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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逗孩子,摸了摸四阿哥的小腦袋說:“這才是爺的兒子呢。”
跟他一個脾氣那也太叫人受不了了。
奶孃把孩子抱走後,她侍候四爺換衣服。剛才陪孩子玩得他也是一身汗,脫下里衣都全都潮了。她摸著裡衣問:“要不打盆熱水來抹一抹?”
四爺光著膀子站在屋當中,點了點頭。
她就叫玉瓶去提熱水,回身見他把辮子甩到背後,就這麼光著脊樑板在屋裡,她拿了件衣服給他披著,不快道:“也不遮一遮,叫丫頭看到怎麼辦?”
他披上卻不繫扣,調侃道:“如今連爺也不想叫人看了?那你就天天侍候爺洗漱穿衣,什麼丫頭都攆得遠遠的。”
就不想叫人看,怎麼著?
她斜了他一眼,逗得他又發笑。
玉瓶隔著簾子提來熱水,她接過來倒入銅盆,擺手巾給他擦身。他脫了衣服過來道:“我來吧,瞧你的手皮嫩的,這就燙紅了。”
就著熱水,他索性連褲子都脫了全身擦了一遍,叫給他拿衣服的她一轉身看到他光|溜|溜的站在屋當中,嚇得差一點叫出來。
他回頭看到,手巾往盆裡一扔,過來把她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帳子也不拉上就解開了她的衣服。
她見他下面都豎起老高了,心跳得也變快了,輕輕用腳背擦過他下|面那根東西,被他握住腳就勢扒了紗褲。
玉瓶把熱水遞進去沒一會兒就聽到屋裡的聲音,趕緊叫守在屋外的人都出去,輕輕合上門,她留在屋外守著門,其餘的人都避得遠些。
蘇培盛看著打完奶孃丈夫的板子,白大夫查過說奶孃看著沒什麼不妥,但為了保險還是先不叫她侍候小主子了。他再盯著奶孃一家子出去,這才回來回稟,但遠遠的就見正屋附近一個閒人都沒有,只有玉瓶守在門口。
他也不過去討這個嫌,一拐彎到茶房歇著去了。
屋裡,她抱住他埋在她胸口的頭,被他有力的吮吸快把魂給吸出來了,不得不抽泣著求饒。兩邊都吸得一滴不剩後,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握住她的雙手死死壓住,她被他撞得聲音破碎,兩條腿努力的敞開,腰不停得往後躲。
她嗚咽道:“爺……爺……真不行了!求您啊!”
他整個人都壓在她身上,兩隻腳支在床上不停往前使力,一次比一次重。
一次過後,她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他倒在她身邊喘氣,手仍然放在她的下面活動著。他一向喜歡這樣,叫她一直快活。有次她受不了了問起來,他說女人越美,才越好。
“等你化成一灘水,才更叫爺喜歡。”
她背過身想躲開他的手,他從背後壓上來,兩隻手一隻在下,一隻握住她的胸揉捏,一會兒就叫她快要喘不上來氣。她張著嘴呼吸,他兜頭罩下來深深吻住她,舌頭伸進來攪動,她被逼出了眼淚,等他緩過勁下,直接從後面插了進來。
他最喜歡臥在她身上,把她整個人包住。
這次過後,他就叫人打水進來了。她趴在床上起不來,兩條腿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還在失神,他也只穿了條綢褲披著衣服,叫人把水送到屏風後,他過來抱她過去。
他拿錦被裹住她抱起來,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眼尾掃到拿水進來的玉朝。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她清楚的看到玉朝眼中只映著他的身影。
她扳過他的臉,湊上去咬住他的嘴唇。
四爺一怔,低頭吻住她,拿舌頭安撫她,進了屏風後,他又用手叫她丟了一回,摟著她道:“乖乖的忍一忍,想要下回爺再給你。”
想起玉朝的眼神,李薇有種瘋狂的衝動,抱著他的腰就是不肯撒手。
他沒辦法,叫她坐在屏風後的椅子上,抱起一條腿斜著插|入。
這一次反倒弄得比前幾次還要痛快。
從屏風後出來,兩人回到床上。他親手倒了茶,一口口哺給她,拭淨她嘴角的水漬笑道:“一點醋勁都要把爺折騰死,爺算是服了你。”
她滾到床裡叫他上來,然後趴到他懷裡問:“你發現了?”
四爺吹了燈,摟著她淡淡應了聲,道:“這丫頭回頭爺吩咐蘇培盛給帶出去。”
李薇一愣,她是想過把玉朝調到遠些,不再叫她近身侍候。可他嘴裡的帶出去,就是叫玉朝捲鋪蓋回家了。
在府裡侍候的好好的突然叫攆出去,這誰都能猜到她這是有事了。
他拍拍她道:“放心,爺不會叫人在你眼皮子底下刺你的。這丫頭心眼活了,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