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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做我的女人比較合算”,他一本正經地看著我,“最大的好處便是,我與那叫做笑笑的女人無一絲交集,自然不會將你看作影子,在我面前,你至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劉大人的個性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呢”,我微笑,“不知其他人是否也同我一樣有幸見到劉大人的‘真性情’?”我刻意咬重最後三個字,帶了三分譏諷。
“只有你。”劉備湊近我,挨著我的耳朵低低的開口。
溫熱的氣息拂進我的耳朵,我輕顫一下,面紅耳赤,一把推開他。
他笑了起來,笑得酣暢淋漓,隨即站起身,轉身離去。
我瞪著他的背影,咬牙切齒。
第二日一早,我便拖了狗兒去辭行。
劉備坐在庭院之中,正下棋,他頭戴漆紗籠冠,身著寬袖長袍,端坐於石凳之上,右手執子,“啪”的一聲,子落,棋定。
“你輸了。”劉備微笑,溫溫吞吞地開口。
那般溫和內斂,彷彿我昨天見到的那個張狂男子只是一個夢境。
坐在劉備對面的男子頻頻拭汗,顯然已經慘敗。
我剛要開口,轉眼間,卻是又一局殺上了。
劉備微笑著注視棋盤,神情專注,彷彿連周圍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一片丹紅的楓葉自枝頭飄下,輕輕落在他那漆紗籠冠之上,他也彷彿渾然未覺。
“曹操攻來了。”忽然,他淡淡開口。
我沒有太過訝異,《三國志》上早有記載,這是必然發生的歷史橋段。
“你說,他為什麼會這麼快便來攻徐州呢?”沒有看我,觀望著棋盤,他彷彿仍然專注著那盤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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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片楓葉顫悠悠地從枝頭飄下,在風裡輕舞著,如一隻蝶般,然後落入土中,悄然無聲。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曹操,來得可真快。”劉備擱下手中的棋子,輕輕開口。
“大人殺了他的心腹車胄,他自然惱怒。”我笑道,理所當然的口吻。
“你並不驚訝。”側頭,他終於看我,溫和的眼睛依然沒有波瀾,如一潭死水。
不是疑問句,我便沒有回答。
“真棘手。”他站起身,雙手負在身後,背對著我。
我站在他身後,思量著怎麼開口辭行,才能避免那城門口的火,燒到我這尾無辜的小魚(小生:文盲,那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陪笑:偽文學青年�