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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不是俠士,但也一樣可以救他。”拓跋雷並不認為這是件多難辦的事情,“天雀現在有求於東遼,所以才會趕著把公主嫁給東遼聯姻。”
“如果捉走小文的人是天雀的皇帝,如今我會慶幸你能夠幫助他。但是,捉走小文的恰恰是天雀皇帝的對頭,福雅王爺,傳聞他策劃政變已經很久了,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輕易幫助天雀皇帝的姻親的。”
果然事情有點棘手,想不到裡面還有這樣錯綜複雜的關係。但拓跋雷只是蹙蹙眉之後就對她安慰地笑道:“不必擔心,我們還有弘,天雀的事情有他在就可以解決一半了。不過我還是不理解,他捉走你弟弟幹什麼?一個小孩子能做什麼?”
“因為小文和我身上,紋了一張天雀國國庫寶藏的地圖。捉住我們,就等於捉住了天雀國財富的命脈。”
她以幽緩的語調說出了這個足以震驚天下的大秘密,即使是拓跋雷也不由得要為之動容了。
“這便是你們成為欽犯的原因?”他頓時瞭然。
她點點頭。
“原來你身上揹負的擔子比我想的還要重。”拓跋雷輕輕伸手,拉過她的肩膀,將她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好在如今有我了,我會保護你。”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她幽幽地又念出那句詩。
他的心頭霍然閃過一道裂光,雖然依舊模糊,但是他記得了,記得她過去也曾經對他說過這句話。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這句話的意義他雖然不甚瞭解,卻能夠感受到文字之中那層令人震撼的承諾之重。
“天雀國的福雅王爺嗎?這個人可不好對付。”歐陽雨軒在聽了宋初顏的講述之後,向來笑意盈盈的他都不由得露出為難的表情,“他是當今皇帝的幼弟,也算是蝶衣的叔叔。但他自幼就被送到邊陲設府,和朝廷的關係很曖昧。
“據說朝廷每年給他劃撥的錢遠遠不及他自己在別的地方賺到的一個零頭,所以他從不仰仗皇帝。而他手底下還有一批死忠的武士,甚至一支極其厲害的軍隊。換句話說,這個人根本不受朝廷管轄,又深不可測。”
趙蝶衣也蹙眉道:“福雅王叔,我記得小時候我剛回宮那一年見過他。那年是太后大壽,所有的兒子都要回來為她祝壽,福雅王爺總是遠遠地站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大家,卻看得我們每個人都毛骨悚然,覺得他身上有股陰冷的味道。”
“他真的想造反嗎?”拓跋雷問。
歐陽雨軒謹慎地說:“至今沒有確切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有這個行動,但是人人都認定他有這個野心。”
“他就沒有任何的弱點可以利用嗎?”
“眼下我想不出他有什麼弱點。他富可敵國,衣食無憂,手中有雄兵無數,據說他人長得很俊,所以又深得女人們的歡心。”
趙蝶衣嘻嘻一笑,“這一點我倒是可以作證。我還記得當年福雅王叔回來祝壽的時候,許多貴族女孩兒都很想和他攀談交往,甚至連父皇的妃子都對他頻頻顧盼。雨軒,他和你可有一拚哦。”
“沒有弱點?”拓跋雷沉思著。沒有弱點的敵人就沒辦法儘快有效地解決,一擊制勝。“我不信這世上有人完全沒有弱點。既然他捉住了小文,就是算準了初顏的弱點是她弟弟,等著她去自投羅網,我們也可以用同樣的伎倆,逼迫他放人。”
歐陽雨軒立刻領悟了,“大哥,你的意思是,找到他最在意的人,然後捉住,逼他交換?可萬一根本就沒有這個人呢?”
“除非他是個冷血無情的人。”拓跋雷堅定地說:“我不信這世上真的會有冷血無情的人,管他是皇帝還是王爺,都不會例外。”
一直坐在旁邊的宋初顏此時輕聲開口,“或許我知道這麼一個人,她可能是福雅王爺的命脈所在。”
“哦?”拓跋雷興奮起來,“是誰?”
“福雅王爺的義女──漠塵郡主。”
交州的疫情在慢慢地緩解。一方面是宋初顏指導了他們正確的隔離病患與健康人,以及指示如何照顧、治療病患。
歐陽雨軒帶來的太醫們也竭盡所學,開了不少的方子,有的給病人服用,有的是給健康人喝下。
“再過幾天我們就可以走了,這裡留給州臺就行了。”
忙了一夜的拓跋雷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這麼多天來他的表情第一次這麼輕鬆愉悅。
宋初顏用一方手帕幫他擦拭額頭上的汗水,不意卻被他抓住了手。
“我知道你在擔心你弟弟,”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