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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中秋,風一天比一天涼。
最近倒是出了件大事。
李薇聽玉瓶說宋格格有身子了。
“格格,咱們送點什麼過去啊?”玉瓶問她。
無數穿越前輩教育她:送最不會出錯的。
她道:“拿兩個五兩的銀錠,讓人打一對實心的小兒用的鐲子。上頭也不要什麼花巧,刻個百子千孫的吉祥話就行。”
兩天後,玉瓶就把鐲子拿來了。銀子沉,實心的圓鐲,看著也就小指粗細,拿在手裡卻是實實在在的墜手。鐲子上篆刻了四個字,百子千孫,旁邊飾著一些浮雲。
李薇看了看就讓玉瓶送過去了。鐲子是不值錢,但配上她小格格的身份卻無比合適。
正院裡,福晉照樣在抄經,但今天抄的卻總是不行,筆下的字失了那份圓融通達的意味,只能一遍遍返工。
看她抄廢的都快有一摞了,福嬤嬤在旁邊瞧著,心都疼碎了。
她一直覺得李格格太受四阿哥的寵愛,總是盯著她,可福晉卻說宋格格有好長時間都沒動靜了,雖然天天到正院來請安,卻從不去找四阿哥,有些不對頭。
福晉就在四阿哥來時提了提宋格格,就是說四阿哥有些冷落她了。可是,等四阿哥去了宋格格那裡,一夜後居然傳出她有身孕的訊息。因為已經滿了四個月,四阿哥讓人傳了太醫。
確定後,四阿哥就交待福晉好好照顧這一胎,畢竟是成親後的第一個孩子,不管男女都很重要。
福晉聽了,嘴裡的苦都要泛出來了。是她和四阿哥親近的太少嗎?可一個月裡,四阿哥也要在她的屋裡歇十天的啊。
再說,論起歇的日子多少,最少的是宋格格,最多的是李格格。
所以還是看誰有福氣吧。
福晉寫完‘雨曼陀羅、曼殊沙華,栴檀香風,悅可眾心。’後,還是拿刀把這一節裁掉了。
世間女子各有各的好處。她不必去羨慕宋格格的福氣,也不去爭李格格的寵愛。她只要做自己,把‘四福晉’做的最好就行。
因為除了她,再沒有第二個女人是‘四福晉’。
宋格格這胎懷的相當安靜,幾乎沒聽過什麼訊息。四阿哥在剛得到好訊息時高興了幾天,多去宋格格那裡歇了幾回,但沒幾天又回到李薇這裡了。
李薇在侍候他的小一年裡,發現四阿哥是個很自我的人。他在外面是什麼樣,她沒機會得知。但就在後院裡這幾個女人之間,四阿哥絕對不管什麼平衡,他喜歡誰就在誰那裡歇著。
她還在害怕福晉生氣,宋格格不平,可他是一點也不在意的。見他這樣,她也不敢多說什麼。惹惱了他可沒好果子吃,她又不是腦殘聖母。
今後哪怕福晉和宋格格為此記恨她,她也都接著。
因為四阿哥常來,對她的屋子他自然有他的審美,於是各種精美器具,名貴古玩慢慢在她的屋裡越來越多。
有時她看了都害怕,忍不住想,要是福晉往她的屋裡走一趟,‘奢侈’這兩個大字算是鐵定要印在她的腦門上了。
四阿哥幾乎天天來,而且他對自己佈置的屋子相當滿意。
今天用完膳,說是書房裡還有功課未寫完,一會兒再過來歇息。等他走後不久,蘇培盛使人抬過來一面四扇的小炕屏,說是要擱在她平常坐著繡花的西廂。
炕屏往上一放,恰好擋住從門那邊過來的視線,整個屋子巧妙的給隔成了兩個互不干擾的空間。
不得不說,這麼一擺確實漂亮多了。
擺好炕屏,蘇培盛回去覆命了。留下李薇對著炕屏又是欣賞又是煩惱。
這炕屏,包括這屋裡大大小小添置的器物,還包括四阿哥那個大件兒,對她來說都是甜蜜的負擔。她是既喜歡,又不敢伸手。就是已經擺在她屋裡的,也讓她忐忑不安。
大概是現代女性的特點,對著四阿哥總有當小三撬人牆角的感覺。
要真是個古代女性倒好了,她們肯定不會有‘四阿哥不歸我’這樣的錯覺。就像五阿哥屋裡的兩個格格一樣,她們一進府,所有的念頭就是‘把所有的女人都趕走,阿哥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如果她跑去跟她們說‘阿哥和福晉才是天生的夫妻,她們這些格格應該自慚形穢,自我批判,當個安安分分生兒育女的小妾就好’,那她們一定會覺得她腦子進水。
如果她再說‘道德感更重的應該直接去自殺,再不濟也要保持身體和心靈的純潔,在後院當尼姑就好。如果要追求愛情,應該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