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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勢。
“謝了。”楚辰笑著拿起杯子，啜了一小口。
明明是公司每月都會大量採買的綠茶，但不知為何此刻楚辰喝過後卻有種飄飄若仙的感覺，但總歸是比之前精神多了。
只是下一秒，他看著手裡的杯子，忽然一愣道：“嗯？這不是你平時用的杯子嗎？”
“對啊，這可是美少女用過的杯子哦~”在他對面，李青青手肘抵在桌上，雙手捧著臉，笑吟吟地道：“不喜歡嗎？”
“哪有人自稱美少女的？”楚辰無語道。
不過他一個大老爺們，學生時代和同學一起打完球后，幾個人喝一瓶水的時候都有過，李青青又沒有什麼病，他也就懶得在意這點細節了。
嗡——
剛放下杯子，楚辰忽然感到一陣耳鳴。
這樣的情況這些天已經出現過數次，雖然楚辰也知道這是睡的太少，身體給出的警示，但眼看著就剩下一點的工作，他還是準備都完成後再休息。
“學長你的臉色有些差啊，要不休息一下？也不差這一點吧。”李青青盯著楚辰的臉，卻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
“行百里者半九十，不弄完我睡的也不踏實。”楚辰搖頭道。
“學長你還真是夠拼的啊，話說自從我來到公司後，好像就沒看到過你放過假呢。”李青青一臉歎服道。
“沒辦法，父母不給力，我要是再不努把力，絕種之前都不一定能娶得上老婆。”楚辰說罷，喝了一口茶。
“噗~~”李青青有些忍俊不禁，眼珠子轉了轉，忽然笑吟吟地道：“那正好我也找不到老公，要不以後我們倆湊合著過怎麼樣？”
楚辰聽到這話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被嗆得連連咳嗽。
“哎呀呀~~學長你怎麼連喝茶都喝不利索了？都累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去休息嗎？”李青青笑嘻嘻地小跑過來，捋著楚辰的後背道。
“能別在公共場合開這種玩笑嗎？”楚辰格開對方的手，看著電腦螢幕，儘可能將注意力放在程式碼上道。
正當他敲下第一個字母時，忽然感到耳邊傳來一陣溫熱。
“你怎麼知道我是開玩笑的？”李青青附在楚辰耳邊，輕聲道。
“啊？”楚辰微微一愣，看向立刻退開兩步的李青青。
後者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實在不好意思，主要是學長你太嚴肅了，哈哈，就想捉弄你一下。”
“你別老是開這種玩笑好嗎？得虧我是成年人，若是早幾年我真會當真的。”楚辰無奈道。
嗡——
就在這時，楚辰再一次感到一陣耳鳴。
和先前不同的是，他此刻除了耳鳴之外，感知也發生了些許變化。
先是視覺效果彷彿開啟了廣角狀態一般，看到的畫面迅速變為曲面，周圍的光線也讓他有種強烈的不適感。
而後則是聽覺彷彿突然增強了數倍一般，周圍安靜的環境一下子變得嘈雜起來。
楚辰看向李青青，後者似乎在笑著說些什麼，只是她的聲音對楚辰來說就像是洪鐘似的，直接被選擇性過濾掉了。
好在這樣的狀態只持續了短短數秒，否則楚辰真的要崩潰了。
他強撐著對李青青擺了擺手道：“行了，我要工作了，你要是閒的無聊就幫我帶份飯回來，我還沒吃晚飯呢。”
說著，楚辰夾出自己褲兜裡的手機，遞給李青青道：“電影票的錢和飯錢你自己轉吧。”
他的手機裡沒有什麼秘密，支付服務軟體上繫結的銀行卡里也沒多少錢，再加上和李青青都認識這麼多年了，也不怕對方搞什麼小動作。
“還是滷肉飯？”李青青雖早已習慣如此，但笑容還是不自覺地更燦爛了些。
楚辰隨意地“嗯”了一聲。
“那我去去就回。”李青青喜笑顏開地走了，這一次她並沒有注意到楚辰臉色的衰敗。
差不多十五分鐘後，李青青便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兩個袋子。
“學長，你的飯我買回來了”
李青青興高采烈地衝進辦公室，可話未說完，整個人卻是一愣。
就見楚辰身前的電腦螢幕上，程式碼很好地跑了起來，顯然是已經除錯好了，而楚辰則是腦袋無力地耷拉著，整個人一動不動。
李青青一開始只以為楚辰是睡著了，可當她靠近，發現楚辰的肩膀一動不動，胸膛更是沒有絲毫起伏後，心底不知為何忽然湧上了不好的預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