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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去哪兒,強尼?”臨上車的時候,名叫亞麗克西斯的喪屍女王,也知道了這個年輕人的名字。不過,坐在副駕駛後,她顯得有些迷茫,好像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跑到賭場尋到馬超後,卻又跟了一個陌生男子出去。
“去哪都行,但我保證會讓你開心的。”強尼看出了喪屍女王的遲疑,但這並不影響他踩動油門的動作。
於是,那樣充滿野性外觀的紅色賓利車,絕塵而去。
賭場的大門再度開啟,馬超和張於攀兩人並肩而出。望著那紅色的車尾,馬超好像若有所思。終於收回目光後,才對那個年輕人做出一箇中肯的評價:“是個值得招募的鬼僕,不過,同樣也是個愚蠢到不可救藥的傢伙。”
“我不這麼認為。”張於攀笑了笑,率先走入他的豪車當中:“在克索洛公司這個已經腐爛到底的地方,還能有他這樣天真、意氣用事的年輕人,說明這個時代還沒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說完這句,張於攀倒先自己嘲笑了一番自己無用且顯得軟弱的感慨,隨後意識到自己今夜話有些多後,才將話題拉回了正途:“無論怎麼說,年輕就代表著一切都還有機會。尤其是,這個傢伙的運氣,好像一直用不完一樣。在我正頭疼不知道該怎麼幫他的時候,你這位黃泉惡鬼便適時出現了……”
馬超笑笑,點燃支菸遞給張於攀後,順便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現在可以告訴我,你這次又想怎麼利用我了吧?”
“沒有什麼利用不利用的,只不過彼此幫助而已。”張於攀臉上沒有半分不好意思,當然,這也可以理解為他已經將所有事謀劃妥當的淡然:“亞當斯家族畢竟跟我們這些荒野小鎮當中的人多層隔膜,所以,即便我們有足夠的實力將帕特里克趕出克索洛公司,但我們不敢保證亞當斯家族會因為我們這些荒野小鎮的代理人,而分出精力與罪惡之城的光華之劍周旋。”
“光華之劍?”這個軍團名號讓馬超不由挑了挑眉:“這個帕特里克是光華之劍的人?”
“他是光華之劍軍團一位曾經擔任過上校軍職的女婿,我打聽過,那位曾經的上校關係網十分錯綜複雜,在罪惡之城各個領域都有涉及。至今,他的女兒仍在光華之劍擔任握有實權的戰術制定參謀,而他的孫子,也就是帕特里克的兒子,也在光華之劍擔任著少尉一職。”
“只是一個少尉?”馬超難掩語氣當中的輕蔑。這倒不是源於他的自大,而是因為張於攀實在不清楚罪惡之城殘酷的原則。
在罪惡之城,任何一支軍團都講究最實用的能力至上、精銳為王理念。從張於攀透露出來的那些訊息判斷,一位已經卸任的上校,並且明顯沒有構建出自己家族底蘊的過氣人物,無論他有多麼足夠的後臺背景,在罪惡之城都不會有什麼真實顯赫的地位和實力。
至於張於攀還說到,那位上校在各個領域都有涉及。在馬超的分析判斷中,真實情況應該是老傢伙幾番豁出臉皮,在碰得頭破血流當中尋找自己及後人的出路。畢竟,只有一位才在光華之劍擔任少尉軍職的孫子這一籌碼,使得老傢伙的家族已經顯露出日落西山的落寞和外強中乾的軟弱。
否則,他也不會讓自己的女婿,派遣在亞當斯家族已經設立了代理人的克索洛公司——這種做法,無論對於罪惡之城真的貴族或軍人來講,都是一件十分失禮且有失身份的事情。或者更直接一些,這種行為,無疑於是在向亞當斯家族乞討。
並且,是在亞當斯家族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畢竟,張於攀這些人代理人,連直接向亞當斯家族彙報的資格都沒有。那位所謂的上校,恐怕正是看到了這一縫隙,才無孔不入般地鑽了進來——當然,還是以一副猙獰的布娃娃做派,恫嚇著本地代理人從而蠶食著這裡的利益。
可是,馬超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自然不會主動告知張於攀這其中的內幕,因為首先即便告訴了張於攀,也改變不了這裡的一絲一毫。更重要的是,一旦說出這些,只會讓張於攀覺得馬超在憐憫他。這對於心高氣傲的張於攀來說,可不是什麼友善的提示。
所以,馬超微微吐了一個菸圈,等待著張於攀已經思慮好的解決方案。
“很高興聽到你這麼不屑的反問,因為這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個很好的訊號。”張於攀果然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沒有深入這個問題的解釋,而是繼續說道:“你如今的身份與之前已經大有不同,所以,我也不會不知好歹請求你親自出手解決那個帕特里克。這次需要你幫忙的,是在我們解決掉那個帕特里克之後,你可以替我們背上這口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