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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心虛地眨了眨眼睛,抿嘴不言。
眾美人的飽含醋意的眼光落在我的身上,我忽然如坐針氈,抬頭避開眾人眼光,狠狠瞪了曹某人一眼。
曹操微微一愣,隨即淺淺笑開,彎腰低頭附在我的耳邊,“又怎麼了?”
我撇了撇嘴,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讓我稍稍有了些暖意。
“爹,這個女人算是什麼東西?”一旁,一個華服的少年終於不滿地開口,看起來是曹操的“兒子之一”。
什麼東西?我抖了抖眉毛,欲拍案而起。
聞言,曹操微微揚眉,看向那少年,一手輕輕撫摩著我左手那枚特製的手環,“她不是東西,她是我的環夫人,記住了?”
不是東西?他竟然說我不是東西!
狹長的雙目不怒而威,那少年在他身旁一美人的拉扯下,悻悻地坐下,再不敢造次。
環夫人?
我略略心驚,環夫人……
有了名份,我便不是局外人了。
我是他的眾多妻妾之一……
之一……
側頭看向曹操,我忽然有些看不清他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了。
不知是否是因為阿滿的關係,對於他,潛意識中,我竟是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拉著我坐在他身旁,曹操坐下,依然用那裝著水的酒壺喝著。
我微微抬頭,正好對上一雙清冽如冰的眼睛,那一個藍袍的少年,是曹丕。
如此這般多的眼睛瞪著我,即使山珍海味,珍饈佳餚,我也沒了味口。
忍耐了一會兒,我終於尋了個藉口,溜了。
出了大廳,聽著裡面的輕聲軟語,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我果然一輩子都上不了檯面,那種場合,我寧可蹲在地上喝野菜粥……
“慶雲未時興,雲龍潛作魚,神鸞失其儔,還從燕雀居……”
大廳內,傳來曹植朗朗的吟詩聲,然後是曹操撫掌而笑的聲音。
拐過幾條雕花走廊,那聲音才隱隱不見,我一路往西去找昭兒,他被安排在相府的西廂住,與我的同夢閣距離很遠。
想來丁夫人是有意如此安排,避免我們再多見面,壞了相府的名聲。
剛到院外,便聽見裡頭有呼喝聲。
我好奇地湊過頭,悄悄看去。
天寒地凍的,昭兒只著一身單衣,正在練拳,那呼喝聲正是從他口中發出。
落日的餘暉灑落在他白色的單衣上,泛著一層淺淺的光暈,白皙的膚色泛著紅,額前滲出薄薄的一層汗。
揹負著雙手,笑盈盈地走到他面前,昭兒便是一掌襲來,見是我,忙生生地收了掌風,“姐姐?”
我笑眯眯地抬手捏了捏他的胳膊,“不錯呀,結實了。”
昭兒愣了愣,原就通紅的臉頰更是紅得快滲出血來一般。
我抬袖拭去他額前的薄汗,發現他竟比我高了一些。
拉著他坐下,我從寬大的袖子裡掏出一塊帕子,裡頭包了幾樣小菜,在昭兒驚訝的目光下,還掏出了一小瓶酒。
“嘿嘿,神奇吧。”我樂滋滋地盤腿坐在昭兒房前,又從懷裡掏出兩個酒盅放在臺階上,倒上酒。
我終於發現了這種累贅的衣服唯一的好處,那便是更方便我的妙手空空和藏匿贓物了……嘿嘿,就比如現在。
酒是上好的酒,菜是昭兒最愛吃的菜,都是我從席上順手牽羊帶出來的。
喝著酒,我忽然想起了機器貓孔明,他那神奇的袖袋裡總能掏出些令人意想不到的東西來。
昭兒也試著喝了一口酒,嗆得直咳嗽,我便哈哈大笑起來。
“姐姐,以後,你便一直都住在這裡嗎?”昭兒冷不丁地開口。
我愣了愣,想起了剛剛曹操的話,他說我是環夫人……
歷史上,曹操的妾室中,的確有環夫人此人,而且正是曹衝的母親,可是歷史沒有詳盡地記載她的生平死因……她只是作為曹操的一名妾室而存在,留下“環夫人”三字,連本名都沒有留下……
若我是環夫人,那麼我……會如何?
“姐姐?”昭兒有些擔憂地輕喚,“怎麼了?”
我忙回過神來,笑眯眯地搖了搖頭,“我好想春風得意樓啊……”
昭兒便也笑了起來,“嗯,我也想”,頓了頓,又道,“姐姐願意在哪兒,昭兒都陪著姐姐,即使是……留在這相府,昭兒也一樣陪著姐姐。”
我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