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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看不出你是不是真愛嗎?),顯然以前是她誤會了。
四爺待她,少了一分因愛而生的火熱與衝動。他從頭到尾都是平緩的,這幾年未見情淺,也不見愛濃。
可四爺的溫柔體貼卻也是出自本心,她一邊想騙自己‘說不定男人的愛就是這樣’,一邊又忍不住想‘大家都是人,真愛起來應該一樣吧?’。
孩子都生了三個了才來玩真愛。李薇都覺得自己遲鈍的一比那啥。
況且讓她自己說:我對四爺是真心的。
她自己都覺得這話傻得不忍直視,簡直是人艱不拆。
第二天一大早,四爺送弘暉進宮。蘇培盛得了四爺的話,開庫房準備搬東西。張保拿著庫房的冊子道:“要不先把這冊子送過去讓李主子挑?她挑好了咱們再搬不方便多了?不然主子爺一句‘挑幾樣西洋來的新鮮玩意給你李主子送去’,咱們知道挑什麼、什麼好啊?”
真是主子動動嘴,底下跑斷腿。
蘇培盛抹了把汗,看著一排四大間庫房,裡面堆的全是箱子,點頭道:“還是你小子機靈。得,咱家跑一趟給李主子送冊子去。”
東小院裡,李薇昨晚傷春悲秋,夜裡睡得卻很好,早上起來精神挺足的。她正想找些事做,喊玉瓶去膳房拿粽葉和糯米、蜜棗來,她想親手包粽子玩。
玉瓶正為難,這種活兒哪裡是主子做的?可主子一臉興致勃勃的想玩,還打算把小主子們都叫來,她也不好攔著。恰在這時蘇培盛到了,懷裡還揣著幾本冊子。
玉瓶連忙迎上去,蹲了個福道:“給蘇爺爺道福,蘇爺爺,您怎麼親自來了?”往常都是蘇培盛的徒弟張德勝跑腿。
蘇培盛夾了她一眼,正色道:“自然是給主子辦事。”
玉瓶替他通報,李薇聽說是蘇培盛也有些小驚訝,吩咐讓玉朝去準備好茶招待。
蘇培盛進來利落的打個千,恭敬道:“奴才給李主子請安。”
“快起。”李薇欠身虛扶了一把,好奇的打量他道:“快坐吧,怎麼是你來?”
這一院子連主子帶奴婢都是一個樣!
蘇培盛認真想是不是以前往東小院跑得太少,李主子這是埋怨了?抬頭掃了眼,打定主意日後殷勤些,不求結個善緣,只求別在這位主子眼中落下什麼不是。
這樣想著,蘇培盛更添了三分恭敬,低眉順眼的把五本冊子給玉瓶遞過去,道:“主子爺今兒個早上出門前吩咐奴才給主子送幾樣西洋玩意,奴才也不敢自作主張,這幾本冊子全是庫裡的西洋東西,只瞧著主子愛什麼樣兒的了。”
說著,他顧不上喝玉朝送過來的茶,小細步走到李薇身側,細心的指著冊子上登的名字給李薇比劃,東西有多大,什麼時候送來的等等。
李薇也沒敢多要,四爺是敞開了給,她卻不能看什麼好都往東小院拿。只挑了一個黃金座鐘和一個傳教士帶來的地球儀。
座鐘是看時間的,她自己有個懷錶,但下人越來越多,不像玉瓶能拿她的懷錶看,擺個鐘在屋裡時間更清楚。不然她說六點該吃飯了,玉朝她們幾個就說是酉時,她在腦子裡就要倒騰一下才能明白。
地球儀是李薇真心想收藏的一樣寶貝,跟水銀玻璃鏡一樣,是能讓她回味前世的東西。但又不像鏡子那麼嚇人。
蘇培盛真心叫苦,那座鐘是黃銅摻金,由江南的工匠仿製的西洋鍾,走字報時都行,就不是純粹的西洋工人造的。地球儀也是一樣,宮裡皇上有一個,圖紙流出來後,京裡都流行自己家也擺一個。
李主子的手真是準,一挑倆全是仿的。這讓他怎麼辦?
他苦哈哈的陪笑道:“主子不再看看了?您瞧這個花瓶怎麼樣?還有這個燭臺?”
李薇挑完心滿意足,道:“不必了,這兩個已經很好了。”
蘇培盛無奈,只好揣著冊子回去趕緊把座鐘和地球儀送來。東小院裡,李薇喊玉瓶:“去膳房把東西要來了嗎?”
玉瓶勸道:“主子何苦幹那個?要吃什麼叫底下人做就是了。”再拿蘇培盛說的西洋東西來引她,笑道:“不如一會兒等那鍾和球送來,主子帶著小主子們玩那個?”
李薇讓她勸得也想是不是改天再包粽子,哪知玉朝剛好進來說:“剛才聽主子吩咐讓人送粽葉糯米來,我看玉瓶姐姐正忙著,就叫人去要來,已經送來了,主子在哪裡包?”
李薇忙道:“就在堂屋。”
她去換衣服,玉瓶叫玉煙進去侍候,見玉朝去外面挪堂屋的椅子等騰出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