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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我無權干涉,但你再要讓他哥哥擔驚受怕別怪我從中作梗。我認為我上次就已經把意思表達得很清楚了。”
黎謙做了個請坐的手勢,“對這事他哥哥是什麼態度?”
沈節一愣,笑了起來,“現在就想肅清障礙了?早了點吧。再說,關鍵不是旺旺,而是他們的父母。”
黎謙往後一靠,“你得承認,團體作戰的成功機率遠遠高過單槍匹馬!”
沈節伸出右手,倆人緊緊相握。
交了錢,沈節領著小彗回家。盧圍都沒拿正眼瞧他弟弟。
星期三,盧圍交論文,老闆給了他一份調查表格,限其在半個月內完成。
盧圍心說:這不擺明了叫我敷衍了事嗎?
中午,倆人吃飯,盧圍心不在焉,沈節問:“怎麼了?”
“你知道‘新課程標準’嗎?教育部頒佈的,教育界的綱領性檔案。我們學院有個教授參與了草擬工作。”
沈節搖頭。
盧圍嘆氣,“我認為‘新課程標準’的部分內容純屬鬼扯,它居然打算讓學生在短短一節課的時間裡形成某種能力,簡直是痴人說夢!誰都知道能力是靠長期培養的,你說這些教授不深入基層,關在屋子裡閉門造車能有什麼好結果?妄圖削弱應試因素,提升素質成分,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應試機制愈演愈烈。他們還沾沾自喜,叫我調查‘新標準’的執行情況及後續影響。”盧圍把餐盤一推,胃口倒盡,“教育理論學得越多我越是不知道怎麼教書了。”
“純理論是指導不了實踐的,這是普遍現象!很多人大學畢業後參加工作,驚覺四年所學毫無用處。”沈節給他盛了碗湯,“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聯絡我以前的小學初中高中,聽幾節課把表格填滿拉倒。呃……大學怎麼辦?我就讀的大學在北方。”
“我幫你安排,就到分部經濟學院。”
回去之後,盧圍打了十幾個電話,一切安排妥當。
聽完小學初中的課,填好表格;晚上,沈節下班回來,盧圍說:“明天去我們高中,我跟耿老師約好了。”
“哦?耿大善人?”沈節哈哈大笑,“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我跟你一起去。”
30
第二天,倆人站在高中門口,跟門衛說找耿老師,門衛笑說:“盧圍和沈節是吧,耿副校長已經打過招呼了。”
“耿副校長?”旺旺看小黃,小黃看旺旺。
標杆筆直地站立不動,遙望辦公樓六樓校長辦公區,盧圍感嘆:“教育工作者的職業楷模!”
沈節唏噓:“全校受教育者的終生夢魘!”
進入校園,老遠就看見辦公樓下四個男生按高矮個子一字排開,人手一份紙筆,最高的孩子趴在牆上,小刺頭趴在他背上,小黃毛趴在刺頭背上,最後髒兮兮的灰泥鰍撅著屁股趴在黃毛背上。還在互相指責:“別動,紙都破了!”“你輕點行不行?不是你的後背不知道疼!”……路過之人紛紛竊竊悶笑。
沈節伸頭掃視,四份“檔案”,開頭寫著:檢查。
倆人大樂,一致斷定:“耿大善人!”
灰泥鰍猛抬頭,詫異地看著他倆。
沈節彎下腰一臉憐惜地摸摸他的頭,“兄弟,進校的時候沒打聽清楚吧,哥哥我受了他三年罪,到現在還有心裡陰影。”學耿季初的語氣:“我很仁慈的!”
四個孩子集體激靈靈打了個冷戰。
敲開副校長辦公室,桌後端坐一位似笑非笑的成熟男子,盧圍心中佩服:多年不見還是這麼睿智有魄力!沈節暗自鄙薄:多年不見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德行!
“沈節,盧圍。”
“老師!”
還沒來得及寒暄,語文老師開門進來,“季初,幫我看看申報材料是不是還有缺漏……嗯?沈節盧圍?呵呵……長成大人啦!”
倆人熱誠歡笑,“老師!”
耿季初安撫一笑,“不必緊張,有我在。”走了。
他一走,沈節立刻湊到語文老師跟前,“老師,耿老師欺負過您嗎?”
“為什麼這麼問?”
“樓下幾個孩子正在步我的後塵,耿老師的‘仁慈教育’有變本加厲的趨勢啊!不會把這種作風帶到家裡去?”
語文老師一愣,“欺負我?”搖頭,滿臉笑容,“再剽悍的人都有軟肋,偶爾表現得極其在乎他,能讓他輕飄飄地飛到天上去,提什麼不合理的要求他稀裡糊塗就答應了。你說這種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