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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夢了。換句話說,太子不知道幾年前就開始暗地裡挖皇上的牆角,威逼重臣,這份魄力!
他還是修自己的書吧……
扭頭看還是曹家更好欺負一點,就是坐到江南總督的份上,也是愛新覺羅家的奴才。三爺捻著下巴上剛養出來的美須,想著能不能讓曹家給他在江南尋一些方便?陳夢雷等行事起來也添幾分助力?
但是想起曹家是皇上的家奴……他又遲疑了。
為難了幾天,今天三爺實在忍不住了。這個訊息現在不像個大餡餅,倒像個麻煩!他是捧著嫌燙手,吃著怕燙嘴,扔了又可惜得不得了!
他拿著陳夢雷送回來的一冊所謂‘江南才子的新作’,握在手裡不知如何處置。
“來人!想凍死爺嗎?”
……
火盆中燎起尺高的焰,漸漸把那十幾頁的新書燒成了一團灰。
三爺一直看著,心卻漸漸平靜下來,整個人都放鬆了。
心頭一塊大石落地,終於不用煩心了。三爺靜靜喝了碗茶,起身準備去換換心情,一轉頭看到洗硯畏畏縮縮躲在屋角一個大花瓶的後頭,想起這幾天罵了他好幾次,三爺也有些感覺挺丟面子的。
一直自詡文人,拿下人撒氣真是太那個了。
三爺清了清喉嚨,皺眉道:“躲在那裡幹什麼?”
洗硯心裡一緊,趕緊麻利的過來。
三爺也不看他,說:“真是沒一點眼色!瞧著爺心情不好還不機靈點!”
洗硯侍候三爺也有十幾年了,知道這算是三爺向他‘賠不是’,雖然連罵帶糟踐的,意思他能明白。
洗硯憨憨的笑笑,低頭連聲應是,心裡感動得不行,自家三爺就是這麼好的一個主子,心軟善良。
三爺又嫌他笨了,懶得再罵他,抬腿往田氏的院子裡去。
剛進門,田氏軟腰細步的從屋裡出來,媚眼一瞪,沒好氣道:“可算是想起我們娘倆兒了!”
三爺以往還有心情哄哄她,這些天睡不安寢,食不知味,到這裡是想享受下軟玉溫香,放鬆放鬆。結果兜頭就是一句埋怨。
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三爺站定,嫌惡的看了田氏一眼,轉身走了。洗硯緊緊跟上,小聲問:“爺,咱這是去哪兒?”
他罵道:“蠢東西!爺的好心情都被你糟蹋完了!牽馬來!爺出去溜溜!”
身後田氏不想他隔了好長時間沒來,一來在門口打個轉又走了,緊追幾步攆不上,紅著眼圈咬唇看著三爺大步走遠。
四爺府裡,春末夏初時節,各院都在折騰著掃春。冬天的衣服放起來,人人都換下厚重的棉袍,穿上夾衣。
書房那邊在曬書,弘暉和弘昐都有不少自己的書了,四爺帶著他們在前院和花園裡敞亮的地方,一邊曬書一邊考他們的學問。
三阿哥該往前院搬了。四爺早就給他挑好了院子,傢俱擺設都是新打好的,裡面桌椅書架也都是他親自看的。另有四個小太監陪他玩耍,四個大太監照顧起居。
因為從弘昐起,李薇就把奶孃的幼子與阿哥一起養,三阿哥就與其中一個奶孃的幼子通明玩得不錯,早就纏著她想叫通明去前院陪他。
他的奶孃都是四爺從鑲白旗下包衣選出來的,這家對四爺是忠心不二,奶孃也向李薇表忠心說願意讓兒子進來侍候三阿哥,當個廝跑腿的都行。
李薇猜出她此時這樣表示,都是因為今年弘昐滿六歲了,四爺把給他挑好的哈哈珠子給他了。
雖然弘昐不去上書房,但哈哈珠子也是必備的。不然他日後出門,身邊只有太監跟著也不合適。哈哈珠子幹得是小廝的話,比起無家無累的太監,哈哈珠子身後通常都有家族支撐,算是阿哥們從小的班底。
所以弘暉身邊的哈哈珠子就是他的母族,烏拉那拉家的人。
李家人丁不旺,四爺看不上,嫌會誤了弘昐和三阿哥的前程。雖然他已經看好一個位置準備推李文璧上去,但給李文璧的先生師爺等人也說了,李先生出去唬人可以,一看就挺像個讀書人的,家世也算不錯,家裡有個女兒是貝勒府側福晉。但是這人實在是提不起來。指著他造福一方就算了,為人只能算中平。
四爺身邊能拿得出手的太少,李文璧的中平想想也不差了,能收一忠心之人也不壞。於是還是打算把他送出去先當個知州。
他在京裡,熬了幾年也只是個翰林院的修撰。出去四爺一口氣給他弄了個從五品。
李文璧的出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