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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丟臉。
等他上了馬,蘇培盛更是叫眾侍衛前後左右都圍上,馬邊還叫了兩個腿腳快的跟著跑,怕他跌下馬。在前面駕馬的侍衛見同袍給他比手勢才輕輕一夾馬腹,縱馬向前。
四爺雖然醉得有些暈了,可還算明白,他也跟著狠夾了下馬腹,馬是受過訓的,乖順的往前小跑。四爺嫌它慢了,又是一狠夾,可前面還有兩匹馬把前路擋的嚴實,馬擠不上去,只能委屈的甩了下尾巴繼續慢慢來。
李薇從一旁看著都覺得提著心。一路有驚無險進了府,蘇培盛直接叫人抬來軟轎,架著四爺回了書房。
其餘人等各回各屋,一夜無話。
第二天,四爺醒來頭疼欲裂,狠狠灌了幾碗解酒茶才算剎住這股噁心勁。
蘇培盛不敢送上熱飯熱菜,只敢端上來一盤山楂糕給四爺當早膳。四爺勉強吃了幾個,心口仍是一陣陣往上翻。他讓蘇培盛給他裝一小袋幹山楂片,一會兒進宮後再噁心了可以吃一片壓壓。
此時,張德勝苦著臉在門口衝蘇培盛招手,不等他師傅給他示意,一眼瞟見的四爺重重放下茶碗,道:“賊眉鼠眼的幹什麼?滾進來!”
蘇培盛立刻垂目裝死,四爺昨晚醉酒又在回來的路上吹了一路的寒風,早起就算沒著涼也必定頭痛惡心,張德勝又肯定是帶來了個壞訊息。算他倒黴吧。
張德勝的臉瞬間死白,不敢耽擱輕手輕腳迅速進來,跪下就道:“回主子爺,福晉讓人來說,大格格著涼起燒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漏又遇打頭風。
蘇培盛不必看也知道四爺此時臉黑了。但卻在心底小讚了聲張德勝幹得好,他雖然報得是個壞訊息,卻也急得讓四爺沒空跟他計較。
四爺只覺得心頭一陣火起,顧不上多說就趕去正院,蘇培盛跟在後面跺了張德勝一腳:“滾出去跪著!”
張德勝差點抱著蘇培盛的腿喊爺爺!歡樂的跑出去跪著了。
跪個半天就可以躺著了,正好躲幾天,等四爺忘了這回事他再回來。
一路到了正院,不但福晉在,李薇也來了。福晉那邊大格格早起就發現人有些燒,侍候的丫頭不敢怠慢就去報了福晉。因為昨天在永和宮裡侍候的還有她一個,此時必須出來跟福晉一起做證。
無妄之災。
李薇深吸一口氣,抱著會被四爺埋怨責怪的準備勇敢的來了。
說起來也怪不得她們疏忽。大格格本來體質就偏弱,過年前又發生了宋氏和小鞋的事,她心裡事多又無人勸慰,下頭還有三格格要照顧。
這幾天過年都是早上天不亮就要起,晚上九、十點才能睡。天天如此,大格格的小身板跟紙糊似的,當然撐不住。
可這話不能跟四爺說。她們不能說大格格本來就弱,進宮本來就累,所以她病了很正常。
李薇來時,福晉就在大格格的寢房外守著,見她來,福晉道:“妹妹坐吧。”然後福晉就定了基調,“這事,也是我照看不周。”
李薇跟進:“姐姐何必自責?我昨天也在呢,也沒看到大格格累了。說來昨天爺還囑咐過我,是我太粗心了。”
福晉忍不住笑了下,李氏也是個妙人。大格格是‘累’病的,沒人疏忽她。
兩人相視一笑,找到點同袍作戰的意思了。福晉道:“也是下頭人照顧不周,夜裡大格格起燒時沒發現,到早上叫起才探到大格格身上不適。”
李薇附和:“正是,這年過得都有些懶了,等忙過這陣再替他們緊緊皮子。”
福晉又是一笑,真好,這下連下人都不必罰了。過完年想起這茬再說吧。
交流完應對策略,兩人就沒話說了。對座無言十分難熬,李薇低眉順目的,心裡卻在打鼓。她是真怕四爺認為她沒照顧好大格格,萬一為這個再讓四爺討厭她,認為她待大格格不盡心,是個看人下菜碟的,那可怎麼辦?
等四爺一到,沒看大格格先來問她們緣由時,福晉上前福身,李薇悄悄在一旁跪下。
四爺滿肚子邪火被她這一跪消了大半,定睛看她神色,見一臉的惶恐不安。
福晉說完請罪,李薇跟著磕頭請罪。
四爺嘆氣,道:“這事也怪不得福晉,李氏也起來吧。”消去火氣,他的理智就回來了,見外面天色也差不多了,實在不能為這個耽擱了進宮的事,就道:“李氏先回去準備,把三格格和弘暉都帶過去。”
等屋裡就剩下他與福晉,他進裡屋看望了燒得滿臉通紅的大格格。
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