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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每年不知要賞下去多少東西,朕都累得慌。你接過去,日後朕只要把要賞誰告訴你,你就都能替朕辦了。”說著他都想舒服的嘆口氣,“這樣多好?朕就輕鬆多了。”
接賬冊不是件簡單的事,首先就是要盤庫盤賬。四爺的私庫是攢了三代皇帝的,順治爺是打進北京城的,康熙爺在位五十幾年,這可是一筆不小的家底。
因為有這件事壓著,李薇在回圓明園後什麼都沒顧得上,先想這盤庫的差事要怎麼辦。
都說水清無魚。四爺不止一回教過她,下頭人偶爾中飽私囊他是能容得下的,就像年前那一千斤的炭。所以她也並不打算鐵面無私的把四爺的私庫盤得一清二楚。但有一條,她要知道她都讓出去了多少東西,而不是一概只聽下頭人的糊弄。
但這樣一來,盤庫和盤賬的人手從哪裡抽呢?
她先問了趙全保和常青,這兩人平時也算是有權有勢的大太監,往日她交待下來什麼都不見有不敢做的。長春宮這二人都不怕,說起盤庫的事卻卡殼了。
李薇坐在上頭,把下面兩人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得放下茶碗嘆氣道:“這麼說吧,你們給我指個敢去盤這個庫的人。哪怕是萬歲的人呢,我去借。”
趙全保和常青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趙全保打定主意,搶在常青前開口道:“依奴才看,只怕萬歲那邊的人反而不能借。”
李薇明白柴玉和賈國良和四爺那邊的人肯定有幾分香火情,她用四爺的人手去查四爺的人,就像以子之矛攻子之盾,除非她打定主意要換人,不然這就等於是在拆四爺的臺,在他身邊埋隱患了。
柴玉和賈國良有問題,這些人查出來不說是為不忠。說了,那就是出賣同僚。太監們跟宮女不同,他們有時看著挺沒良心,但同時他們也更看重‘自己人’。太監之間因為侍候不同的主子都可能打破頭,那叫忠義。但若原本是一個戰壕的兄弟,卻突然對著自己人背地裡捅刀子就不行了。
正因為這個,所以她不能用四爺的人。
趙全保和常青不敢查就更簡單了,他們侍候的主子畢竟只是皇貴妃。底氣不足就不敢去捋虎鬚。而且明知主子不是想把柴玉和賈國良給換下來,不管他們查出什麼來,主子只想做到心中有數,那他們就是平白去得罪人。
常青和趙全保在下面想了多久,李薇就在上頭等了多久。
趙全保前頭說完,後面好像也有勇氣了,他向前膝行兩步,磕頭道:“奴才願為主子為憂。”
常青也跟著把頭磕下去。他慢了一步,忠心表起來自然不如趙全保的給力,不過他也有優勢,他道:“奴才以前也在萬歲身邊侍候過,認得兩個兄弟,不如趙哥哥為首,奴才給趙哥哥打個下手吧。”
趙全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一個人還真沒信心把這件事扛下來,一不小心,陷進去的就是他了。
四爺聽說後還挺驚訝,“朕還想把張保送過來給你用呢。沒想到,趙全保和常青倒有幾分忠心。”
張保?
李薇跟著就想起四爺跟她說過紫禁城的乾清宮讓人搜了個遍,圓明園的正大光明也讓人盯了半年,這是張保的失職。
她一問,四爺點頭道:“朕想晾晾他,先放到你身邊使兩年。庫房的事就讓他去查吧,常青還在你身邊侍候,讓趙全保和張保去盤庫。”
四爺的意思就是張保為副手,聽趙全保的調派。
他還囑咐了句:“讓趙全保好好調|教他。”
趙全保知道的時候眼睛都發亮了,常青好笑道:“你可留神。萬歲這是還想用他呢。”皇上近身侍候多年的,一朝不用連根毛都見不著。
趙全保哪有不知道的?他道:“我懂,我懂。早年主子要用我,也讓人開導過我好幾回。”以前他可沒少挨萬歲爺的板子。
常青驚訝了下,他跟著皇貴妃也有十年了,一次都沒被罰過。不想以前皇貴妃還是個厲害的?大概是這些年下來溫和了。
就算是知道主子還要用張保,他不能整人,但能使喚張保,把他壓在下頭的興奮還是讓趙全保燒得坐不住,搓著手嘿嘿嘿在屋裡轉了一會兒,聽說張保捱了板子現在還動不了,他又被萬歲給剝了四品太監的官服,正要從他現在住的屋裡搬出來,立刻就興沖沖的去‘幫’張保搬家了。
李薇這邊把盤庫的事交出去就不操心了,她正在履行四爺新發下來的職責:替他賞人。
最近要賞的有兩個大頭,九爺和弘昱。都是要奉養太妃的人,照四爺的意思是隔上十天半月就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