向張於攀說道:“張公子,你是個完全讓手下信服、並將命賣給你都不會眨眼的梟雄,但對於做生意這一套,你以後還是少與老扎克打交道吧……這個傢伙縱然心裡認你這個朋友,卻也不會違背自己的本能而放棄多敲你一筆錢。”

“你這是汙衊,純粹的汙衊!”老扎克登時臉就紅了起來,跳著腳準備反駁。可一看到馬超那雙清亮如水的眼睛,話到嘴邊不知不覺就變成了:“總歸,我還是多給小張打了一些折扣的……”

這下,張於攀的臉立時就黑了起來。

看到這個狀況,老扎克未免有些心虛,強鼓起一點氣勢,向馬超反擊道:“小夥子,說話是要講證據的。雖然你曾經救過我們的命,但這樣挑撥我們之間長久以來建立的良好關係,可是十分不應該的。”

“證據?”馬超笑得更開心了,他指著競技場中那個**的男子,悠悠說道:“他就是證據。首先不說他活不了多長時間這一條,單說我替你解決了你這麼頭疼的問題,你就不應該說出一顆五階晶核的價格來。”

“什麼活不長,什麼你替我解決問題,明明是我幫你找到了這樣能打又有培養潛力的鬼僕,你反而還不領我的情!”聽馬超說出這樣亂七八糟的理由,老扎克看起來動了真的火氣,一口煙沒吐出來,嗆得直拍著胸脯咳嗽。

但馬超可不會被老扎克這麼蹩腳的表演所迷惑,而是一本正經說道:“假如我沒有去過罪惡之城,恐怕真會被你騙到。但幸好我認識到罪惡之城在生化領域最傑出的一位女性,從她對我治療當中,我瞭解到,生物的進化並不是沒有枷鎖的。尤其是他這樣可以快速痊癒的混血人類,往往是在透支生命的代價下才能獲得短暫的生存繁衍時間。而從他現在明顯已經成年且身上還帶著大量暗傷的狀況上來看,他最多不會剩下五年的壽命!”

馬超這番話說得斬釘截鐵,並且在講話的時候,不知不覺模擬了傑西卡那種冷漠而機械的語調。這樣的氣勢,便使得他聽起來很有幾分不容置疑的真實性,更不要說他說服的還是一位半點生化知識都不瞭解的老扎克。

“就,就算如此,他也值這個價錢。”老扎克的確沒有能力在生化角度上同馬超辯論,但他卻有著自己獨特的觀點:“五年的時間,足以讓你將他的價值榨盡了!在這個走路都可會沒命的時代,你能保證自己的每個鬼僕都能為你服務夠五年?”

奸商扎克的話既強詞奪理又不無道理,然而馬超也承認,他的確不能保證這個男子能在他的手下活過五年。

不過,這不代表他可以讓老扎克如願以償。

“老扎克,不要再掙扎了。兩顆四階舔食者幼體晶核,假如你還愉快成交的話,那我只能等著有一天他毀了你這個競技場,或者你賞給他一顆子彈。”馬超如是說道,然後靜靜等待著老扎克的回應。

這一次,老扎克沒有再暴跳如雷。事實上,老扎克被馬超猛然道出自己的擔憂時,臉色急劇頹然起來,他心底微微嘆了一口氣,用一雙看似渾濁的眼睛,看著那鐵籠中昏暗燈光照射下的**男人。

男人仍舊一動不動在鐵籠邊站著,似乎誰也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那頭凌亂的短髮紅得象是一團火,也不知道是血還是頭髮本身的顏色,讓老扎克感到有些刺眼。他努力地想了想,卻想不起來這個男人頭髮的真實顏色。

馬超說得不錯,老扎克早就看出了這個男子每日心底積攢的仇恨。對他這個競技場心懷仇恨的傢伙實在太多了,老扎克親手解決的就不下兩位數。可是如這個男子一樣始終將仇恨深埋在心中的,卻只有他一個。這樣的傢伙,其實就是一枚定時炸彈,老扎克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爆發,讓自己一生的心血就會與他一同殉葬。

假如,避免這個可怕結果的話。老扎克只能讓自己解決的數字再增長一位,可目前這個男子卻是競技場最吸引眼球的招牌,自己真那麼做的話,得到的將是一具毫無價值的屍體——這樣的結果,對於一名真正的商人來說,實在是一筆很失敗的生意。

即便,這個男子已經為老扎克掙回了成本,並且還盈利了一部分。

最明智的作法,就是同意馬超的價錢,將這個男子的剩餘價值一併轉售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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