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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遲疑的彎下腰,十三輕聲道:“萬歲也是替你們著想,趕緊把這件事給了了,不也省了你們的麻煩嗎?”說完輕輕拍了兩下哈山。
哈山直接被他給拍得矮了半截,心裡苦道:王爺啊,您說得真輕巧!什麼叫把門一關咱們把案子給審了各種口供證物都是齊的就是走個過場而已……
他要真敢這麼幹了,蔣陳錫的案子一了您就回府逍遙了,他還要坐在這刑部大堂裡呢,那還不叫人給撕了?
十三一臉的體貼,溫言道:“我就在這裡替大人壓陣,大人不要有顧忌,這就升堂吧。”
承恩公府,隆科多聽完來人的話一口酒當頭噴出去,幾乎要跳起來:“蔣陳錫的案子判了?!昨天我去不是說還沒訊息呢嗎?!這才多大會兒功夫?!那哈山是j□j的?!他都不知道給爺來個信兒?!”
他砸了酒杯,屋裡唱曲的彈琴的撥琵琶的都嚇停了。
“都給爺滾!”他罵。
一屋子人瞬間都走光了。
隆科多指著跪在下頭的下人恨道:“給爺說清楚!”
下人苦哈哈道:“……這,事先真是一點動靜都沒了。奴才事後想,也就是上午怡親王到了刑部大堂就沒走,到下午才走。之後就聽說案子已經結了。”
隆科多一聽是怡親王,也顧不上發火了,擺手讓人下去。
那下人趕緊滾了。
李四兒聽到這邊的動靜過來看,聽隆科多說完就笑道:“這有什麼好為難的?我的爺,您真是糊塗了。判就判了,咱們再想別的轍嘛。正好,再把蔣家人喊來,這往後的銀子可就花得更多了。”
隆科多隻擔心一樣,怡親王親自到刑部,這蔣陳錫的案子就悄沒聲的判了。
萬歲這是一定要蔣陳錫的命了?
犯得著嗎?
他這麼說,李四兒笑道:“還不是因為這蔣什麼是個漢人,那要是個滿大臣,萬歲指定就鬆鬆手讓他過去了。”
也是,隆科多放心了。
十日後,永壽宮裡,玉瓶進宮看望。李薇聽她說蔣家又上過一次門,她壓根沒讓人進來。
“在門房那邊就給擋了,奴婢想著這種事還是儘量少沾的好。”
“就是這樣。”李薇可算是鬆了口氣,道:“蔣家又上門是什麼意思?”
玉瓶搖頭,這個蔣家人不可能在大門口就說出來,不讓進門,人家站一會兒見沒希望就走了。
晚上見著四爺後,她道:“是不是蔣家想把那些地契都要回去?”晚了,都讓她交給四爺了。
四爺笑,親手卷了張春餅放到她的碟子裡。
這都八月了,她突然說想吃烙餅卷菜,那不就是春餅嗎?膳房自然是小意侍候著,他一看也覺得有趣,就當吃個稀罕了。就是春韭菜這會兒已經沒了,添了道炒蓮藕條,咬一口就拖絲,兩人邊吃邊笑。
看她現在的情緒可比之前好多了,他心裡也高興,就告訴她:“蔣陳錫的案子已經判了,人也進了死牢,只等秋後問斬。蔣家再找人也是白搭的。”
蔣家找人自然是想求恩旨,想著拖兩年說不定能遇上大赦呢?
可要不要赦,他自己還不清楚?真叫蔣陳錫從他手裡再逃出一條命去,他這皇上乾脆也別做了。
李薇嚼著脆生生的蓮藕條,點頭道:“那就好。”
四爺伸手過來,她愣了下沒動,他在她下巴那裡抹了下,笑道:“是絲。”
她趕緊掏出手帕把嘴邊都給擦了一遍,問他:“還有嗎?”
四爺哈哈笑道:“沒了,沒了。”
她剛鬆了口氣,就見四爺虎著臉指著那盤炒蓮藕說:“都是這菜不好,不該長絲。”
李薇囧了,知道他這是故意鬧她,想了想順著他的話說:“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天生長這樣嘛,臣妾替它求個情?”
四爺大笑道:“行,有貴妃求情,朕就不罰它了。”
屋裡侍候的太監宮女都陪著一起笑。蘇培盛對人使了個眼色,讓把那盤炒蓮藕條撤下來,再換一盤炒三色丁,蓮藕丁、酸筍丁、豆腐丁。這就沒拖絲的問題了。
萬歲也不會要拿這蓮藕問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