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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給他惹麻煩了?
四爺進屋時面色沉吟,看著是有心事。聽她不安的說完,笑道:“想什麼呢?那是我親哥哥,一起在宮裡打小長起來的。雖然現在大了,住得遠了,但也沒生疏。他來接側福晉,到書房坐坐有什麼?”
李薇還在想他是不是安慰她,他道:“其實他來是跟我商量聖壽的事。”
三月十八是皇上五十聖壽,他們這些做兒子的早幾年就開始準備壽禮。今年到日子送進去,紛紛去磕頭賀壽,直郡王還表演了一段劍舞,皇上當時也是擊節而贊,挺高興的。
可隔了一個月後,他們才依稀從宮裡聽到訊息,皇上貌似對他們的壽禮並不滿意。倒是幾個小阿哥送的壽字圖,親手製的扇子等博了皇上一笑。像直郡王在皇上聖壽前三年就開始每天給皇上祈福的傳聞,被皇上私底下斥為做戲。
做戲是肯定有一點的。只是以前大家都是這麼做的,比這還誇張的皇上以前也很高興啊,怎麼就這次生氣了?
宮裡的風向又要變?
三爺有些焦頭爛額,對四爺道:“老四,我是真糊塗了。你腦袋清楚,你說皇阿瑪這是又怎麼了?”
四爺也心驚膽戰,來東小院後抱著李薇長吁短嘆,不知不覺的,他問她:“你說……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李薇覺得這是送到她面前給她蘇的機會啊。傳播愛拯救世界的時間到了。
再說讓她講一講皇上是不是又打算在直郡王和太子之間玩一把平衡,她也分析不出來啊。
於是李薇沉默半天,希望四爺只是在自言自語,可一抬頭他正等著她說話。
“……大概,皇上就是那個意思。”她結巴道。
四爺沉思:“那個意思……?”
“就是……不想看做戲的意思……吧?”說不定皇上就真的是這一會兒不樂意看大家做戲呢?皇上也有中二的時候啊,你們對我都不是真心的神馬的。
他都五十了,也可以糊塗下了。都說老小老小,越老越小。皇上要是真想使脾氣,任性一把,誰能說不許嗎?
這天晚上,四爺站在書桌前寫了足有兩大摞大字,一直寫到九點。上床休息後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李薇睡著時他還在烙餅,早上起來時他已經走了。
“唉……”李薇嘆氣,有些同情四爺。站得越高,壓力越大。上面一個小動作,就能嚇得他幾夜睡不好。
回到書房的四爺叫來了戴鐸,經過幾年的歷練,戴鐸基本已經能給四爺出幾個主意了。當年他追到皇上南巡的地方,回來後就對四爺道:“皇上南巡,包括之前的三年親征,是為了誇耀國祚安如泰山,大清兵強馬壯,皇上愛民如子。”
四爺不太明白,這不是明擺著嗎?
戴鐸是漢人,以前也是想靠讀書謀一個出身的,可惜他眼界雖高,讀書的本事卻不夠。屢試不第,非但沒有消磨意志,反而激起了他的心氣。好不容易鑽到四爺門下,不說粉身以報,但也是有提著腦袋幹活的覺悟的。
男兒當世,謀一個封候拜相,也算志存高遠了。
基本上他追隨四爺,打的就不是吃一碗太平飯的主意。
心氣、眼界都有,膽量也足,戴鐸見四爺不解,跪下先磕了幾個響頭,小聲道:“比如那人,一朝身居高位,周圍人虎視眈眈,他自然不肯露出絲毫弱勢……”
“放肆。”四爺放下茶碗,淡淡掃了他一眼。
戴鐸立刻覺得脖子後面冷颼颼的,立刻把額頭貼著地,整個人都快趴在地上了。
他就差直說皇上心虛,怕漢人造反,才又是親征誇耀武力,又是南巡籠絡文人。一邊彰顯國力,一邊頻頻施恩。
這個四爺只是一時沒轉過彎了,他習慣了滿人高高在上的天然地位,沒反應過來連皇上都在日夜警惕漢人造反。不過細細思量,反而一切順理成章。
打這以後,雖然四爺不喜戴鐸說話大膽,揣測帝心,但還是把他留了下來。
這次,四爺還是叫來戴鐸,把皇上在背地裡說直郡王的話學給他聽,問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戴鐸以手指沾茶水在桌上寫‘少壯’二字。
四爺眯起眼睛。
書房裡一片沉默。
戴鐸一直不停的用眼角偷瞧四爺的神色。
四爺揮手讓戴鐸下去,站起來在屋裡轉起了圈。
真是……皇上畏懼阿哥們‘少壯’嗎?他想起皇上拒絕慶祝聖壽,從幾年前起就寵愛小阿哥。
太宗活了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