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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見長春宮和永壽宮現在就擺出一副爭太子位的架勢來。年庶妃就算立刻就生,長成至少也需十幾年。”
哪個皇上會喜歡自己的兒子提醒他已經日漸老邁?
小兒子也因此才看著招人喜歡。
八爺嘆道:“何況,弘昐已經出宮了。”永壽宮已先輸一籌。年家選在此時發難,真是再恰當也沒有了。就真異日當真事發,汪景祺一個落魄不得志的舉子,跟年家八杆子扯不到一起。就算他與胡家交好又如何?與胡家交好的何止他一個?難道是誰想攀咬就攀咬的?
永壽宮失去了弘昐這個好棋子,又怎麼會不恨長春宮?
再怎麼想,長春宮與永壽宮早已勢成水火。只怕到時根本顧不上去查年家的首尾就先咬到一起了。
承德,弘時當日在琉璃廠淘到的幾本書被快馬加鞭送到了山莊內。
李薇捧著弘時在信中信誓旦旦的說的‘古書’瞧,左瞧右瞧,只看出放了一百多年的書大概真是舊得不行了,連拿都不敢拿起,恐怕書頁見風就化。
她直接舉著匣子問四爺:“您看您兒子這挑的,是嘉靖年間的‘古書’嗎?”
四爺批著摺子也抽空往匣子裡看了一眼,道:“哪兒來的?”
“弘時從琉璃廠淘的。”
“這一匣子多少銀子?”他批完這本看看,見並無疏漏就放到批好的那摞裡,再拿一本翻開。
李薇把弘時的信找出來對著上面寫的念道:“……一本五兩銀子,弘時給還到了這一匣子八本共九兩。”
看她兒子多會還價!
四爺失笑,道:“那朕也不必看了,必是假的無疑。”
其實她也是這麼想的。
等四爺批完摺子過來跟她一同看弘時的信,更要笑了。信中道弘時看到這‘古書’一時驚為天人,伸手就要拿起來看,被攤主險些跳起來哭道求他手下留情。
弘時傻愣愣的問為什麼啊?攤主便好心的教導這位不懂事的小爺,道這都是幾百年的古書,一碰就化了,那就真是罪過了。
四爺看到這裡搖頭道:“這麼說,弘時連這匣子裡的書都是什麼書也沒看,就這麼直接掏了銀子?”做買賣的碰上這種客人真是要樂歪了。
弘時沒這麼傻吧。
李薇看他在家裡跟兄弟在一起時還挺精的,不可能出去逛街就傻成這樣了啊?
四爺看完信,索性把那匣子也都拿過來看。一匣子八本書倒是不假,只是果然是騙小孩子的。這所謂的‘古書’,只有上頭兩本是用心做假的,下面幾本全都只做了封面,開啟裡面的紙墨絕不超過十年。
他捧著邊緣微微泛黃的書嘲道:“也算是有年頭了。”
兒子居然真的被騙了。
李薇實在是沒想到事實真相如此的讓人無法接受。哪怕是弘昤出去讓人騙了買了這一匣子的古書回來她都覺得正常得多,可弘時……想像不到啊。
她想了一晚上,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平時看得太緊,弘時在家裡跟熟悉在一起時表現的是正常智商,出去後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人才讓他智商下降。
俗稱:怕生。
怎麼醫治這個毛病?那就只能讓他多多出門了。換句話說被騙得久了,要麼習慣了,要麼學精了。
李薇認為以弘時的腦子來說進化成後者應該不難。
她就找空給四爺說了,道想讓弘時平時能多出去見見生人。
四爺下意識的道:“都由著你。”說完過了會兒才回過神,反應了下道:“昨天接了弘時的信,你想了一晚上就想出這麼個主意?”
李薇把自己的理論一說,他倒還真覺得有道理。
不過他道:“不用,弘時沒犯傻。”說著把那幾本書擺出來,他從昨天就在看了。
李薇看這書應該已經被收拾過了,比較脆弱的封皮等都被取下來了。但就算它們看起來比較乾淨了,那也沒有一夜之間就變得身價百倍啊。
四爺點點這些書,道:“信上說弘時讓攤主把這書給舉著讓他看過才買的,這也能解釋為什麼後面幾本只有封皮是假的。那攤主的攤上肯定有好幾種,弘時算是其中比較不好糊弄的客人了。”
聽他這麼說兒子,李薇有些不快的輕輕瞪了他一眼。
四爺就笑,指著書名道:“你再瞧,朕看弘時也不是亂挑的。書雖然沒放幾百年,但也是實實在在的前朝人所著。這種書宮裡也有,但他平時都看不到。你只看他挑的都是什麼書?”
從書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