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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晚要你知道你哥哥的厲害!”
到了書房,先生果然已經在了。弘昐上前請罪,先生口頭訓誡兩句就叫他歸座。三阿哥好奇的看著哥哥,有心想問哥哥怎麼遲了,可先生在上頭也不敢說悄悄話。
弘昐怕嚇著弟弟,也不敢告訴他。
先生給兩人分別講了一篇文,交待讓他們抄十遍。在他們抄寫的時候,先生下來站在弘昐桌前,先提了幾個問題,等弘昐答完才點頭道:“阿哥答得不錯,只是今天有些走神,一會兒多寫五遍。”
弘昐坐下後,三阿哥總想找他說話,問問哥哥今天是怎麼了?可弘昐專心抄寫,一次都不敢看他。
等到了午膳時,三阿哥可算找到跟他說話的機會了,一點都不耽誤的問他:“哥哥,你今天是怎麼了?昨天做惡夢了?”
自從弘暉做惡夢後,三阿哥才知道原來睡覺還會做惡夢,做了惡夢還要喝藥。這個惡夢真可怕。
之前他剛聽說這事時,還愛問大家做沒做惡夢,連四爺都被他問過好幾次。現在興趣過去不愛問了,但每逢看到誰臉色不好或者其他什麼,就問人是不是做惡夢了。有次二格格吃多了點心飯吃少了,他就問她是不是做惡夢沒胃口。
弘昐搖搖頭說沒事,抬頭就見同福站在門口。他趕緊出去,走到角落裡問同福:“額娘怎麼樣了?”
同福是第一次聽到女人生孩子時的嘶叫,嚇得臉都白了,雖然聽白大夫稟報四爺說沒事,情況正好,他還是怕側福晉死在裡頭。
他僵硬道:“奴才……聽白大夫跟主子爺說,說側福晉沒事。”
他臉色太壞,弘昐不相信,追問道:“真沒事?你沒騙我?”
同福撲通一聲跪下:“奴才不敢。側福晉真沒事。”
三阿哥偷偷跟著弘昐出來,聽到這句話問:“額娘怎麼了?哥哥?”
弘昐一咬牙,拉著三阿哥道:“走!咱們回去看額娘!”
沒有四爺的吩咐,弘昐和三阿哥只能在書房好好唸書,下午還有課呢。放他們兩個跑回後面,同福同喜等人全都要挨板子。
同福直接抱住弘昐的腿哀求道:“阿哥!您等等!您不能回去啊!”
他比弘昐大兩歲,此時抱住他的腿,弘昐掙不開,一怒之下撥出腰刀抵在同福脖子間,怒罵:“給爺滾開!!”
同福嚇得一哆嗦鬆開了手。
弘昐見同喜也跪在前頭攔著,拉著三阿哥跑過去一腳跺開,同喜順勢趴倒。
弘昐的四個哈哈珠子都去吃飯了,此時聽到動靜過來,見弘昐一手牽三阿哥,一手握腰刀,驚到:“主子!”
弘昐停下怒道:“你們也要攔著我?”
四個哈哈珠子中,四爺的奴才鑲白旗的傅鼐的兒子傅弛打頭,他跪下道:“主子什麼話?咱們都是主子的奴才!只要主子一句話!奴才們誓死追隨!”說著爬起來拔出腰刀,道:“主子說吧,咱們幹嘛去?”
其他三人也紛紛拔出腰刀,一群小爺個個手裡拿著刀,一副準備上山打虎的架勢。
蘇培盛的徒弟張德勝都快哭瞎了,跪著求幾位小爺手下留情,他膝行著過去,道:“阿哥,小祖宗,那東西不是玩的,快放下,您要幹嘛奴才們都沒二話。”
弘昐指著張德勝道:“把他拿下!”
張德勝直接五體投地:“我投降,我投降,阿哥,您說,您說一句,奴才照辦,肯定照辦。”
傅弛幾人過去,熟練的抽了張德勝的腰帶把他給綁起來,拿著刀逼著他起來。弘昐道:“開門,我要去東小院。”
三阿哥也早把他的腰刀抽出來了,不過是沒開刃的,此時也跳著道:“快開!爺也要去東小院!”
張德勝苦著臉被押到小門處,守門的小太監被幾把小爺的腰刀逼著痛快的拿出鑰匙開了門。
越過這扇門,東小院裡的慘叫就清楚多了。這下三阿哥也害怕了,扔了腰刀就喊著額娘往前衝。弘昐也聽到了,同福那副似有隱情的樣子在他眼前閃現。他腿一軟,傅弛幾個趕緊扶住他。
他們也聽到聲音了,幾個一對眼神,直接架著弘昐往前跑。
被腰帶綁著的張德勝就被他們忘在門邊。守門的小太監看著他歪在地上,上前道:“張哥哥,小的給您解開?”
張德勝急道:“滾!要你來拍馬屁!”解個屁!解了他怎麼解釋放了兩個阿哥過來的事?這門從有的那天起,四爺就說過沒他的話誰都不能走。兩個阿哥過去是沒事,他有事啊!
哦管著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