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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包子餑餑炊餅就行了。
問題是牛羊雞這三種湯不熬夠時辰都不入味兒啊,他們說話就回來了,這邊什麼都沒預備!就算現宰現殺,這湯能吹口氣就熬好嗎?
額爾金忙說:“我這就叫人去挑牛羊?”
張德勝忙拉住他:“您先別,牛羊雞鴨魚,劉爺爺都習慣自己親自挑,別人挑的他都看不上。”
話音未落,外頭有人跑過來喊:“快點!劉爺爺回來了!”
額爾金是早知道這位劉寶泉劉爺爺,那是從宮裡就侍候四爺吃喝的一位大師傅。等四爺出了宮,吃不慣府裡廚子的手藝,還特意把他從宮裡要回來呢。
他也跟著趕緊過去迎,抬頭就見幾輛騾馬拉的板車,馬都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氣,車輪吱啞吱啞的響。下面鐵鑄的炭爐架在石垛上,上面是幾口大鍋正在冒煙。
跟車的小太監看馬扶鍋忙得不識閒。
劉寶泉跟在後面進來,腆著大肚子,臉上掛著笑,十根手指都白胖的像小水蘿蔔,乍一看跟廟裡的大肚彌勒相彷彿。
張德勝上去套近乎:“喲,劉爺爺,您這是連爐子都搬過來了。”
劉寶泉像教自己個兒的親孫子那樣,慈祥的對他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湯要好,續水添柴不離火。離了火就不是那個味兒了。”
一抬眼看到額爾金,劉寶泉早聽過此人大名,就是沒見過,不過打眼就能對上號,不等額爾金上前說話,他搶先一步對額爾金打了個千,“勞動大人了,真是我的罪過。”
“哪裡,哪裡。”額爾金一時手忙腳亂的,胡亂奉承道:“您侍候主子如此盡心,真叫我等汗顏啊。”
劉寶泉看著人把鍋移到膳房灶間的火上去才鬆了口氣,道:“這值什麼?主子喜歡我的手藝,我就不能叫主子失望啊。”
額爾金還想再拍兩句馬屁,就見劉寶泉一個箭步越過他端著滿臉笑往前迎去。
趙全保跟劉寶泉走一對臉,兩人互相作揖。
劉寶泉口甜似蜜啊,殷勤道:“主子這一路也是辛苦了,我這裡酸梅湯、綠豆湯、金銀花露,主子要不要來一點解解暑氣?”
趙全保愣了,嘆笑道:“劉爺爺您真是神了!主子就是使我來問問,有沒有什麼解渴的東西,既然這麼著,那就給我來點?”
劉寶泉把趙全保讓進屋去:“那你就先在我這裡歇著,我這就去給主子取去。”
兩人路過額爾金身邊,趙全保也跟他打過交道,呵呵一下就過去了。
額爾金此時才恍然有些回過味兒來。
……說的是啊。萬歲在宮裡呢,劉寶泉帶著湯回來,一口一個主子的,必定不是指萬歲。難不成是指東小院的那位?
剛才在福晉那裡,沒見東小院的李主子吭一聲,他還以為那是個面瓜呢。
額爾金悔不當初啊。他怎麼就忘了咬人的狗不會叫的道理啊!
東小院裡,蘇培盛正奉命跟弘昤的奶孃問話,他對李薇道:“萬歲在宮裡,只怕一時半刻見不著小主子,特意叫奴才出宮來看小主子。”
他翻來覆去跟弘昤的四個奶孃說話,連弘昤這幾天睡了幾次,每次幾個時辰都問清楚了。
等奶孃們把弘昤抱走後,只剩下他和李薇,他才近前道:“萬歲說,叫您先在府裡好好等著,等宮裡都安排好了,再接您進去。”
李薇想問的有很多,可以知道蘇培盛不會說,半天只問了一句:“萬歲那邊,一切都好?”
蘇培盛嘆道:“總算有驚無險,一切順利。”
李薇這才鬆了口氣。
蘇培盛不能久留,她一回來,他就跟過來了,現在還要去福晉、弘暉那邊都轉一圈。
李薇道:“宮裡的東西大概都是齊的,只是爺隨身的一些衣服要不要帶進去?”
蘇培盛還真是回來打算帶幾箱換洗的衣服進去。四爺剛剛登位,內務府就算不吃不喝連衣制辦,也不可能立刻就什麼都齊了。先帝的東西不說全封起來供著也差不多了。只說四爺每天換洗的衣服就是一個大頭。
他馬上說:“還是李主子想的周到,這幾天萬歲都沒顧得上換衣服。”披麻帶孝這事,四爺是直接罩在外頭的,裡面穿的還是那天走的時候穿的青色常服。
李薇趕緊去叫玉瓶,從九洲清晏出來時,四爺隨身的東西都收拾過來了。
從衣服到鞋襪,從漱口用的杯子、牙粉、梳子,枕頭鋪蓋被子帳子等等。還有四爺用慣的筆墨,聞慣的薰香。
蘇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