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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這麼輕鬆,李薇卻不敢也這麼輕鬆。
第二天特意把弘時叫來,逼問他要令牌到底是想出去幹什麼。
弘時只好悄悄說:“我看弘暉在找人馬呢。他身邊的那個叫剛安的最近可不老實了,都被阿瑪攆回家了還總四處瞎躥。”
“剛安?不是豐生額?”李薇記得弘暉身邊最受他信任的應該是叫豐生額。那個剛安在沒被四爺攆走之前就沒什麼用,讀書習武都不行,在尚書房那一群哈哈珠子裡屬於最不出眾的普通人。
這也是把這群阿哥們都給聚到一起的另一個壞處,方便他們拉幫結派。
弘昐沒回來倒成好事了,四爺不知是不是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現在阿哥們讀書的地方只有弘暉一個算‘大哥’,簡直像燈塔一樣顯眼。弘昀雖然回來了,可四爺給他佈置的功課就夠多了,平時也很少過去。弘時自己的號召力可沒那麼強。聚在他身邊的人也有,但他又不打算扯起旗子跟弘暉打仗?於是更加顯得低調。
他見反正說開了,也不再藏著掖著,就坐下繪聲繪色的說:“額娘不知道,我看弘暉真正看重的還是豐生額,現在把他放回家讓他去考科舉呢。大概是想博個正經出身。反正現在豐生額窩在都統府裡不出來,剛安倒是天天這個府那個府的鑽。”
“他都去哪個府了?”李薇問。
弘時小聲說:“……我就是想查這個。”弘暉越來越鬼了,不當著面跟人拉關係,背地裡放剛安出去找人。
李薇一聽眉毛就立起來了:“那也不用你親自去!”
好啊,她可算是知道弘時要令牌幹什麼了。要跟蹤剛安,弘時身邊的人手絕對夠。他就是不嫌事大想親自過一把調查癮。大概打得主意是在園子裡盯緊弘暉,只要這邊看他讓人去找剛安,他就拿著令牌出去。
弘時連忙求饒,可李薇覺得這次非要給他個教訓了。
“教弘昫讀書?讓你啊?”弘昐哈哈笑起來,他拍拍弘時:“你這毛病怎麼就是改不掉?看到剛安跟弘暉的太監一道喝茶,讓你的人盯著不就行了?還非要自己親自去。”
弘時今天能出來還是拖弘昤的福,他說要去買書,額娘才給了令牌。今天回不了園子才到弘昐府上住一夜。
弘時看只有他們兄弟二個,小聲抱怨道:“我就覺得額娘偏心……”
弘昐不當一回事,拍著他的頭道:“額娘哪裡偏心了?”
弘時說起令牌的事,弘昐笑道:“那我也信你,我的貝勒府印能讓你拿著天天玩嗎?”
那當然不行。弘時頓時明白過來了,弘昐道:“有時就是這個道理。你可能不記得,以前在府裡時這令牌只有阿瑪和福晉那裡有。額娘是沒有的,後來額娘成了側福晉才有了令牌,不過她也很少用。有事都是先問阿瑪,很少讓人直接拿了令牌出府。”
他拍拍弘時的腦袋:“你這是一時想岔了。額娘不是不信你,只是她想得比你我都多。”
這也是他最心疼額孃的地方。
圓明園裡,李薇讓人把和好的糯米糰拿過來,親手做元宵。
四爺回來後就吃到了這元宵,他笑道:“朕聽他們說今天弘昤他們吃的就是元宵,一想就是你。怎麼,他們那邊也是你親手做的?”
“弘昤他們吃的是我親手做的,其他的都是膳房的人做的。”李薇也捧著一碗。
四爺舀起一顆來喂到她嘴邊:“這些事你偶然興致來了做一做無妨,平時不用這麼累。吹吹。”
李薇就著他的勺子吃,道:“我就是今天自己想吃了,又覺得他們做出來就沒意思了才想自己做。”
四爺道:“是不是吃不慣現在的廚子?”
李薇怔了下,劉寶泉聽說已經能讓人扶著下地走動了。當時他進去的時候因為年紀太大大了,反而讓那些施刑的不敢下狠手。聽說他在裡頭暈過好幾回,不過跟過幾次審的張保說劉寶泉是裝的。
可他就能裝得很像,眼珠子都不帶轉的。
施刑的哪敢賭呢?沒問出多少東西人就沒了,到時就是他背這個鍋了。
她道:“還行,小路子的手藝有他師傅幾分真傳了。做出來的都不差。”
四爺吃完元宵放下碗,讓人拿手巾板來,他自己擦完手再替李薇擦,道:“朕看宮裡在阿哥所膳房侍候的許照山不錯,可以調到園子裡來聽使喚了。明天你用印,把人宣來吧。”
今天弘時和弘昤不在,四爺吃完元宵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沒幹,平時他這個時間回來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