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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時她就很喜歡斗篷,可惜沒那個身高穿不出風味來。到了把斗篷當大衣的這裡,還有無數的皮毛和專業針線大師供她折騰,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今年做的斗篷裡層是羊皮,細軟綿密的羊毛,外面為了不掛雪和防雨,用的是狐狸毛。
以前她以為現在的皇宮貴族都是去打獵,獵來野生的動物取皮,誰知到這裡後才知道這會兒已經有動物養殖了,狐狸兔子貂等需要取皮吃肉的動物就算民間也有專門養這個的,宮裡慶豐司,宮外各府的田莊上都有。
一件斗篷就有三、四斤重,叫她舉起來都有點難,古代的斤可夠秤了。她就替他拿著風帽,等蘇培盛侍候他穿好斗篷,她替他戴上帽子。
四爺抬起頭,見她一臉得意的笑,屈指彈了她的額頭一下,含笑暗暗瞪她一眼。以前他就發現素素特別愛給他戴帽子,後來他明白她是喜歡看他衝她低頭,然後就偷偷在那裡樂。叫他發現後,真是哭笑不得。
以前還覺得她脾氣好,豁達,還懂事。後來就覺得有些鬼機靈勁,愛耍個小聰明,跟孩子似的。現在才知道,她心眼多著呢,就是不使在正地方,時常叫他發笑。
從東小院回前院的這一路上,他都在想素素和她的幾個孩子。
素素的性格看似軟,實則硬。她雖然從沒有直面與福晉對立,但那並非是她怕了福晉。與其說恭敬、畏懼福晉的地位,不如說她更有原則。
下對上,該是什麼樣,素素就是什麼樣。
她給自己劃了條線,然後不肯越雷池一步。
所以,就算他給她再多寵愛,她生再多的孩子,她也沒有挑釁福晉的意思。
這樣的素素才叫他越來越喜歡,也敢放心寵愛。
可正因為素素的這個性格,她對孩子們卻是敞開放縱的。從她教二格格擺佈奶孃嬤嬤起,他就應該看出來,她給自己劃的線是在福晉之後,卻沒給孩子們劃條線,教他們如她一樣去恭敬正院的人。
弘昐對弘暉,守著弟對兄的恭敬,卻沒有甘為其下,願受驅使的心。
這叫四爺既有些為難,也有些驕傲。他從弘昐身上反而更瞭解了素素,那叫他有些吃驚。可更吃驚的是,他居然沒有懷疑素素的用心。
他想過如果弘昐對弘暉除了崇拜之外,還有了像奴才一樣跪地磕頭,捧茶倒水的意思,他早就怒火沖天了。
這是他的兒子!不是奴才種子!
要是有人把他的兒子教成這樣,他非要將他粉身碎骨不可!
所以他不生氣,只是為難而已。怎麼安排這兩兄弟,叫他們不生嫌隙,他勢必要花費更大的心力,卻一點也不覺得累。
說起來,他現在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後代子孫嗎?
那麼兒子們爭氣,他怎麼會不高興?不激動?
而素素……他開始覺得現在這個位置已經配不上她了。她的高貴心性足夠站在更高的位置上。
只是……或許他這一輩子都不能許給她更高的地位。
心情複雜的四爺回到書房,一掀簾子,屋裡暖烘烘的熱氣就撲面而來,叫人一進去就是一身汗。他站在門口把斗篷、風帽脫下遞給蘇培盛道,“叫人把炕裡的火熄了,火盆拿出去,太烤了。”
蘇培盛趕緊叫人去把熄炕,把斗篷等交給小太監抱走,過來道:“主子爺,打熱水來泡腳吧?”
在東小院匆匆來匆匆去,就換了衣服而已。跑了一天的腳還沒泡呢。
見四爺點頭,這才提來熱水。
脫得只剩裡衣,四爺坐在榻上泡腳,下面小太監跪著給他洗,蘇培盛侍候在一邊。
四爺問他:“阿哥們怎麼樣?”
蘇培盛道:“四點一刻前後,大阿哥先回來,背了兩卷書叫人勸著歇了。二阿哥和三阿哥叫趙全保送回來的,回屋後洗漱更衣就歇下了,這會兒屋裡的燈都熄了。”
四爺點點頭。
蘇培盛試探道:“主子爺,您這會兒還沒用晚點呢,這會兒要不要用一點?”
四爺道:“拌麵,叫他們用韭菜花來拌。”
蘇培盛應聲而去,親自跑去膳房,見著劉太監就發愁道:“主子爺說要用拌麵,你也這麼冷的天,從這邊提過去只怕也冷了吧?要是叫主子爺這個天吃冷東西可不大好。”看你怎麼辦!
劉太監笑呵呵的躬腰道:“哪能叫主子爺用冷的東西?小的親自侍候!”
拌麵快,料也都是現成的。蘇培盛等了沒有一刻就見劉太監親自提著一個食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