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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筆。可是這次四爺居然挺公正的說:“這事跟老八應該沒關係,剛安雖然是承恩公的兒子,但卻不是長子。”老八結交起人來都是有數的,剛安是小兒子,五格的長子是庶出,已經補了個二等侍衛了。
“他就是順手給烏拉那拉家一個人情而已。從那找上門的女子手中贖回玉佩並沒花多少銀子。”老八黑的地方是他把那妓|女給放走了,沒留下來交給烏拉那拉家滅口,這事才傳出來了。
勒索的事應該也只是仙人跳而已,只是那一家騙了剛安一回還不夠,拿他的東西去當了之後,還打算再扒第二次皮。要是他們拿了剛安身上的東西就逃了,這事也就沒人知道了。
“一點風流罪過而已。”四爺笑。
他笑歸笑,這事都傳到他耳朵裡了,自然不能不做處置。就讓人把弘暉叫來提點了兩句,甚至弘昐那邊也捱罵了。
弘昐還挺委屈的跑來找她:“皇阿瑪讓我注意身邊的人,傅馳他們也沒做什麼啊。又不是剛安那小子。”
剛安這事已經傳開了,算是新年前最新的一道八卦。
但對李薇來說,最可怕的在後面。
這天,四爺回來後問她:“對了,不是說你額娘進來看你了嗎?說了什麼?”
說額娘把大舅和二舅給罵了一頓。
四爺問完見她半天不吭聲,笑道:“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跟朕說的?”
也是,早早的跟四爺說了,省得日後他再從別人嘴裡聽來,說不定就變味了。
李薇就問:“爺,你還記不記得剛安的事?”
四爺點頭,條件反射的想:“你家也出了個剛安?小孩子愛玩愛鬧不奇怪,告訴你家裡別跟承恩公府似的,聽說五格把剛安都給打出毛病來了。”
這個毛病的事她也聽說了。聽說承恩公府一開始是請了民間的大夫,之後見治得沒有起色才無奈請了太醫。太醫那邊自然要有脈案等物上呈。雖然承恩公府不在常例之中,但四爺本著關心親戚的原則還是叫人拿來看了。
總之就是剛安讓打得好像海綿體出問題了,就算是平常尿尿也直不起來了,只能垂著。
李薇看到太醫的診斷上特別直接的寫著:幾如閹人。
李薇想說不是李家出了個剛安,而是當時可能敲詐剛安的人中吧,有她舅舅的推波助瀾。
四爺:“哦?”一臉‘居然還有下集’的看好戲姿態。
其實關於剛安出了這種事,四爺生氣的卻是他帶壞了弘暉的名聲。畢竟哈哈珠子幾乎就是伴著弘暉長大的,朝夕相對。剛安狎妓的事傳遍大街小巷,但人們提起來總不會說剛安,而是說‘承恩公府的小少爺’,‘大阿哥的哈哈珠子’。
出名的是後族和弘暉。
李薇就道事實其實很簡單,之前四爺不是讓人去抓那幾個小太監說的窯姐嗎?看這窯姐是不是跟某個不法勢力有牽扯。但因為命令並沒有明發,所以京裡普遍認為的就是一場掃黃打非。打到最後連八大胡同都不敢掛燈籠了。
後來步軍統領衙門的兵們就開始自發的做這件事了,大過年的能多個進項也不壞。正經營業掛牌的他們也不去騷擾,這些一般都給上官們掏過買路銀了。
他們找的就是租一小院偷偷做生意的暗開門。
李薇的兩個舅舅不小心從抓到一個小少爺嘴裡聽說了烏拉那拉家剛安的事,本著給烏拉那拉家找找麻煩,搞臭他家的名聲,就把剛安的事給傳出去了。不少閒得長毛的兵痞子自動自發的蹲點找到了剛安。
下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兵痞子們雖然沒成功勒索到人,但事情卻發展的比預想的還要嚴重。這樣小打小鬧開個小玩笑般的事就變成這樣了。
李薇說到最後就道:“我這兩個舅舅現在年紀也大了,我看也糊塗了,就想著是不是請他們回家養老抱兒子算了。”
四爺卻笑著說:“朕看不必,這事也怪不得你舅舅。剛安要是乾淨清白,那也不會有這種事。現在扯出來,總比朕一直被矇在鼓裡強。”若是李家存心構陷,那他可能會生氣。不過這事也怪不到素素頭上。
何況皇后家和貴妃家,現在兩邊怎麼打起來都不奇怪。
事實上四爺本來以為會是更嚴重的事,結果居然只是想抹黑剛安或承恩公府的名聲。說白了鑽暗門子雖然不是什麼好名聲,但跟風流掛邊的也不算特別壞。
可四爺讓人接著往下查時,就越查越生氣了。當然不是氣她的兩個舅舅,而是剛安。
本來只是順便查查,也是為了避免剛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