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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敢應了,在宮裡教規矩多少年了,先帝宮裡的妃嬪都沒大阿哥的格格難侍候。大小是個主子,她見了也要磕頭請安的,怎麼這麼不按牌理出牌呢?
“就跟我生是要把那個宮女給治死似的。”馬嬤嬤在內務府抱怨道,“你們說說,那可是有名有姓小選進來的,誰知道家裡是哪兒的?有什麼人物沒有?治死她我圖什麼?”
同是內務府的嬤嬤自然都紛紛勸她算了,到底是大阿哥那邊的人,估計心氣也讓大阿哥給哄高了,有些下不來,見你打她的宮女那不就跟打她差不多嗎?
馬嬤嬤讓這麼一勸倒還緩過來了,以為這事就這麼了了,結果不出幾日,長春宮又把她給叫去問話。
這回,問的就不一樣了。
那個宮女死了。
李薇才回宮就撞上這種事,雖說不管是長春宮還是大阿哥處都沒她什麼事,可她也讓人時刻盯著。連四爺回宮後忙著做秋裝,裝備聖壽,帶弘時和弘昤去景山打獵(跟以前一樣)慶祝生日都沒顧得上管。
應該說這些事都做慣了,她閉著眼睛都知道流程。
所以頒金節時,馬嬤嬤被送去慎刑司,她在見人賞東西,特別是見著了直郡王繼福晉,跟弘暉福晉戴佳氏是一樣年紀的人。
弘時和弘昤去景山打獵,當天去範氏那裡打板子的太監全都進了慎刑司。李薇聽說馬嬤嬤還沒放出來,忍不住問四爺:“這事是不是越鬧越大了?”
馬上就要聖壽了,說白了不過是個小格格的宮女死了,值什麼呢?犯得著弄這麼大的動靜嗎?
沒想到四爺根本不知道這個事。聽她說了以後還挺不解的:“什麼事?”
她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前因後果一交待,四爺也不躺了,叫來蘇培盛就是一頓罵,罵完還要讓人拖出去打板子。
“宮裡出了這種事!你也不知道來報朕?!”四爺氣得怒髮衝冠,蘇培盛連連磕頭,求饒說他也不知道啊。
李薇這回是真驚了:“你也不知道?”不妨直接問出了口。
蘇培盛趕緊說真的沒人來報他。
趕緊查,原來這事就長春宮和慎刑司,最多再加個打板子的粗使太監。至於內務府雖然管著馬嬤嬤,但對她進慎刑司是一問三不知,三問九搖頭。
李薇馬上就心驚膽戰了,那這事豈不是從她這裡露出來的?前後一看,是她居心叵測?
四爺顧不上查問,先讓人把事按住要緊,然後把內務府總管傅鼐喊來一頓訓斥,二半夜的叫人拖出去賞板子,蘇培盛也被打了,慎刑司的太監總管也被拖出去打,直接撤職,二把手頂上。
處理完這個已經雞叫了,天邊泛起魚肚白。四爺直接換衣服去前殿,李薇滿肚子的忐忑一句半句說不完,只好先送他走,然後自己個回了永壽宮,叫來常青、趙全保、柳嬤嬤商量。
她只覺得有一樣無論如何說不通:
“長春宮不可能不知道這樣查過分了,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宮裡要天下太平,不能讓天下人嚼皇上的舌頭根,所以別說是流個孩子死個宮女,就算死了皇上,那也必須是正常死亡,不能是叫人害死的或病死的。就像順治帝,不管野史上怎麼說,宮裡的口徑一向是:天不假年,天妒英才,壽數如此。
順治爺的死因就像紅頭機密檔案,李薇到現在聽說的也都是野史,宮裡根本沒人提起。
可見這種事一慣的處理策略了。
所以不管是範氏二次流產,還是那個宮女被板責而死,都不值得長春宮冒著頒金節、聖壽、新年三重喜事的險去觸這個黴頭。
唯一的理由就他們意不在此。
他們就是想讓人來開這個口,可能最好的人選就是李薇。
或許他們認為永壽宮會不遺餘力的找長春宮的麻煩,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李薇本意雖然不是這樣,但她的作法卻是正中對方下懷。
從她發現連四爺身邊的蘇培盛都被瞞著後(不論真假),她就後悔說破這個了。
她踩中了陷阱。
常青道:“奴才倒覺得主子此時說破正好,真要裝著不知道,等長春宮把戲唱足了,到最後還是要揭盅的,那時咱們反倒說不清為什麼沒提前跟萬歲言語一聲了。”
李薇這才覺得安慰了點,是啊,她在四爺面前一慣是有話直說的,以前也沒少管長春宮的事,真對這個視而不見就一點都不像她了。
四爺說不定反而會起疑心。
趙全保安慰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