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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來的?”
梁九功道:“四貝勒來了約有一刻,八貝勒才趕來,來了後是直接坐到四貝勒身邊的。”
康熙放下手裡的奏摺,笑道:“這可真是有趣了,莫非李振裕還託了老四?”
梁九功沒答話,皇上說的什麼他可是一點都不知道。
康熙道:“叫老四進來吧,看看他的來意。”
“喳。”梁九功轉身出去,不多時就領著四爺進來了。
“兒臣給皇阿瑪請安。”四爺跪下磕頭。
康熙盤腿坐在榻上,指著對面的座說:“過來坐下,梁九功,給老四倒茶。”
炕桌上堆著三四摞奏摺,四爺刻意坐得離炕桌遠了些,梁九功送上茶,他接過後就端在手裡。
康熙把手上這本摺子批完,放到一旁去,頭也不抬的問他:“冒著雨過來,是有什麼事?”
四爺離席道:“兒子見昨夜雨大,想過來看看有沒有河南的摺子。”
康熙想不到會是這個理由,看了四爺兩眼,仔細想想,笑道:“對了,三十六年的時候你去過一次河南治黃河。”
他面容放緩,示意四爺:“坐下,坐著說話。”
康熙摸出身上的鑰匙,喊來梁九功:“去把卅字格的摺子拿過來。”
梁九功領命而去,不多時就捧來一托盤的奏摺,躬身立在康熙榻前,康熙從裡面翻出一本,遞給四爺,示意他開啟。
四爺翻開一看,是河南巡撫上的摺子,寫的是要銀子準備重修河堤。
“徐潮這人一向勤勉。朕把這摺子留中了,無非是不確定他說的是真是假。”康熙嘆道,“黃河長堤年年修,年年壞,連朕都不敢輕信了。這一批下去,不止是銀子,還要徵河工,後面還有免賦稅等等。勞民傷財……朕只怕餵飽了貪官,反倒傷了百姓。”
四爺不知該說什麼,他隱約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只是不敢應下來。
康熙也不需要他答,又撿了幾本摺子給他,道:“這些你拿回去吧,改日寫個摺子遞上來。”
四爺告退後,梁九功上來換茶,康熙問他:“老八還沒走?”
梁九功道:“奴才剛才見,八貝勒還在等著。”
康熙笑了下,繼續看摺子,道:“那就叫他等著吧。”
南書房外,八爺久等不見四爺回來,踱到門口,尋了個小太監,讓過去一錠銀子,問他:“你剛才可見著四爺了?”
小太監就在南書房門口站著,自然是看到了,恭敬道:“奴才剛才瞧見四爺好像出去了。”
八爺若無其事的點點頭,又等了會兒,逮著空尋到梁九功說想見皇上。梁九功為難道:“不是奴才擋您的駕,這會兒萬歲爺怕是沒空見人。”
八爺也不糾纏,送走梁九功就出宮了。
他快馬回了府,才知道四爺從宮裡出來也回府了,沒再去見什麼人,也沒叫人旁人進府說話。
四哥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八爺真不明白了。
還有皇上,叫四哥進去說什麼事呢?
直郡王回來後沒幾天,皇上下旨準備為十三公主送嫁。伴駕的定下了直郡王,太子,十三,十五,十六。
而留京的人自然要選個領頭的,三爺和四爺都是排行靠前的皇阿哥。
皇上金口,把四爺叫進宮來吩咐了一番,算是定下了人選。
“朕走後,諸君當誠心辦差,不可懈怠。”康熙靠坐在榻上,掃過下面跪著一眾臣子。
四爺跪在康熙榻前,身後是目光灼灼的兄弟們。
一群人齊齊磕頭應是。等出來後,四爺走在最後,前頭兄弟們都放緩腳步等著他。
太子遠遠的衝他點了個頭就走了,直郡王拍了拍他的肩也走了。三爺一直在旁邊看著,意義不明的笑道:“老四啊老四,啊……”
四爺一本正經的衝他拱拱手,謙虛道:“弟弟正心虛著呢,還要請教三哥。”
三爺呵呵道:“行啊,三哥在家裡等著你,有事就來啊。”
八爺站得比較遠,一直看著眾兄弟紛紛去給四哥打招呼。三爺走後,十四也氣沖沖的走了。五哥,七哥也都過去打了招呼。大臣們候在遠處,等四哥走過去才慢慢圍上來。
九爺切了聲:“瞧四哥那得意的樣子吧。”
八爺輕嘆一聲,跟老九、老十往外走。在宮門處遇上了隆科多,幾人下馬互道問好。九爺掃了一眼,上前道:“老舅,你這是往哪兒跑啊?這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