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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四阿哥滿月,前面來的人其實不多。直郡王沒來,三阿哥那時毓慶宮太子沒到,卻叫弘晰來了,今天卻也只是禮到人不到。三哥來了用了兩杯酒就告辭,老五、老七也是酒席過半就走了。
老八倒是從頭陪到尾,一直跟裕親王保泰坐一塊說話,叫四爺看著心煩。這來了還不如不來。
老九和老十喝了幾杯就溜了。十二用兩杯也告辭了,十三和十四也是陪到最後,可十三仍舊一臉病容,跟十四坐一塊像是比他大了十歲。
十四就太愛折騰,四處找人拼酒。老八和保泰說得正好,他也湊過去說了半天,還是四爺看不過去找了藉口把他叫出來,按在別的席上才算完。
真正叫四爺欣慰的是門下奴才該來的都來了,鑲白鑲紅來的都不少,人也熱鬧。可見他還是有些人望的,雖然這些日子與兩旗都疏遠了,他們還記得他這個主子。
其餘的,烏拉那拉家來了,烏雅氏也來了。佟佳氏承恩公府禮到人不到,不過四爺也不想叫承恩公府的人來,沒來正好。
剩下的就不值一提了。禮物收了不少,但重要的人就那麼幾個。總得來說,人來得還是不多。
宮裡的事他早就聽說了。皇上回宮頭一道旨挺奇怪的,就是不許宮裡認乾親結菜戶。乾親菜戶是前明的宮裡就有的風俗,大清進了紫禁城,宮裡的皇上妃嬪公主大王死的死,跑得跑,宮女太監卻沒受多少罪,熬過戰火願意留下的,經查實都留下了。
雖然有六七、十年了,可當時的老宮女老太監壽數長的說不定還活著呢,這乾親、菜戶就打她們這裡起的,徒子徒孫都是他們帶起來的,怎麼可能不跟師傅學?
但皇上發了話,各宮主位幹什麼也不會跟皇上對著幹,有她們領頭,餘下的小妃嬪小主子們就更別提了。
宮門裡抬出去的還算是好的,至少有名有姓有屍首。還有不少失蹤的,找不著人的,誰知道是不是在哪個偏僻宮室上了吊投了井?趁機下黑手的估計也不會少。
四爺心中暗歎。就是素素不提,他今年就不想叫她進宮。不只是頒金節,過年最好也別進去。她膽子小,人又天真,曾經就發生過被魘著的事,萬一進去撞上什麼不乾淨的,叫他怎麼辦?
面前,素素正在教四阿哥喊額娘,四阿哥張著嘴‘額額、額額’的叫個不停。
李薇感覺有些冷落四爺了,指著他叫四阿哥:“看這是誰?”
四阿哥這會兒特別清楚的喊:“阿瑪!”
四爺不自禁笑起來,看素素又是一臉不快,一指頭輕輕按在四阿哥的大腦門上:“叫阿瑪叫得這麼好,叫額娘就老叫成額額,回頭等你大了我就養只鵝在院子裡,叫你天天跟鵝一起玩!”
四阿哥哈哈樂著,衝李薇:“額額!”
乾清宮,答應們住的小院子裡。
所有的屋子都緊閉著門。大姑姑挨個屋看人,確定都在,囑咐道:“最近都不許往外亂跑,知不知道?”
秀答應趕緊道:“我們聽大姑姑的,絕不亂跑。”
大姑姑掃過這群不安分的小丫頭們,再警告道:“亂跑出去出點什麼事,到時可別怪姑姑不救你們。”
說完她就出去了,雙答應猶豫了下,攆上去:“大姑姑請留步。”
大姑姑暗歎一聲,回身道:“我的好雙兒,你又有什麼事?”
雙答應求道:“大姑姑,眉兒她到底怎麼了?”
大姑姑心中早有猜測,也是一肚子的不安忐忑,聞言扯著雙答應到一旁:“可是你聽說了什麼?”
雙答應搖頭道:“沒有,就是好幾天不見眉兒。她的屋子也鎖了……”
大姑姑打量了雙答應幾眼,心道那周眉就是個白眼狼……雙答應真這麼好心?
她敷衍道:“這些事都不該你管,快回去歇著吧。”
隔了兩天,梁九功帶人來查問,開啟周眉的屋子翻了個底朝天,又問大姑姑。
大姑姑就把周眉曾託她打聽一個小太監的事說了:“她說是她乾弟弟。”
梁九功冷道:“喲,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他森冷的目光盯著大姑姑,“大姑姑,萬歲爺把這群答應交給你,就是瞧你這人穩重,怎麼在你眼皮子底下還能冒出這種事來?”
以前宮裡也不禁認乾親啊。
不過大姑姑知道此時不是狡辯的時候,跪下道:“都是奴婢失職。”
梁九功一揮手:“帶走。”
大姑姑被帶走後,問出了雨花閣。之後就在雨花閣的井裡找到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